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鸠还是没有磕头求饶。
即使那三个魔族男人的言词恶毒,甚至跟戏弄一条狗一样,戏弄他,他跪着,背脊也未弯一丝一毫。
只是当这三个人拿着匕首,在他划了一道时,江鸠才忍受不住的咬破舌尖,持剑与他们打在了一起。
江鸠:明明已经够忍耐了,可你们不该动我的脸。
[魔族一]:就你这张平凡的要死的脸,有什么好护着的?
[魔族二]:没错,刚才跪在地上,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啊?
“一张平凡的丑脸,也值得发疯?”
江鸠:敢碰我的脸,你们找死!
一想到脸上有伤,某人那嫌弃的目光,江鸠就满心火气。
不顾身上的伤,也要在这三个人身上留下个血窟窿,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还真别说,因为他这种打法,倒是讨到了不少便宜,以至于让这三个魔族男人身上受了不轻的伤。
[魔族三]:你这半魔有点意思啊,竟然能抗着天生的血脉压制,跟我们三个打了这么久。
[魔族一]:还从来没有一个半魔,让我这么狼狈过。
[魔族二]:跟他废什么话,打断他的四肢喂异兽!
比起这三个人,江鸠伤的更重。
只见他用长剑撑着身体,抬眸看着那三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魔族男人。
他想,他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
就算是死在灵兽异兽口中,他也不会让这三个人好过!
只是要对君祈愿说声抱歉了。
[魔族二]:都怪你,说什么打断四肢喂灵兽啊!
“这下好了,自裁了。”
[魔族一]:这半魔刚才那么硬气,我怎么知道他说自裁就自裁啊?
[魔族三]:等等,他的气息不太对,好像越来越强了!
在这三个魔族一步步退后时,胸口插着匕首的江鸠,双目血红,身前突然出现了一柄魔气森森的赤色长剑。
他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人,忍不住冷笑一声,属于魔界至尊的血脉威压荡开。
“扑通’
三人当即就跪在了地上,匍匐着身子,连头都抬不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就这三个废物,也能逼得你用心头血召唤本尊。”
“作为本尊的转世,江鸠,你是没用的那一个。”
对付这三个人,晏绥连断念都没用,只是一个念头,就让他们全身经脉逆转而亡,这才是魔界血脉的最强压制。
解决完这三个魔族后,晏绥便想离开这里,给江鸠找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江鸠。
这一道声音,直接留住了他的脚步。
等君祈愿走到跟前,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怀中,缩地成寸,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徒留林牧时和竺安歌大眼瞪小眼,愣愣的看着君祈愿消失的位置。
而这时的君祈愿则是被带到了附近的山洞内,她看着身边男人的神态,暗暗在心里咒骂。
(江鸠,你个蠢货!)
江鸠:本来还觉得江鸠是本尊最没用的一个转世。
“现在倒是觉得,他还是很有用的。”
“起码这两次召唤本尊后,都能让本尊见到你。”
君祈愿有些无语,她也是没想到,辛辛苦苦找到的人,竟然又变了芯子。
“有话说话,你先放开我。”
江鸠:本尊翻了一下他的记忆。
“你猜本尊发现了什么?”
君祈愿: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准没好事。
“不猜。”
江鸠:不猜就不猜吧。
“本尊待不了太长时间,那就长话短说吧。”
“他亲了你。”
君祈愿黑了黑脸,她就知道!
“那、是、渡、气!”
闻言,晏绥轻勾了勾唇角,语气撩人的拉了个长音。
“渡气啊!”
这句话说完,晏绥就带着君祈愿来到离山洞不远的湖畔。
君祈愿:你要干什么啊?
晏绥:还原一下。
“江鸠都能得到的东西,本尊没道理得不到。”
君祈愿:晏绥,你敢!
事实证明,晏绥这人不仅骚,他还够疯,明明胸口插着匕首,鲜血直流,却还是拉着君祈愿跳入了湖中。
此时的晏绥虽然有限制,无法拥有巅峰时期的力量,但面对神魂残缺,新身体只有元婴初期的君祈愿。
还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的。
君祈愿:(无耻的狗东西!)
(晏绥,我要杀了你!!)
或许他真的待不了太久时间,没有再与君祈愿调笑。
而是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送到了跟前。
晏绥的吻和江鸠比起来,更霸道更强势,甚至还带着一丝撩人,勾的君祈愿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
最后,他重重的咬了君祈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