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此刻也觉得自己有些累了,想想两个丫头说的没错,便没再坚持让老董和老高来见她。
之后便打了一个哈欠倒在床上睡着了,小凤和小妹就在房间里守着照顾秦瑜。
门外也有好几个女护卫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时间一转眼就是7天过去,烈士陵园的墓碑还有纪念碑在数百匠人,夜以继日的劳作全部完成。
这天秦瑜穿着一身黑衣,站在数万士兵最前面满脸肃穆,到了上午十点左右数万士兵手捧骨灰坛站立在每一座刻好墓碑前。
在秦瑜一声:“送兄弟!”
数万军人齐声高喊:\"兄弟们一路走好!一路走好!”
战士们声震九天,这一刻天道似乎也感到悲伤,下起了蒙蒙细雨。
一个时辰后
“师父,你若再这样,我们就给王爷说,让王爷回来看着你,你看看你挺这大个肚子还偏偏要等所有的仪式走完,这下好了吧!好在小妹眼疾手快,抱住了你,要不然你摔在地上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小凤抱怨道
“是啊!师父你可吓死我们了,所以我们师兄妹决定你生产之前不许再出王府了!”小凤说道
没错,秦瑜还没等所有牺牲的将士入土,她就先晕,好在小妹一直在其身边接住了他,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秦瑜看了两人一眼:“怎么你们想造反啊!还想软禁我不成?”
小妹:“师父,这不是我们想软禁你,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肚子那么大,自己又不注意我们可不得替你着想吗?不管你这次说什么,即使你责罚我们,我们肯定是不会随意让你离开王府了。”
小凤:“就是师父,你也不想王爷为你分心,一方面瞻顾这越南国那边,一边又忧虑师父你吧!
就还有一个月,反正现在董大哥,高大哥他们也都回来了,澎湖湾所有的事都有序的进展着。
师父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秦瑜看来这次两个丫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自己大着肚子实在拿两人没办法,于是也只好妥协,就这自己说一句两人吧嗒吧嗒说个没完,自己还是不招人闲的好。
于是秦瑜妥协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澎湖湾的居民再没有人见过秦瑜离开王府,直到一个月后赵靖昱从三洲河快马回来。
之后就传出王妃又生了一个小王子,全城为秦瑜欢呼,当天晚上澎湖湾和三洲河广场再次齐放孔明灯为秦瑜祈福,也为新生的王子祈福。
又是一个月过去,秦瑜终于出了月子,出现在澎湖湾的居民面前,百姓们全都带着笑脸上前对其道喜。
之后的时间里,澎湖湾是一天一个样快速的发展变化着,同样日新月异的还有三洲河,三洲河那边多了更多的甘蔗地,农田。
值得一提的是赵大伯实验田里的红薯,从去年得到的一个红薯,十几颗株苗,经过移栽之后掐藤扦插,在去年丰收之后。
今年再次育苗栽种,如今又到了掐藤扦插的时节。
“赵大伯,有没有想过今年能收多少红薯?”
赵大伯摇头:“丫头啊!你这到底是从何处得来的粮种,要是早些年有这样的粮食,我大乾得活多少人啊!”
赵大伯说的是30几年前的一场旱灾,整个大乾饿殍遍野到处都是人吃人的场面,就是坪西村上千户人家,出去逃荒之后回来的也不足百户。
赵大伯似乎想起了多年前的悲伤往事,不由的落下泪来,去年才种了几分地,收回来的红薯足足有6石也就是600斤左右。
按照这个产量来算一亩地至少都是12石之上,也就是1200斤之上,有这么高产的粮食,天下又怎么会再怕没粮可食?
秦瑜呼出一口浊气:“是啊!要是大乾早点有这样的粮食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今年能种百亩,明年就能种万亩,后年就能种千万亩。
最迟大后年大乾遍地都可以种上这样高产量的红薯来。”
赵大伯点头:“嗯嗯!我去年在贫瘠新开垦的土地上扦插了有20几棵,结果他们的产量一点都不输这上了高肥的土地。
真如丫头你说的,这红薯不挑地啊!到时百姓们只要随便开一处荒地栽上几亩红薯差不多就够一家人一年的吃喝了。”
秦瑜哈哈笑了:“赵大伯,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红薯虽然能填饱肚子,但也不能一直当主食来吃啊!还是要吃些米面的,要不然会厌的。”
赵大伯连忙摆手摇头:“丫头啊!你没经历过真正的荒年,是体会不到吃树皮挖树根的生活的,对于百姓来说有口吃的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
这几年虽然大乾国力强盛起来了,也都按你说的以工代赈,不少地方因为有了河坝书库在干旱,度过了干旱和洪涝,可还是有很多百姓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所以这红薯就是他们的希望啊!”
这次秦瑜没有反驳,就是她前世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即使外面高楼大厦林立,天上飞机,地上汽车,高铁能跑几百公里每小时,但在看不到的地然依然还有很多人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