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圆明园的轻然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废后的消息
嘉月欢快地拍了下手,“娘娘真聪明,提醒苏公公往深处查。”
轻然一脸玩味地开口:“额娘找不到证据,那皇后身边人总会知道吧!只要能达成目的,何必介怀方法呢?”
呷了口酸梅汤,轻然又问道:“那个崔槿汐在外祖那怎么样?”
“好着呢,钱多活少,奴婢都羡慕。对了,苏公公还时常去探望。”
轻然放下茶杯,佯装生气,“好啊,感情你是不愿意在我这待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轻然伸手向嘉月的腰挠起痒痒
嘉月被挠得哈哈大笑,慌乱地四处逃窜,嘴里还不忘求饶:“娘娘,奴婢错了…”
轻然二人追逐嬉戏的欢笑声响彻整个大殿,不绝如缕…
弘昭身强体健,种痘十分顺利。四月十五日,母子二人终于被放出来了!
雍正也早早地等在门外,镂月开云的大门一打开,弘昭跟个小炮弹似的冲到雍正怀里,差点给雍正扑个屁墩儿。
蹲稳后,雍正抱着小牛犊似的弘昭站起来,看着壮实的儿子,雍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前几日的阴霾一扫而光。
弘昭搂着雍正的胳膊,脆生生地喊了声:“阿玛,弘昭都想你了。”
雍正乐呵呵说道:“阿玛也想弘昭。”
站在后面的轻然一手叉着腰,一手给自己扇风,抬眼望天,悠哉悠哉地说道:“哎呀,这才四月怎么就这么热呢。原来是我眼热啊!”
雍正板着脸,瞥了轻然一眼,“矫情。”
雍正颠了颠弘昭,问道:“弘昭有没有乖乖听额娘的话。”
弘昭重重点个头,“听了,额娘不让我抓痒痒我就没抓。”
听到这个,轻然情不自禁笑出声,“那额娘是怎么和你说的?”
“额娘说抓了痒痒就会留痘坑,长大就娶不到福晋了。”随后一脸好奇转头问向雍正:“阿玛,什么是福晋?”
雍正无语地看向笑得前仰后合的轻然,“没正形!”
说完也不理会轻然,抱着弘昭往前走,边走边说:“弘昭这次受罪了,可要好好补补身子。”
仗着雍正看不见,轻然在后面白了他一眼
用过膳,雍正和轻然在勤政殿下棋
就在打得最激烈时,苏培盛端上一杯茶,恭敬说道:“皇贵妃娘娘,请用茶。”
闻言,轻然呼吸一滞,执棋的手定格在半空中,目瞪口呆地看着苏培盛,“苏公公叫错了吧。”
苏培盛含笑低头不语,再看对面似笑非笑的雍正,轻然惊诧问道:“我封了皇贵妃,那皇后娘娘如何自处?”
雍正开口扔个炸弹,“宜修被废了。”
轻然佯装差点晕厥的样子,手撑着头,“让我缓缓,我怎么感觉这十五天像十五年一样。”
良久,轻然徐徐抬头,茫然不知询问:“为什么?皇后好端端地为何被废?”
雍正不想和轻然说关于纯元的事,“弘昭种痘前,宜修曾找宋泊简,让他把牛痘换成天花。”见轻然瞬间冷下去的脸,雍正急忙接着说道:“你放心,宋泊简种的是牛痘,幸亏宋泊简提前告诉朕,朕才知道宜修的恶行。朕怕你担心,所以瞒着你。”
轻然重重捶下桌子,怒气冲冲,“皇后她不喜欢我,就冲我来啊,找弘昭算什么本事!”
“是庶人宜修。”雍正纠正轻然的叫法
看着轻然气呼呼的脸,雍正觉得有些可爱,“宜修刚被废,未免遭天下人猜测非议,朕先封你为皇贵妃,等三个月后,朕会封你为后。”
见轻然要张口反驳,雍正立马喝回去:“不许推脱。除了你,朕想不到第二人能当朕的妻子,能当朕的皇后!”
“皇上,您对我真好,小女子无以为报,那便…”说着,轻然如猛虎扑食般扑向雍正,“那便以身相许吧!”
雍正下意识地接住轻然,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轻然迈着大步就往内室赶
第二天一家三口回到紫禁城,雍正还有政事未处理,先回养心殿了,而轻然安排好弘昭,就去隔壁看邻居了。
翊坤宫中,华嫔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玩,忽然殿中响起一道透亮的声音:“哎呀呀,这不是史上拳打皇后第一人华嫔娘娘嘛!怎的被禁足啦!”
华嫔撇撇嘴,她都不用看,能这么欠的只有那一个,傲娇回道:“哼,我禁足我高兴!”
轻然走上前,看到桌上的书,摇头感叹:“啧啧啧,看来你是真的没事干了。”说着抬起手,“看,我带了什么?”
看到轻然手里的两坛酒,华嫔双眼一亮
轻然放下酒坛,耸耸肩,“以往你心里一痛快就来永寿宫找我喝酒,现在你被光荣禁了足,我只好来找你喽。”
倒了两杯酒,轻然放到华嫔那一杯,“来来来,今儿我们一醉方休!”
华嫔豪爽地干了一杯,感慨万千,“时过境迁,才短短半年,端妃死了,甄嬛被禁,乌拉那拉氏被废。她们的下场确实如你曾说的那般凄惨,若不是与你朝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