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没有错
我余光扫到雪重子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好像有话想跟我说。
可宫紫商突然发出一声好似狗被拽尾巴的尖叫:“啊~这是秘银!”
“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
哥哥原本在跟花公子交待一些事情,宫唤羽也一起听着,见宫紫商在闹我,立刻就撂了脸子。
我摇摇头,示意哥哥没关系,将哥哥安抚下来。
宫紫商似乎也知道自己破坏了气氛,赶忙捧着一脸谄媚的笑容四处告饶,等着没人注意我俩了,才接着说。
“我早看见你耳朵上戴了坠子,还以为是挂着的那种耳饰,没想到真穿孔啦。”
“嗯,哥哥想在我身上留个标记,我们一商量,就穿了这一耳双环。”
我说的坦坦荡荡,她听的面红耳赤。
这倒稀奇了,在我印象里,宫紫商是个最好颜色的,什么偷看金繁洗澡,扒着金繁揩油,去侍卫营看不穿上衣的侍卫们练刀都是她的日常。
怎么听这么一句,就羞成个猴屁股呢?
“你知道你耳朵上这对蝴蝶有多珍贵吗?”
“知道,哥哥说了,是他亲手给我打的。”
“你眼里也就能看见亲手俩字了,这可是秘银啊,就这么丁点大的两块,若融进刀里,能成就绝世神兵的!
商宫上百年的底蕴,也才只有你耳朵上二分之一大小的珍藏。”
我摸了摸耳垂,没想到这么个小东西哥哥也如此用心,亏我刚打耳洞的时候嫌疼,还跟哥哥抱怨过坠子沉呢。
那时候哥哥一句也没解释,找了消肿止痛的药膏来,一天四五回的给我换药。
“我和哥哥的感情,你们羡慕不来。”
“是是是~你俩好,天下第一好!”
嫉妒吧,羡慕吧,扭曲吧,反正我快乐,才不管你们死活呢。
“紫商姐姐,我要走了,有几句话想劝劝你。”
宫紫商闻言脸色一变,我猜她定是把我上次的规劝听到心里去了,毕竟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谁真的甘心给别人做嫁衣啊,尤其那人还是个瞧不起自己的。
“你是个姑娘家,生下来就比我们男子吃亏,嫁人可是第二次投胎,须得好好斟酌才是。”
“啊?你居然跟我聊成亲的问题?”
“谁让你眼光向来不好呢,大好的时光浪费在一个没担当的废物点心身上,好不容易脑子清醒了几天,又换了个人继续糊涂。”
“你说小黑呀?他对我多好呢,我俩现在感情很稳定。”
“我对这个姐夫只能打个及格的分数。”
“为什么?小黑哪里不好?你快跟我仔细说说,你们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是啊,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
宫紫商上了心,全神贯注等着我说话呢,自然没注意到,这会儿大家其实都竖着耳朵听我俩说话呢。
“你喜欢吃橘子吗?”
“啊?”
“记得我哥第一次下山谈生意,从江西带回来两箱尤溪蜜橘,新鲜果子不好运,路上要是有个磕碰,一烂就是一大片,能留住两箱实属不易。
之前宫门哪吃过那金贵东西,你们拿到手只知道稀罕,当个宝贝吃。
可我却知道,那是哥哥特地给我带回来的。”
“你秀我一脸!”
“这才哪到哪啊,那蜜橘好吃,却也难剥,尤其那上头的一层白丝儿。”
“那叫橘络!”
“哼,那白丝儿我总扒不干净,可就那么凑合吃我又嫌恶心。
哥哥看出来我的心思,从那以后,我吃橘子再没自己动过手。”
“不是吧~”
“是真的,我到现在都不会剥橘子,你要是能嫁个不用你剥橘子的夫君,我这当弟弟的也就放心了。”
“橘子吃多了上火,我不爱吃橘子。”
宫紫商还在嘴硬,讪讪的笑了下,可能是知道她不配吧。
一个姑娘家,成亲之前声名狼藉,就算改过自新了,跟长老的独子在一起,可那些臭了的名声哪里是能轻易挽回的。
更何况花公子跟她性子差不多,都是一心搞研究,渴望得到父亲重视的小孩儿。
既没有宫子羽的怜香惜玉,也没有我哥的体贴入微,更是不如宫唤羽能给她些权势傍身。
俩人交往这么久,因着花长老不满,拖到现在还没商量婚事呢。
但我看的分明,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花公子虽然不成熟,却是真心爱她,希望我今天这番话,能让花公子长点脑子吧。
我寻摸了一圈,发现没有长老在,大家对我和哥哥的关系接受度还是挺高的。
尤其有宫紫商珠玉在前,也就没人想做木椟。
可我还是漏掉了一个人。
“雪重子?”
“我有话想跟你说,方便借一步说吗?”
“跟我来吧。”
我带他去了哥哥的书房,平时肯定是不行的,但这会书房都搬空了,剩下的只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