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坦荡荡,可有胆摘掉面具,坦诚一见?”华服男子右掌抓向李缥缃的面部。
但再度扑空,只见那个青衣面具男子身形一闪,就移形换位出现在另一边。
“实力决一切,有能耐取掉面具,再说其他。”
李缥缃虽然法力不复,但还有转移阵,之前布的后手,现在用上了。
“哼,躲躲散散,果然是小贼,不敢正面对战。”华服男子暗中示意罗卿从后方围堵,口中说着贬低青衣人的话,意图吸引注意。
“切,磨磨唧唧,就会凭人多,还搞夹击偷袭?”李缥缃右肘后击,狠狠的打中罗卿的腹部。
罗卿不由的蜷缩成虾,失去了战斗力。
他本来就是文臣不是武将,更何况苏醒不久,修为从零起步,刚复筑基,受不了这一肘重击。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味道。
刚刚与青衣人接触的那一瞬,那种说不出来的“香”实在是太迷惑,让他全身发软,思维都快中断了。
华服男子服了丹药能让他保持清醒一会儿,但再度接近青衣男子,他觉得头又犯晕。
见地上蜷缩的智多星已经倒了,还满脸红晕,便觉不妙。
“你用了什么卑鄙伎俩,快把解药交出来!”
“社交礼仪,以物换物,我也不要多,就你手中那株草就好。”
李缥缃不想要这些人的命,毕竟这些人还要对付白清扬。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可以借他们的手削弱白清扬。
“回魂草,不能给你,你拿了我那么多的符,还不满足吗?”华服男子晃悠了身子,他快站不住了,眼前出现了重影。
他知道眼前的小贼,逃跑的手段很多,刚刚分明没什么法力波动,却能做到瞬移,实不简单。
绿莹莹小草一直在冲撞琉璃瓶,只是无论怎样都出不去。
李缥缃不想再这里浪费时间了,白清扬那边也是大威胁,他得抓紧时间,也不再废话,直接上手去抢。
“喂,你这个小贼,不讲武德!”华服男子挺不住那魅惑香的软骨之力,跌坐于地上,见青衣人直接抢他手中的神植,气的清醒了几分。
死死的护住怀中琉璃瓶,不让对方得逞。
“松开!”李缥缃没想到对方身体都软了,手劲还这么大,他掰不开,那瓶子被捂得贼严实。
“不松!”华服男子脸上两团红晕,眼神迷离,但还记得自己要守住什么。
“那别怪我不客气!”
李缥缃掰了一会还是没成功,还搞得自己气息不稳,仿佛被对方传染了一般,头脑也开始犯晕。
华服男子随口回应,“你就没客气过。”
说完,他晃了晃神,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柔和了态度。
这香绝对有大威胁,竟能改变他至此!
“啊——”
一声痛吼的长叫惊住不少人,大家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李缥缃松开嘴,一只修长的大手,手背上印刻着深深的牙印,多处见血。
“你怎么咬人!”华服男子还想抢回瓶子,但终究慢了一步。
李缥缃一秒收起琉璃瓶,扔进凤灵王石空间,已经是他的东西,怎么可能再被拿走!
蹲下身子,看着对他咬牙切齿的华服男子,心情极好的说道:
“看在你送我礼物的份上,礼尚往来,我就好心一回,送你们回去。”
华服男子透过对方面具眼睛处的空洞,与李缥缃对望,一时竟忘了回怼,喃喃的顺着对方的话,傻傻的问了一句,“回哪去?”
“你们该去的地方。”
李缥缃在酒店与黄泉池这两地间,也布置过转移阵。
他的力气很大,一手一个,将这帮人清理进阵中,开启转移阵法。
鹤小松当然没被放进去,而是坐在阵外,看着青简不用法力开启法阵。
十分暴力。
在阵法边缘每隔半米重击一次,一拳一个坑,打出了下方的布置石,以血染石,来启阵。
但还好,用的血不是青简自己的。
华服男子趴在地上死死的盯着青衣人的脸,看着那双眼,他要牢牢记住,这个可恶的人。
直到白光一闪,失去了知觉。
良久。
“公子,公子,您醒醒!”
聒噪。
“公子,您可千万不能出意外啊,不然我也活不了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萧平悲呼。
“别喊了!”华服男子醒了过来,觉得脑瓜子生疼,单手按着太阳穴揉了揉,“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刚入酉时。”萧平端过来一杯茶,他知道公子烦躁时习惯饮茶。
“我回来多久了?”
“一天多了。”
“怎么回来的?”
“这——臣只知道这酒店的后院凭空出现一个白色光圈,不断扩大,然后您和那些人就全都出现在里面了,像是转移法阵。”
“他来过这里。”华服男子按着发涨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