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七七知道魏俊山去过后山的古庙,还是刚刚雷神和雪神查到的。
因为涉及到魏七七的安全问题了,所以他们第一时间给了魏七七传了音来说明情况。
她想了想还是将这信息告诉了魏建良。
因为她知道,这是事情,那哪怕是公安都很难查出来的。
这就是真实版的怪力乱神,公安怎么会信呢。
所以她就给了点提示,希望他能早日找到魏俊山。
魏建军见夏巧夕主动帮自己的弟弟,他心一软,好歹魏俊山也是自己的侄子,也是魏家香火中唯一的男丁。
尽管魏七七深得他心,但魏俊山内心深处仍被传统的重男轻女观念所牵绊,他内心深处还是期盼着魏家的血脉能由男性来延续。
于是,他对夏巧夕和魏七七缓缓说道:“我陪建良去后山那座废弃的古庙看看,你们就留在家里吧。”
魏七七心知肚明,那座后山的古庙对于凡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所在。没有法力护身的他们,对那座早已荒废的古庙中的一切毫无了解。
尽管如此,她还是乖巧地点头答应:“嗯,好的。那你们一定要小心,我听说后山的蛇很多,爸,二叔,你们最好带上一些雄黄酒,以防万一。”
古人云 \"饮了雄黄酒,病魔都远走\"。在这年代文里也是有这个讲究的。
两人听后,觉得夏巧夕的建议极具智慧,于是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在家中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瓶珍藏的雄黄酒。两人相视一笑,各自端起碗来,小心翼翼地倒满酒液,然后一口气饮下。雄黄酒的辛辣与甘醇在口腔中交织,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受,同时也给予了他们心理上的慰藉和力量。
喝完酒后,他们将剩下的雄黄酒装入一个密封的陶罐中,准备随身携带。然后,两人便带着这份准备和勇气,踏上了前往后山的征程。
进入山中后,山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给人一种神秘而幽深的感觉。他们沿着山路一路向上,远远地就看见了那座破败的古庙。那座古庙显得异常凄凉,屋顶上的瓦片残破不堪,有的已经滑落,露出了黑色的木梁和腐朽的椽子。墙体上布满了青苔和裂缝,仿佛经历了无数风雨的洗礼。庙门早已斑驳,门框上的雕刻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曾经的繁华与辉煌。
二人走到古庙前,心中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他们知道,这座古庙曾经是人们祈求平安和福祉的地方,如今却落得如此破败,不禁让人感叹岁月的无情和人生的无常。然而,他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坚定了前往古庙的决心。
他们推开庙门,走了进去。庙内更是荒凉,杂草丛生,几乎掩盖了原有的石阶和石柱。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而陈旧的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沉重和历史的沧桑。两人小心翼翼地在庙内探索,寻找着魏俊山的踪迹。
他们相信,只要带着雄黄酒,就能够抵御蛇类的侵扰,顺利找到魏俊山。于是,他们继续前行,在古庙的每一个角落都仔细搜寻。虽然过程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们依然坚定地走着,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找到魏俊山,才能解开所有的谜团。
只是,二人在这座古庙里找了许久,最后二人一直认为这里不可能有人来过,或者说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进来了。
那些杂草里的脚印除了动物的脚印还是动物的脚印。
魏建良自然是着急的,找完一圈后,他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干净的青石板上,然后责怪道:“哥,我觉得俊山身上那些蛇鳞一样的就是咱妈遗传的,或者是她传染的,还在跟她一起的时间多,现在孩子干脆都不见了,她刚开始还急,后来林芳责怪了一次后,她干脆就不急了。成天的和人家长里短,就好像没有这孙子一样。”
魏建军一听,心中疑惑:“这次几天,怎么就不找了?妈可能是不想想起孩子的事情吧,毕竟俊山都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怎么弄不急呢?”
魏建良有了泪水:“哥,现在我们家整个就乱糟糟的,你是不知道,我真不想妈和我们住一起。哥,如果俊山找不到,你和嫂子商量商量,让妈跟你们住你看可以吗?”
魏建军望着自己的弟弟,这是什么意思?
他明明知道,母亲只喜欢他和他的孩子,对自己老婆和孩子都不待见,现在要自己去问夏巧夕,他觉得自己问不出口。
他审视这魏建良半晌,最后确定魏建良没有说谎后他语重心长地道:“建良,这个不合适,不用问你嫂子。为什么不合适,我给你分析一二。”
顿了一下,他接着道:“第一,母亲这里我们一直是出钱不出力的,当初你们的生活费我都出了,母亲是什么原因和你们搬出去的你也知道原因。第二,母亲和你们住一起习惯了,她本来就和你嫂子关系不好,说白了就是咱们并不喜欢你嫂子。如果她回来,我们这个家又将是家无宁日。”
魏建良不甘心道:“哥,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们条件不好,只能靠哥哥嫂子过活。现在我们都有工作了,我们能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