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拉却没有拉动,也不敢强迫的她,只是轻柔的哄着:“怎么了?是很痛吗?还是我刚才说话惹恼你了?对不起,小渔!我只是情不自禁,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女人的哭声还在继续,他心疼不已,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小渔,我该死!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再哭了好不好?”
男人的巴掌声大的惊人,即使缩在棉被里哭泣的花浔渔都能清晰的听到,她急忙揭开被子露出脑袋,眼神落在男人的脸颊就惊住了。
她坐起身全然不管滑掉的棉被,小手心疼的抚上他脸颊的巴掌印。
“你是不是疯了?干嘛打自己!”她哭腔中带着心疼。
蝶樾拉着她的手,给她温柔的擦着眼泪:“是我的错!是我没忍住!如果你后悔了,要打要骂都随你!就算你要杀了我也可以!只是不要再哭了好吗?”
花浔渔眼泪掉的更猛了,她抽抽搭搭的说:“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只是…”
蝶樾心疼的拥着她:“小渔,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往后的一辈子我也会一直守在你身边,只要我不死,我就会一直在!所以…”
他轻柔的拉开身子,给她擦拭着眼泪:“不要再哭了好吗?你想要什么,不管我有的还是没有的,我都会通通亲手捧到你面前,只求你不要再哭!”
花浔渔停止了哭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男人眼中的认真和情意没有丝毫遮拦的暴露在她面前。
他一字一句,说的全是爱她的话,这份真诚和认真,在她过往的十余年里,从她父母逝世以后,再也没有在任何人那里感受到。
蝶樾,这个她才认识了三日的男人,却带给了她无上的温暖和爱意。
她抹了把脸上的泪,笑着朝他说:“阿樾,我们成亲吧!你娶我好不好?”
蝶樾没有任何犹豫:“好!”
花浔渔笑了,她笑的灿烂甜蜜,突然,她在蝶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时候,啵的一下,亲在他的侧脸。
她投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颈:“谢谢你,阿樾!还有…我也心悦你!”
女人娇软的嗓音带着哭后的沙哑,在耳边诉说着最动听的情话,她光裸的身躯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胸膛甚至还能感觉到女人起伏的柔软,他喉结滚动了下,连气息都沉了沉。
他的身体变化很轻易的被花浔渔察觉到,她急忙推开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光裸着的,不理会男人幽暗的目光,直接快速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她羞红着小脸,害羞又尴尬。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她说的小声极了,仿佛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好!桌上的鱼汤记得喝了”蝶樾听到了,他温柔的应声就朝外面走去。
关门声传来,花浔渔才松了口气,她掀开棉被,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又羞红了脸,双腿酸软无力还伴随着疼痛,然而这种疼痛却伴随着甜蜜,她吃力的换好衣裳,刚准备下地房门就被打开。
蝶樾依旧一身粗布麻衣却俊美的出尘,他走到穿戴整齐的女人身前,双臂有力又温柔的把她抱起。
“你做什么?”花浔渔咬唇。
蝶樾到了桌边坐下,没有放下她让她坐在他腿上。他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上的鱼汤,勺子递到她嘴边,温柔的轻哄:“张嘴~”
花浔渔羞红着脸张开嘴,两人一喂一喝,满满一碗鱼汤就这样喝完。吃完早饭后花浔渔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布条包裹着的东西,满满的一大包。
“这是我娘还在世的时候亲手给我绣的嫁衣,你看看好不好看?”
她兴奋的打开包裹 ,露出里面的红色嫁衣,红色的布料没有任何的纹路和花样,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件衣服,却是一个母亲对女儿最真诚的祝福。
蝶樾拿起嫁衣比在她身上,笑的温柔浅荡:“很好看,很美!”
花浔渔笑的眉眼弯弯,她抱住嫁衣犹豫看向男子:“阿樾,如今我已无父母亲人,我们的婚礼,就只有你我二人,你……”
蝶樾一把抱住她:“小渔我也无父母亲人,往后的人生我们相依相伴,是爱人,也是亲人!”
花浔渔疑惑的仰头看他:“阿樾,你想起来了吗?”
蝶樾点点头:“我从小父母双亡,一个人撑着偌大的家业,后来觉得厌倦了,就想出海游玩一番,没想到却遇到了海浪被卷进浪中,这才遇到了你”
这是玄暮为他篡改的记忆。
花浔渔没有丝毫怀疑,如今他记忆恢复,那他们之间的所有障碍也都随之消失了,她再也不用担心哪天他想起一切离她而去。
她紧紧的抱着他,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觉得无比的安心。
接下来两人换好衣服,一身红色嫁衣的花浔渔,虽然还是素着一张小脸,却格外的娇俏迷人。而同样一身红色新郎服的蝶樾却俊美的不似凡人,他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近。
衣袂翻飞,墨发飞舞,他眉眼温柔深情,在他眼中她能感觉到他浓烈的爱意,她心里一阵滚烫。
蝶樾朝她伸出手,她微笑着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