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依一副就你单纯的表情看着宁少川,“你没听过有一个职业叫碟中谍吗?”
“母亲,孩儿佩服!”
“要是佩服母亲,就听母亲的,皇位给衍文坐,那个位置太累了。”
宁少川叹息,“衍文他怕是不同意。”
这个问题他已经与潇衍文商讨过几次了。潇衍文的说法是,他要给他最高的地位。
宁少川要是觉得累,他可以一起理政,他做摄政王。
这厢,潇衍文正站在寝殿外墙下,听着夜熬汇报事情。
忽然,潇衍文眼向后一瞟,低声道:“快走。别耽误我面壁思过。”
夜熬:“?……”
主子这么惧内,在宁大人面前比猫还乖。
保命要紧!
“咦,六哥哥,你为何站在外面?”宁少川回来,就见潇衍文一个人站在殿外墙下,他已经忘了面壁思过这回事了。
“玄知,你让我面壁思过。”潇衍文说的委屈巴巴的,望着宁少川。
完了,他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潇衍文还真在这面壁思过。当下有些心虚又很心疼。
便拉着潇衍文往殿里走。
两人坐在椅子上,宁少川打开食盒,拿出一个甜筒,是花香依为他做的。
“六哥哥,你试试,这个叫甜筒,很好吃的!”
宁少川举着甜筒递到潇衍文唇边,看着对面的人期待的眼神,他在甜筒尖尖上咬了一口。
冰冰凉凉,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唇齿间溢着浓浓的奶香味。
看来中魏的确比大庸要富庶很多,这些在大庸还没见过。
潇衍文看着宁少川拿着他咬了一口的甜筒,正伸着粉红的舌头在舔甜筒。
如果他舔的不是甜筒,而是……
一想到此,浑身的气血都向一处涌去。
正在专心享受甜筒的某人,一点没感觉危险靠近。
“玄知,先不吃这个甜筒了,有更好吃的。”潇衍文拿下他手里的甜筒放回食盒。
接着,一把抱起宁少川,大步往内室走。
宁少川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却被潇衍文抱的更紧,凑近他耳畔哑声道:“玄知,我想要你吃我的甜筒,求你了。”
哀求的语气,说着不要脸的话,宁少川最终还是心软了,搂住了潇衍文的脖子。
二人一路狂吻倒在了床上,红帐落下,室内旖旎一片。
崇源十二年冬,崇源帝驾崩。
在潇衍文与宁少川大婚后的一年多后,崇源帝驾崩之前,留下的最后一道圣旨。
为七皇子与小白赐婚。
回光反正的最后时刻,崇源帝留下了潇衍文。
“衍文,父皇这一生平平庸庸,能为你还有老七赐婚,是父皇这一辈子最自豪的决定。”
潇衍文跪在榻前握着崇源帝的手,语气里带着温暖的安抚,“父皇,您不平庸,您是一位好皇帝,好父亲。”
“父皇对不住你,对不住老五也对不住老七。”崇源帝望着金色幔帐的顶,似在回忆过往,“以后你要多多照拂老五与老七。”
潇衍文握着崇源帝的手,直到那只手逐渐没有了温度。
同年,大庸与中魏实现共治,立新国为大魏,国号魏光。
宁少川为魏光帝,潇衍文任摄政王。
魏光五年,立潇逸辰为太子,十日后,五皇子殁。
时光如梭,一晃二十五年过去。
如今的大魏已然是这片大陆上最兵强马壮的帝国。
魏光帝在位二十五年间,未发生过大的征战。
军事实力和经济实力都是第一强国。
这二十五年,潇衍文没有离开过宁少川,即使要出行,也会带着宁少川。
他给了宁少川真正的安全感,守着他,宠着他,一刻都不分离。
宁少川的生命已经到了尾声,比当初风臧天预计的多活了五年。
浴室内,潇衍文正小心翼翼的为宁少川擦拭着身体。
望着他经历了岁的洗礼却依然绝美的面庞,只是不再有当初的生气,是随时都会破碎的绝美。
“六哥哥,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沐浴了。”宁少川虚弱的望着潇衍文,年过半百的潇衍文还是那么高大,英俊,仿若初相识一般的吸引着他。
“玄知爱干净,六哥哥给你擦干净。”潇衍文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潇衍文扶着宁少川,为他穿上他最爱的白衣长衫。
“玄知穿上白衣,还是如当年一般不染凡尘。”
这些年宁少川坐在皇位,都是穿着明黄。今日他要走了,就让他如当年相遇时一样,穿着白衣。
潇衍文又为他束好了头发,抱着他轻轻放在了床上,而后一起躺下,侧身支着上半身,贪恋的看着他。
“六哥哥,这一生能与你共度,我很满足。”宁少川望着眼前人,眼里都是安详与温柔。
“我走后,希望你再遇良人,我不希望你孤独终老,六哥哥。”
潇衍文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