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莲没有抬头就知道是谁!
秦默坐于床头,也不说话,静静看着!
这副情景,想也是受挫了,遂坐起来,一双明眸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秦默忽然紧紧抱住冯大莲,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心里踏实了许多,闷声闷气的道:
“大莲妹妹,你可要等着我!”
冯大莲笑了:“这才过去一天,你怎么就患得患失的?有些问题又不是一次就可以解决的,放心吧,我跟你说过一年时间,绝不食言!”
秦默心里稍安,自从昨天和母亲说后,他便再没有回将军府,心想着晾几天,给母亲一些时间接受,然后再去说!
只是心里放不下冯大莲,一想起那么多人觊觎大莲妹妹,他就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冯大莲感受到他的心跳,忽然又想到了前两天的悸动,耳尖又红了!
秦默同样想起了那一晚,不禁扭头,无意中触碰到了,那烫人的耳尖,不自觉吻了上去!
冯大莲耳尖被轻轻含住,轻哼了一声,刺激的秦默寻声逮住了那柔软的两瓣,如燎原之火激得两人忘我的吻在一起,直到冯大莲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这才分开!
秦默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感受到了大莲妹妹的情意,更明了自己对大莲炙热的感情!
“你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冯大莲本想说:“你在我睡不着!”
却没想到,沾上枕头不一会便睡着了!
秦默深嗅着来自心上人发上传来的香味,片刻后,这才无声无息的离开!
外间,齐虎丽默默去将窗户从里面插上,自从上次秦小将军半夜来访,她就知,这会是常态!
宫里,隆成帝大怒,凶手已经招供,从这里牵扯了许多人,最后扯到了太子两口子!
两人失去了韩国公府和秦国公府这两大倚仗后,如被敲掉牙的老虎,急的团团转!
皇后被禁足寝宫,任何人不得出入,无法给两人出谋划策!
于是,秦芊妍便出了个馊主意:
“殿下,妍儿觉得,为今之计,三皇弟四皇弟已没了争储的可能,五皇弟势弱,其他几位皇弟身份太低,如今,只有二皇弟是最大危胁,不若我们……”
秦芊妍做了个杀头的手势,当然,这是两人在内室的谈话!
太子薛深沉思良久,才道:
“二皇弟那果有我的人,我安排下去!只是,万一事情败露,那我们一切就完了!”
秦芊妍道:“事成,我们就离成功不远了,若败,大不了禁足,左右咱们现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话一出口,秦奷妍咬牙切齿,现在的这一切结果,似乎从那个冯大莲出现开始不受控制的!
“等坐上那个位置,冯大莲,你就完了!”
没想到,事情败露的这么快!
很快,薛深与秦芊妍被带到了隆成帝面前!
隆成帝没想到自己一生磊落仁善,虽然当年上位也杀过不少人,那也是为自保才不得已!
太子虽才学不足,却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德行也无差池,总想着趁自己精力还好,再带他几年,却不想……
“说,为什么要戕害手足?”
薛深见事情败露,心里倒也踏实下来,呵呵笑笑:
“父皇,你知道我最羡慕二皇弟什么吗?”
不等隆成帝接话,继续说道:
“我羡慕他打小学什么都快,我几天都吃不透的东西,他一个上午就弄懂了!父皇表面对我们一视同仁,可二皇弟不知得了你多少夸奖,而我呢……”
隆成帝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从小时候就心怀抱怨:“这就是你要害他的理由?”
薛深抻着脖子道:“当然不是了,我最恨的是您一边让我学为君之道,却不给我实权,我做什么都被掣肘,二皇弟却能进了户部,参与钱粮发放!”
隆成帝怒极反笑:“你说我不给你实权,这几年,你做的哪件事不是虎头蛇尾,最后无利反成害?”
“至于你二皇弟,朕本想着你二皇弟仁厚又睿智,若你登上我这个位置,有你二皇弟辅佐,定出不了什么大乱子!……呵呵,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薛深梗着脖子,他想不明白,也不相信老皇帝说的每一个字!
秦芊妍知道,若这次再惹怒父皇,就再也没有回还的余地,忙匍匐跪地,痛哭流涕:
“父皇,太子殿下一时糊涂,求父皇看在他一直兢兢业业为大榕,饶了他这一次吧!”
哭的呜呜咽咽,凄凄惨惨,人几欲晕厥,若没查出她在宫里做的那些事,老皇帝不禁要有恻隐之心了!
“哼,俗话说娶妻娶贤,你小小年纪竟害了太子侧妃,又伤我皇嗣,蛊惑太子暗地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还有脸在这里求情?”
秦芊妍一怔,吓得失语,自己做了多少恶事,不消别人说,她心里清清楚楚,也知道,这次是真的没有人能救的了她了!
“太子薛深,德行有亏,贬为庶人,搬出太子府,着去西郊守皇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