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前言:不善于写单一线,先来个老九门众人修罗场!
设置不要参考之前的,随意想随意写。
写到现在,真的是在为爱爱发电。
路过的宝子,求个好评哈!
很疲倦,尽量写。】
奶奶打散工拉扯大了他,因操劳过度,在他十六岁的时候终于熬不住病逝。
因积劳成疾,又需长期服药,奶奶又舍得花一点银钱去买一丁点药,再也撑不住了。
家里极度清贫,他连敛下葬奶奶的钱都拿不来出来,最后,只好学习城里那又走托无路的流民在头上插根稻草卖身。
蹲坐在地上的少年恶狠狠的想着,奶奶一去世。
大伯那不孝子因自家有三个早已成家立业,身强体壮的儿子就强行占了属于他的俩间破房子。
还把他赶了出来,他们也不管奶奶尸骨未寒。
大伯拢着袖子吊着三角眼睛恶狠狠地吐了一口黄痰。
“陈皮,三天之内你想不到法子赚钱让老东西入土为安。我就随便拉去山上找个地方一扔,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背着手走了。
刚成了家没有房子的三堂哥笑嘻嘻的忙着回家搬东西过来。
陈皮无助地蹲在街头,来来往往的行人驻足观看,对他指指点点,奚落一番又各自离开。
有人嫌弃他年纪大,又长得过于阴沉沉,怕买回家养不熟,会逃走,也怕他居心不良,伤害主人。
还有嫌他开价太高,不值几个大洋,这年头买个齐整的黄花大闺女才要几个大洋呢。
好歹,黄花大闺女回家就能生崽。
似他这种半大小子,养不起。
陈皮想着奶奶一辈子辛苦,作为她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他想要给奶奶最后的体面,好歹有一口棺材一套干净的寿衣让她安葬。
三天快要过去了,一个愿意买他的人也没有。
呼啸的冷风吹得他瑟瑟发抖,身上只有一件破旧的薄衫,他绝望地蜷缩着身体,天黑后,再是没有人买他,他就只能给奶奶草草安葬。
少年想着,大不了回家宰了那没心肝的一大家子。
再放一把火烧了屋子,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们也别想得到。
喜欢抢是吧,那我就送你们上西天。
前提是他得先回家把奶奶安葬了,摸着腰间的那把菜刀他阴森的勾了下嘴角。
奶奶走了,陈皮心中最后一丝善良都要没了。
突然,他闻到一阵很好闻的幽香。
一个女子站在他面前,挑着眉居高临下的打量他。
“小姐,你别靠那么近,这人搞不好身上还有虱子。”
身旁提着篮子的张妈想把女子拉开,对方名头太坏,她说话也有顾忌。
陈皮心里嗤笑一声抬头,一张绝美的面庞映入眼帘,少女双眸如漆,肤若桃花。
“喂,小叫花子,你这是标草卖身?”
少年阴沉沉问:“你要买吗?”
他想不买就赶紧滚,别耽误我时间。
少女漫不经心的摘了他头上那根草问他,“你值多少钱?”
陈皮想了想,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而且眼前的小姐,一身行头看起来非富即贵。
一开口就是:“我要十个大洋。”
江南念拿着小巧别致的小包挑眉看着少年身上的气运,眼馋得很。
“小姐,这么大的人养不熟,不能买。”那被她雇佣来洗衣服做饭的张妈怯生生地提醒她。
江南念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这里有二十块大洋,给你了。”
陈皮捡起地上的钱袋子,脸色不变,“你就这么给我了,不怕我跑了?”
那张妈还是有些看不过眼,规劝道,“小姐,这二十个大洋都够普通人家过好几年了,你也没写个契书。”
江南念没理会张妈,似笑非笑。
她用绣花鞋挑着他的下巴轻慢道:“我既然敢给,就不怕你跑了。你要是跑了,我就让人把你奶奶从坟墓里挖出来挫骨扬灰。”
身侧的张妈听着这美丽大方的雇主,萎缩的往后退了俩步。
这大小姐到底什么来头,说话这么冷心冷肺。
陈皮拿着钱向她点了一下头,心里怎么想的不得而知。
“安葬好了我奶奶,我就来找你。”
江南念懒得再留在这里吹风,喊了一声:“张妈,我饿了。回去赶紧给我做饭…”
“唉,来了…”张妈觉得这世道她越来越不懂了。
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小姐孤身一人来此租房子。
还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