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花第二天就联系了导员,又联系了警官。
她把林浩违法的跟踪行为,还有各种骚扰性的语言都告知了两位。
终于得到了安稳,在林浩写下保证书不会纠缠后。
没曾想寒假结束返校,意外在全校通报围栏上再次得知了林浩的消息。
那一刻,感觉认识她的那群人,所有的目光都在看她。
是同情,是嘲讽,是觊觎,好多好多意思。
窦小花只觉得人生充满了不可思议。
无论如何,有些人的离开,是一种必要。
大四下学期过得很快。
窦小花毕业了。
由于心中未知的不安,她选择了离开自己熟悉的家乡,选择去外面看看别处的风景。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
林浩快要被放出来。
她怕被纠缠。
他知道她所在的地址,得换一个陌生的城市。
窦小花领略了岭南的荔枝,江北的鹅毛大雪,西岭的大漠孤烟直,最后选择了家乡附近的一个城市。
她在京市找到了一份双休955的工作。
窦小花拿着签订好的合同和购买的3斤大草鱼,兴高采烈地回了出租屋。
油炸15分钟,加入冰糖、老抽、生抽、黄酒、鸡精调味,炖5分钟后加入烤箱20分钟后。
她吃了一顿美美的烤鱼。
又喝完每日橙汁后。
没过一会,她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哈~好累,今天不洗澡,先睡吧……”
窦小花有轻微的洁癖。
平日里再累,回到家也要吃完饭后洗澡,再休息。
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点撑下去的意志都没有了。
她倒头睡在了床上,模模糊糊地拉上了一边的被子,进入了深度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人传出轻微的打鼾声。
屋子里被黑色所笼罩,唯有床边衣柜的镜面,反射了床底下一个红色的光点在闪烁。
很快,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从镜子,不,从床底下伸出来。
接着是一个头戴鸭舌帽,蒙着口罩,穿着黑色保安服的男人。
他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东西,是一把泛着冷光的水果刀。
“小花,要不是你一定要和我分手,我就不会没钱花,就不会被人嘲笑。
更不会去当鸭子被扫huang发现,被关进了监狱一辈子都毁了!”
男人眼神晦涩不明,声音中透着咬牙切齿的恨意,阴冷又带着鼓风机的磨砺,难听又变态。
他的视线犹如捕猎的蜥蜴。
一点点腐蚀女人穿在身上的白色小吊带,嘴角勾起恶心的笑意。
“又在勾引我,和以前在学校一样。
一天到晚都在发sao,叫你出去开fang又不乐意,装得跟圣女似的。
让人恨不得扒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单纯。
呵呵呵,今天晚上,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打开了床头的夜灯,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带着隐隐的绿光。
他解开皮带,扑了上去,不久后暴怒得如狂躁的狮子,掀翻了被子。
“小贱人,宁可给那个中年秃头干,就为了得到个工作,也不乐意陪老子。”
床边的玻璃杯被打碎。
透明洁净的琉璃,染上了不可消除的裂纹,一如床上陷入噩梦的女人。
她不安地皱起眉头。
哪怕没有意识,可身体却本能地趋利避害,想要叫醒她。
可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男人下了双倍的安、眠药剂量,足够她一觉睡到明天下午。
凶恶的野兽窃取了她的珍贵,睡梦中的女人似乎有所感觉。
紧闭的双眼落下晶莹的泪水,长长的睫羽翻飞,她努力地想要挣脱噩梦,却是如影随形。
梦中,一只丑陋的凶兽,恶狠狠地撕咬她的身体,践踏她的尊严。
无论她如何进行反击,最后都被轻飘飘地解决。
一连快两个月,窦小花都陷入了深深的梦魇中。
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也被解雇了。
“窦小姐,您一直迟到,而且精神恍惚,经常出错……你去财务那边结一下工资吧。”
窦小花抱着自己的东西,双眼无神地看向不远处的红绿灯。
脚下的步伐,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前走去。
“你干什么?年纪轻轻读过九年义务教育,不知道不能闯红绿灯的吗?”
身后传来一阵巨大的拉力,耳边是刺耳的斥责声。
窦小花回头对上中年大婶生气中带着关心的眼神,心中一个激灵,不由回头看了一眼。
她刚刚差点居然想要去……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是没睡好吗?
你们小年轻不能仗着年纪小,就这么消耗精神气,以后老了有你们受的。”
中年大婶看见窦小花怀中抱着的东西,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