目暮警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难得感觉自家老弟有些不靠谱的样子,忍不住担忧起来——神谷老弟不会变成毛利老弟那样吧?
这种事情不要啊!毛利老弟这样的“糊涂”侦探有一个就够了,就没必要再来一个了!
嘛,虽然毛利老弟关键时刻也还算靠谱。
这边,高木涉有了新发现,被害人在案发时2点左右,好像和什么人通过电话,手机里还留有记录。
目暮警部神情一凝,莫非是什么新线索?
还没等他多问,笠仓那海主动开口道:“那个,可能是我?在看电影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担心影响到别人就急忙挂断了,还把电源关掉了···”
目暮警部嗯了一声,看向白鸟任三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印象吗?”
白鸟任三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那个时候···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
目暮警部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悠也:“神谷老弟你呢?”
悠也摸了摸下巴道:“嗯···我好像有一点印象?中途确实有看到手机的亮光,还照出了笠仓小姐的帽子,可能是她挂断电话然后关机时发出来的?”
不过有点奇怪呢,一般人进到室内以后都会摘下帽子吧?为什么她一直戴着呢?直到现在也是。悠也目光深邃的扫了一眼笠仓那海的帽子。
莫非下面是···地中海?
团子站在悠也肩膀上,用力的点着小脑袋。
悠也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道:“团子也是这么说的。”
目暮警部无语了一瞬,动物的话也能当成证词吗?
目暮警部沉吟道:“如果真的是被害人打去的电话,倒是可以作为不在场证明使用。”
“另外,看电影的时间是下午1点到3点左右没错吧?”
白鸟任三郎点了点头:“没错,更准确的时间是···”他从外套的内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册,翻开其中一页道,“下午1点05分开始···”
忽然,一朵白色的纸花从手册里面落下,掉在了地上。
悠也扫了一眼,表情有些微妙:这朵花好像和笠仓小姐赔给白鸟警部的可乐,杯子上面缠着的纸花?
白鸟警部还真看对眼了啊,竟然特意摘下一朵收藏起来了,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可惜,笠仓小姐已经有男朋友了——虽然这个男朋友已经死了。
白鸟任三郎神情自然的蹲下身子将纸花捡了起来,嘴上也没有停下:“一直到2点50分,片长1小时45分钟。”
说完小心的将纸花夹进手册,然后合上,继续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让高木去电影院确认一下,笠仓小姐有没有离开过,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有些在意。”
目暮警部看向高木涉:“那就拜托你了,高木。”
目送高木涉离开,白鸟任三郎对笠仓那海道:“那么接下来,我们趁着这段时间对房间进行一下检查吧。”
目暮警部赞同道:“没问题吧?如果真的是跟踪狂做的,那么可能会在房间里留下窃听器或者隐蔽的摄像头。”
笠仓那海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点点头同意了。
目暮警部和白鸟任三郎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窃听器或者摄像头。
趁着他们检查的时候,宫野志保拉了拉悠也的衣袖:“怎么样,凶手果然是那个笠仓小姐?”
悠也故作疑惑的问:“为什么这样问?”
宫野志保虚着眼睛说:“因为你刚刚看她的眼神,是那种看凶手的眼神。”
悠也愣了下:“有那么明显吗?”
宫野志保微微一笑,有些骄傲的说:“或许没有吧,不过瞒不过我的眼睛。”
悠也不解,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不觉得当时在电影院的位置很奇怪吗?”
宫野志保愣了下,回忆道:“她的座位就在白鸟警部的隔壁,两人的座位在前排的最中间,和后面一排座位隔了一条走道,在我们的正前方对吧?这有什么不对吗?”
悠也道:“我们看的是一部爱情片,当时电影院里有很多情侣,但是为什么他们座位的两边却是空的呢?”
宫野志保理所当然的说:“可能只是凑巧吧?”
悠也微微点头,这确实有可能,继续道:“而且今天偶然跟她认识的白鸟警部,还有我们俩却成了她的不在场证明。”
“不,我们俩是偷偷跟过来,准确的说,原本成为不在场证明的,只有白鸟警部一个人而已。”
宫野志保微微皱眉:“但是你不是说自己看到了吗,案发的时候她就在电影院的位置上。”
悠也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是啊,其实我看的很清楚···她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