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从成亲以来,两人就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两人胡天嗨地的在床上闹了一整夜,一直到乾盛帝忍不住让高公公亲自过来请人。
“王爷,高公公来了,皇上请您进宫。”碧薇硬着头皮在外间喊,并幽怨的朝凌红和凌双看了一眼。
凌双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心里暗想,谁叫碧环那个傻妞这会不在这呢。你们都是王妃一直带着的人,王爷对你们也格外宽容。
碧薇的话才喊完,好半晌,内室才传来一点响动。
昨夜两人闹到最后,胡乱的睡了过去。这会醒来,秦乔只觉得浑身湿漉滑腻,一条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嗯,我要洗澡。”秦乔迷蒙蒙的回头看向男人,并把他的手挪开。
褚之尧却早就醒了,难得抱着美人悠闲偷懒的时光,他一点都不想起来。
看着秦乔嘟着小嘴小声抱怨的可爱样子,褚之尧眉梢飞扬,忍不住亲了上去。
直到两人再次气喘吁吁,褚之尧才把人放开。
“哎呀,你别闹了,皇上还在等你呢。”秦乔恨恨的捶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
褚之尧撑着手肘,撩起一缕发丝,漫不经心的回答,“先让他等着。我是为了皇室血脉传承努力,皇兄不会怪罪的。”
秦乔听到他这么不要脸的话,狠狠的在被子下踹了他一下,却被他反手抓住,顺着小腿往上滑动。
见他又想来,秦乔连忙求饶,“好了好了,别闹了,我都饿了,把我饿瘦了怎么办?”
“哈哈,是,不能把我们王妃饿着了。”褚之尧也本也只是逗她,见她如此可怜兮兮的求饶,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捏了捏她的鼻尖。
“来人,备水。”褚之尧翻身坐起,朝外喊道,回头又对着秦乔说,“你用过膳再休息一会,不用等我。这阵宫内宫外事多,等忙过这一阵就带你出去玩。”
“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秦乔侧躺着,看着褚之尧穿衣服,后背鲜红的指甲划痕让她不由脸热。
褚之尧倒没发现她的异样,只回头说:“是我,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时时刻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功课做的不错,继续。哎哟,快走吧,话太多了。”秦乔见他磨磨蹭蹭,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
“你个小没良心的。”褚之尧见她这样,又挨了过来亲她。秦乔转头躲,两人又嘻嘻哈哈闹起来。
门外的碧薇无奈的看着前来催促的褚一,两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谁都没有说话,反正看高公公的样子,应该也不急……
皇宫朝晖殿
乾盛帝一边批阅奏章,一边扫向下首满面春风的褚之尧,“终于舍得过来了?”
“这不担心皇兄你着急吗?”褚之尧不在意他的调笑。
“脸皮厚。”乾盛帝白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正经的说,“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见说正事,褚之尧立马严肃起来,“苏翰已于半月前到达南疆边境,果然发现南疆国有调兵的迹象。看来南疆王是收到了南栖的消息,只待京城这边乱起来,他们就要进宫。
不过,我倒是没看错苏翰。他有勇有谋,用了一出空城计,就把南疆王剩下的四万主力军全部抓获,如今只看皇兄如何发落这些俘虏。”
乾盛帝听完褚之尧的话,冷笑出声,“三年前,朕念其我大燕乃礼仪上国,不忍南疆百姓流离失所,才对其网开一面。为了两相友好,朕还特许南疆公主自由出入宫廷,只盼着南疆王铭记为臣的本分。
如今倒好,前有南栖公主勾结逆王企图颠覆我大燕朝堂,后有南疆王撕毁盟约,擅自调兵,企图劫掠我大燕百姓。其行为无信无义,卑劣无耻。既然他们如此不珍惜朕给的机会,朕也不再仁慈。”
“阿尧,给苏翰说,让他把俘虏全都杀了,一个不留,就在木托山上。再有,令户部调一批粮草过去,让武威侯陈洪再带三万人马与苏翰汇合,给我把南疆打下来。
朕让他南疆再也没有王,以后南疆也只是我大燕的南疆。”
乾盛帝语气霸气,震慑住了殿内所有人。
褚之尧回过神来,也有些激动。没有任何一个武将不喜欢有野心的君主。灭了南疆,褚之尧三年前就有这个想法。如今虽然不是他亲自带兵,但他能亲眼见证南疆归于大燕版图,怎能不激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由的,所有人一起高喊,这一刻,乾盛帝觉得自己久违的野心又回来了。
……
冷风萧瑟,杂草丛飞,曾经的玉梳宫门庭若市,如今却冷冷清清。小太监领着人走进这座宫殿时,满是唏嘘。
这宫里的人,不能走错一步,要不然就跟这玉梳宫的宫人一样,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如今,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玉妃娘娘,也将终结在这森冷的皇宫里。
“玉妃娘娘,请吧?”小太监宣了圣旨,示意身后带着毒酒、白绫和匕首的三人上前。见玉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