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听了苟先生这么说,脸上露出微笑,并翻译给土肥听,随后,对刘宗江说:“就照你说的办。”
刘宗江:“皇军得把货送到东城外。”
土肥听了幸子翻译后,说:“车费另算!”
幸子:“车费另算。”
刘宗江:“好的。”
于是,刘宗江与幸子、土肥商量确定:提供四辆卡车;货送到东城外五公里内。谈妥后,刘宗江则离开了。
土肥叫苟先生把警署的押送队带到宪兵队,受宪兵训练一下。
第二天下午,幸子在会议大厅对警署押送队队员训话说:“你们的皇军教官这次与你们同行。车在城外停下后,你们就按昨天训练要求,取出崭新的枪支,然后,把对方前来接货的人统统地抓起来。假如他们胆敢反抗,就格杀无论!听懂吗?”
警署押送队队员齐声说:“听懂了!”
此时,有卫兵对幸子说:“卖武器老板验货完毕了。”
幸子则对警署押送队队长说:“你带你队员去军械库列队等候。”她说着就去了会议厅后面的密室。
土肥正在此对押送队的六位皇军教官训话说:“你们见押送队队长拿到钱后,才动手抓捕对方所有的人,有抵抗的就地枪决!”
幸子进来了,说:“卖武器老板已经来了。”
土肥:“开路!”他此时兴奋无比,因为他以为自己不仅能拿足钱,而且又能获得打击抗日分子的战功。
幸子、土肥及押送队的六位皇军教官来到军械库前的广场上,苟先生陪同刘宗江迎上。
刘宗江:“特派员可以开始装货了吧。”
土肥听了幸子翻译,便朝警署押送队队长举手一挥。
警署押送队队长立刻命令押送队开始装货。随后,他跑到幸子面前报告说:“装运开始!”
幸子对刘宗江说:“他是押送队队长,负责把你送到五公里内的指定点。你接货后,就把所有余款交给他。”
刘宗江对此没有异议。
但是,刘宗江在货装完把预付款递给了幸子后,发现:这些搬运的人统统上了卡车,便警觉了起来。他问幸子:“那么多人上车,干嘛?”
幸子:“押运。”
刘宗江知道其中有诈,所以,也不再追问了。
苟先生:“老板,您与押送队队长坐第一辆卡车。”
刘宗江察觉自己处境危险,但是,他猜到鬼子现在不对自己下手,可能是想得到我的余款,或想让自己诱出武工队。想到此,他便觉得自己有机会了。于是,他对警署押送队队长说:“我们上车吧!”
卡车启动了,一辆接着一辆驶出了宪兵队。
土肥与幸子相视而笑,好像胜券在握一般。但是,在一旁的苟先生却忧心忡忡。因为在苟先生看来,就这么六个日本宪兵和他手下这帮饭筒是不可抵挡武工队的,更别说活捉武工队了。于是,他说:“大佐、特派员,我们是不是再加一些兵力?”
土肥听了幸子翻译后,大笑说:“这个蠢猪,也会动脑子了。只是动了晚了一点。”
幸子当然不会把土肥这话翻译给苟先生听,而是,略带轻蔑的微笑说:“你不用忧虑了,皇军总会想在你的前面。”
苟先生听了幸子这么说,便放下心了。
土肥对幸子说:“叫他提供咪西咪西的,陪我们去指挥室。”
苟先生听了幸子翻译后,当然全盘接受。他随幸子、土肥到了指挥室后,就给警署打电话关照说:“马上派人送酒菜到宪兵队。”
幸子则给暗杀精英打电话关照说:“你带皇协军的精兵良将,你在东城门岗了?”
暗杀精英:“哈以!”
幸子:“你马上带精兵去指定点埋伏,并命令门岗精兵,若听到城外有枪响,那么,立刻去接应。”
暗杀精神接到幸子命令后,就率一个皇协军去东城外的伏击点了。
再说,卡车离城门二公里半的地方就是有小土丘,也是公路的弯道。
押送队队长觉得这儿就是幸子关照他的皇军埋伏点,因此,他示意司机停车。
坐靠窗的刘宗江发现卡车停下,便问押送队队长:“怎么停车了?”
押送队队长:“不是说好离城五公里内可以停车吗?”
刘宗江:“你停在挡视线的弯道口,来送钱给我的人怎么能发现我?没发现我,他们怎么会过来送钱?”
押送队队长听后,觉得有理,便司机说:“拐弯后,进入直道就停下。”
司机按要求把车开过弯道口,停在了直道的路边。
刘宗江:“看来,我要亲自去前面接我们的送款人了。”
押送队队长:“你坐在车上别动!我会派人去叫你们的人。”说着,他就要跳下车。
司机:“队长,前面有一队皇军走来。”
押送队队长关照司机说:“你把车熄火了。”因为,他以为这队皇军肯定是大佐安排在这儿的。于是,挑了一面绿旗下车了。
此时,后面卡车上的日本宪兵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