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的想法是这样,那这事情,我们先不要在讨论了,我们这边就算是讨论太多,本身上也是没有意义的。
刚才沈月华同左安东同志的说法很好,我也觉得这事情合适由省里面来解决问题。”
作为地委书记,朱大河有着一票否决的权力,在他觉得现有的一切不合适他的利益的时候,他可以完全否决,这就是权力。
到这个时候,你能够承受的点当然只有这些,或者说你能够承受也得承受,不能够承受,那也得承受,这就是局面。
不管对手是谁,不管面对的人是谁,最起码根本上的东西是一样的,大家彼此的想看一眼也没有在说什么。
不是人没有想法,或者对于现有的一切没有任何态度,而是这边其实也不知道该去如何的回绝。
当然现有的一切出现问题,先前那个掌控一切的朱大河不见了,反而是出现了一个让人读不懂的局面,权威受到了挑战,而且是成功的挑战。
这是如何一个局面,没有人能够用自己的话来形容,或者没有人能够简单的形容这一切,至少到这个时候来看是这样,叙述不出来当然更多代表状态。
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有自己的想法,因为这份想法更加的现实,更加的真切,从这个状态上来叙述本事上就代表了突破,最终最核心的突破,似乎一个先前不能够看得见的局面真正的出现了。
一边内心当中是兴奋,因为大家挑战了权威,似乎能够改变现有的政治,一边皆有可能。
同样另外一边全部都是担忧,担忧这样的局面会如何发展,担忧现有的一切会不会成为困扰,困扰整个状态的转变,这是最为重要的,看不到希望,才会觉得失望。
朱大河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整个人看起来不在是先前一样的冲动,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当然不是冲动的时候。
失败了就要有失败的担当,既然朱大河这边是这样想,也不需要在去思维那般多的点,只需要实实在在上表达清楚就成,至于其他的放到一边去就成,这是最为主要的点。
站起身,朱大河用力的看了边上的所有人一眼,他要记住这个时候每个人的表情,同时让自己的感觉更加舒坦,从而从根本上改善一下现有的状态,在这样下去,他有要崩溃的迹象。
就在朱大河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会议室的大门直接被推了开来,一个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这里是北原地区的委员会,是最高的会议,按说不应该有人过来才是但是现在有人过来,那就不是小事情,每个内心一跳。
“书记,书记,省委发文,省委有发文过来。”
来人可能是实在是太过于兴奋,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朝着朱大河这边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在这边叫喊着,像极了卖报的孩童。
当然除了这份搞笑的感觉之后,大家这时候更加在意的是他说的内容,省委发文,还这样的兴奋,这样的高兴,似乎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代表了许许多多不一样的触动点。
朱大河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兴奋,脸上似乎的兴奋之强根本想要隐藏都隐藏不住。
朱大河似乎触了什么,整个人的情绪开始高涨起来,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的走过去,把那人手中的文一把抢了过来,然后直接的在这边阅读起来。
这边读得细,所以动作相对就慢,而动作慢,这对于周边的人来说绝对是最为恐怖真的事情,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份文件将会决定现有的一切,不管这边这时候有多少的变动,这一瞬间,在这份文件当中都会有决断。
朱大河的脸色也是开始朝着人们不明白的方向发展,不是高兴,也不是跳动,反正就像是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总觉得不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总是最为危险的时候,因为这时候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完全失去思维能力,着急,急切才是这时候的唯一表现。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是有自己的一个坎,这个坎走过去那一切都是灿烂的,但是这个坎走不过去,那现有的一切不管是说得再好,那也是空虚的,是没用的,至少到这个时候为止没有人能够得到这一切,或者得到这边的突破。
朱大河其实很多时候已经被自己给吓坏了,或者被自己给触动了,到这时候为止,这边能够承受的地方也只有这般多,难以表达,难以理解,难以去叙述。
文件不是很多,也不是很长,不过朱大河不光是看得仔细,在先前看完一遍之后,很快有看了一遍,甚至在合适的时候他还开始琢磨起来其中的段落。
省委的文件确实应该这样看,毕竟这是正式公文,必须要措辞严谨,大事现在是委员会,大家都还在这边等着,朱大河这样看,显得稍微的就有些过分了。
其实不光是如何来说,或者如何去思维从最基本上的状态来看,朱大河这是稍微的有些不礼貌,大家都是委员会委员,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这样的对我们算什么,闹着玩吗?
每个人的目光开始稍微的不友善起来。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