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伊恩这是要黑化的节奏啊，丑爷基因觉醒了？”
    我向医生寻求解决办法，医生表示目前没有绝对管用的药，现阶段也只能是控制病情。
    具体发病几率，与情绪挂钩。如果伊恩的情绪稳定，那么他就会忘记第二人格。
    可一旦在某件事上刺激到他，主人格潜藏，第二人格接管本体。
    可能真的会降临，一个芝加哥的joker（小丑），医生略带遗憾的感叹。
    “这要是在哥谭，或许你的帮派能更上一层楼，试想一下如果你三哥是joker（小丑）。”
    “这并不好笑医生，我希望有个健康正常的三哥，而不是哥谭噩梦。”
    为此我再追加一千万，只要能治好伊恩的病，南区医院将迎来新的股东。
    “好吧……算你有钱。”
    “那就帮帮忙吧～医生。”
    最后与他握手，嘱咐一句照顾好伊恩后，我就开车回家。
    此时盖啦格家中，卡尔正在沙发上，计算一天的收获，给帮派送货一天。
    还倒欠领班儿五百美元，这买卖让他做的，真不如去要饭。
    卡尔手里拿着计算机，看着账上的窟窿，脑瓜子嗡嗡的。
    我凑过去看一眼，“哇喔……负二代！”
    “我只是在练手儿而已。”
    卡尔嘴犟解释，我安慰他不要担心，用不用你哥我教你一招儿？
    “no…thanks（不用了……谢谢！）”
    卡尔脸色倔强，发誓一定要在道上作出成绩，向我证明他不再是个弟弟。
    “我还要学习……so～please！（请走开！）”
    “嗯～好的，不过在这之前，免费的建议还是要听一下的。”
    我揽过卡尔肩膀，告诉他如果你想学做饭就去请教厨师。
    同理如果你要玩点儿，邪门歪道～弗兰克是最好的人生导师。
    拍拍老弟的额头，提醒道：只学一点就够，千万别陷太深。
    说完转身上楼，靠在墙面后偷听，不一会儿卡尔果然悄悄出门，看样子是去请教弗兰克。
    我在后尾随，毕竟是犯药生意，必须得看着点儿，别出什么乱子。
    高级会所内，弗兰克已经从醉生梦死中醒过来，看着玛茜给他留的信。
    说有个生意要去谈，钱已经留在床底下，记得按时吃饭～爱你的玛茜。
    “呵呵……”
    弗兰克收好纸条，弯腰从床底扣出美刀，在鼻子下闻一会儿。
    然后陶醉地喝口提神酒，顺带吃顿正宗的欧式早餐，奶昔、香蕉配蛋糕。
    老佛爷连吃带喝，全然不顾走到他跟前的卡尔，老弟跟亲爹打声招呼。
    随后张嘴就要钱，他谎称自己做生意，差点资金希望老爹资助一下。
    “卡尔——我的儿子，你的脑子不好，但不能认为你爹我脑子也不好。”
    弗兰克用鼻子一闻，就知道这小子最近不走正道，脸上的笑容带着调侃。
    “佩吉奶奶会为你骄傲的，你也算继承了家族生意，不用害羞～干得好卡尔！”
    弗兰克慷慨掏出五张百元大钞，算是祝贺儿子生意兴隆，并亲切的关怀。
    “如果在这方面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尽情问你老爹。”
    弗兰克在药上面，可以说是绝对的权威专家，卡尔一脸欣喜。
    立刻请求老爹，能教他一些犯药的常识，弗兰克满口答应。
    物质已经满足儿子，在教育上也不能亏了卡尔，毕竟再苦不能苦孩子嘛。
    “真的？——那太棒了！”
    卡尔兴奋不已，弗兰克让他随便问，只要是关于药的问题他都行。
    “额……如何区分，顾客购买的计量单位？”
    老弟上来就搬出自己不擅长的难题，但这对人渣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弗兰克十分详细的告诉卡尔，“药量单位大体分为以下几种，一拍、半g、一g、一厅、八球还有盎司。”
    小老登开口就是行内黑话，这熟练度比特么圈里人都专业。
    说完计量单位，随后又详细讲解：一盎司等于二十八克，可实际上要高出二十八，是二十八点三五克。
    八球是三点五四，一厅是一点七七，接下来就是重点教学。
    弗兰克告诉卡尔，老练的药贩子会将数字四舍五入，拿走多余的零点三五。
    这就叫马无夜草不肥，薅帮派的羊毛，没人会心痛除了老大。
    弗兰克讲的都是“至理名言”，如果按照他的话办事，不出一年都能开跑车。
    卡尔一脸认真，甚至拿出小本本。靠脑力他处于下风，但他相信勤能补拙。
    弗兰克十分贴心帮儿子，将刚才的理论写在纸上，并告诫卡尔千万别被人发现。
    “这也算是咱们老盖家的武功秘籍，快速赚钱、成功崛起舍“尔”其谁。”
    卡尔满意地告别了老爹，回去做他的发财大梦，我在他走后露面。
    给了弗兰克一巴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