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摔,陆思柔破相了,陆思琴也没好到哪去,摔的她身上几道旧伤口又裂开了,疼的姐妹俩嗷嗷叫。
“你......二妹妹快给我起来啊!”
陆思柔想挣扎的起来,但是她是那个被压在底下的,她又是个弱小姐,挣扎不动。
一旁的君逸隐倒是有力气把陆思柔给拉起来,可是,她是陆思琴的姐夫啊!陆思琴还没有出嫁,他不方便跟那丫头拉扯。
于是,他的视线看向了陆渊:
“礼王,你这还打算让府上二小姐趴在本王的王妃身上多久?”
他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摔成这样,他若是一句话都不问的话,往后别人还不得骑到他的头上撒野?
陆渊吓得赶紧将陆思琴给拉起来,赶紧开口解释:
“殿下息怒,琴儿这丫头前些日子摔着了,受了些外伤,这段时间还没有好利索,许是方才在城门口站了老半天,没了力气,按理说她这副身子,是不应该出来见客的,可琴儿和柔儿是同胞姐妹,打小姐俩的关系便好,想来是柔儿一下子出嫁,她心里空唠唠的,又听说柔儿要跟着您一同回府,这孩子想出来送送胞姐,不成想竟冲撞了王妃,实在是......哎......说到底还是臣管教不严......”
陆渊这么一说,君逸隐反倒不好继续追究什么了,便大手一挥:
“王妃如今受了伤,再来回折腾也不好,既然二妹妹想念王妃,不如王妃便在礼王府上小住几日,也算是成全了你们的姐妹之情。”
一听这话,正捂着自己额头低声啜泣的陆思柔立马就不哭了,她说什么都不能留在礼王府,隐王府内女人不少,她和君逸隐如果不常见面的话,难保君逸隐转头就给她忘了。
“殿下,妾身已经嫁给了王爷,已经入了皇家的族谱,出嫁从夫,这好端端的,是万没有回娘家小住的道理,至于二妹妹,莫不如让妹妹同妾身到王府里小住一段时间,权当陪陪妾身。”
对于这些小事情,君逸隐没什么意见,只道了声:
“这些小事,王妃做主便好。”
就这样,陆思琴住进了隐王府里。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她很满意,虽然她不如陆思柔那么能装,可她和她那位大姐姐到底是一母所出,打小一起长大,陆思柔的小心思,她一猜一个准。
陆暮雪回来后,洗漱完后饭都懒得吃,直接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次日清晨。
铃铛听着屋里有了动静,赶忙端着水进来,帮着陆暮雪更衣。
“小姐,您可醒了,再不醒,奴婢该去请赵神医来给您瞧瞧了。”
“我睡了多久?”
陆暮雪摸了摸自己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又看了看外面还有些泛黑的天际,琢磨着应该是该用晚膳了吧!
“现在都卯时三刻了,小姐昨日午膳晚膳都没用,奴婢怕小姐醒了会饿,便吩咐了小灶间给小姐留了粥饭,现下已经命人去小灶间端了。”
陆暮雪:“......”
睡了这么长时间,怪不得这丫头说叫赵老来给她把脉了。
“怪不得这么饿呢,走,吃好吃的去。”
陆暮雪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这么长时间,霜红和铃铛这俩丫头也习惯了,这不,趁着陆暮雪喝粥的空隙,铃铛跟她说了昨天,前厅里,陆思柔姐妹的那一出闹剧。
陆暮雪也只当个笑话听,并没多在意,听闻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那秀才家里已经来礼王府定下了婚期,掰着手指头算算,也就剩下两个月的功夫了。
突然闹出这么一出来,大概是为了躲起来拖延婚期吧!
反正是小陈氏她们母女之间的弯弯绕绕,跟她陆暮雪没关系,她一听一过就得了。
用完早膳后,陆暮雪往老太妃那边走了一趟。
给她把了脉,又换了张方子。
“啧啧,瞧瞧,这果然还得是自己的亲儿子更贴心,父王外出这么长时间,祖母这是没好吃的也没好喝的,还大病了一场,这人看着一天比一天瘦,如今有父王在旁盯着,这生活质量一下子就提高了,祖母这脸色看起来也红润了不少呢。”
今日的老太妃精神头不错,不过那也只是表面看上去罢了,实则内里亏空严重。
自打陆渊回府之后,每日都有大夫进进出出她的屋子,不过也没跟今日一样,有小辈坐在榻前,跟她说说话。
虽然这话说的,并不招人喜欢。
“看着我闹心吧?呵呵......你这个老妖妇,王爷活着的时候,你是尊贵的礼王妃,而我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妾,可那又如何呢?你的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来,这偌大的礼王府,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我们母子的手上......”
这话一出,吓的老太妃身边的那嬷嬷想上前去捂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