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堡里面的一间会客厅里,除了辜鸿邺带的两个人,还有向晚盼了无数个日夜的男人......
“阿彦!”
辜彦倾憔悴了,但身上的血性更重了,看到向晚时他浑身一颤、猛然起身,“你把她怎么了!”
向晚这才想起,辜兆龙刚刚一路上为什么那么执着要她脱掉外套,将里衫的肩带扯拽下来,没想到还是让他在最后得了逞。
向晚想要解释,但被辜兆龙从身后扼制住后颈,仿佛她敢乱说,他就会掐死她。
男人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地道:“怎么?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还不能玩一玩?老子想玩谁就玩谁!”
接着,他把薄唇凑到她耳边,暧昧着:“刚才在车上都急不可耐了呢,小宝贝!”
向晚听到辜兆龙说完,对面辜彦倾的双拳已然攥紧到暴起青筋,凡是挡在他面前的人都被他打到倒地不起。
直到他的拳头可以逼近辜兆龙的面门时,辜兆龙才松开向晚作出反击。
辜兆龙是从小尊贵的少爷,拳脚功夫自然比不上辜彦倾,没几下就被辜彦倾踹倒在地,右手张开把辜兆龙的头死死的摁在桌子上。
“呵呵呵,你有本事弄死我啊?”
辜兆龙嘴角流着血,也不肯认输半个字。
“你以为我不能?!”辜彦倾的眸子里带着嗜血的残忍和暴躁。
辜鸿邺这时才敲了敲桌面,怒道:“放了阿龙。”
辜彦倾没动。
这三方势力,说来说去不过是父子三人,但彼此之间的憎恶却比外人还要深!
“我他妈叫你放人!”辜鸿邺知道这小儿子的脾气,但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然后看向被自己人控制住的向晚,“你跟他说,放人!”
向晚眼中含着泪,心中确实有纠结,但她怕辜兆龙出事,辜彦倾也走不出这城堡。
“阿彦,你放手吧。他没有碰过我。”
向晚眼中有泪,动情地望着朝思暮想的男人。
辜彦倾回过神来看了看她,竟觉得有些陌生,这种陌生是一种小别之后的冲动与兴奋,她比之前似乎还要美,我见犹怜,像是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让人想要呵护。
“你不相信我么?”向晚眨了下眼睛,那晶莹的眼泪就滴落下来,“他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你不在我身边,我每天都过得很不好,但为了我们的宝宝,我一直在坚持。如果你再不来,我可能会坚持不下去了……”
本身孕晚期的向晚就比日常脆弱许多,再加上碰到这生死未卜的事,更加惶惶不安。
辜彦倾一心疼,就松了手。
辜兆龙很快从他手下逃走。
他走向向晚,可是辜鸿邺的手下不准他再靠近。
“你不放了她,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两个活着出去!”
辜彦倾的袖口在滴血,可他就像不知道疼似的,阴沉到极致的目光带有压迫性的盯着辜鸿邺的一举一动。
第一次,是辜鸿邺叱咤黑白两道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逼迫的如此紧。他也不能拿大儿子的生命去冒险。
挥了挥手,下属放开了向晚。
几乎是这一瞬间,两个饱受思念之苦的人就抱在了一起,越抱越紧......
“阿彦,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向晚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衣服,眼中热泪噼里啪啦的落在他的衬衫上,从质问到哭诉,把辜彦倾的心揉碎。
他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打我好不好?”
向晚的哭声渐渐变小,将冰凉的手放在他脸颊上,“老公,我想你。”
好想好想......
“乖,我在。”
辜彦倾是真的疼她,这点辜鸿邺和辜兆龙都看得很清楚。
“嘁,原来你真的这么在意她?不就是长得好看?”辜兆龙玩世不恭地舔舐着嘴角的伤,唇瓣上染着血色。看上去比辜彦倾的硬朗多了几分痞气。
辜彦倾冷漠地扫了眼他身后已经所剩不多的人手,搂着向晚径自路过他坐到一旁,这种无视让辜兆龙忍不住又勾起了几分冷笑。
辜鸿邺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们,老脸就没笑过,“辜彦倾!你当着我的面打我儿子,真当我们辜家没人!?”
向晚被辜彦倾牢牢地抱在怀中,听他发出沉稳有力的声响:“辜氏,已经是我的了。”
“什么!?”
“你放屁!”
向晚呆呆地仰头望着男人的下颌线,心中狠狠地一颤。
辜彦倾淡淡一笑,“律师说,辜董已经签字,我随时都可以让这份协议生效。”
向晚眼中染上崇拜和爱意,是她爱的人呀。
辜鸿邺独自咽下这口闷气,哼道:“集团是你的如何,你也少得意!”
辜兆龙没再看向辜彦倾,而是径直逼近坐在上位的辜鸿邺,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具尸体。
“你真这么做了?”
辜鸿邺轻叹一声,“阿龙,彦倾比你更适合欧洲这个鱼龙混杂的市场。为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