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魏源便穿着睡袍,拉着拓跋瑛珊的手大步向着靶场而去。
一路上,众军士见此情形不由愣在原地,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二人,低声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公子怎么拉着那鲜卑女子的手?”
“不知道啊!你说他俩是不是……”
“公子好艳福啊!”
“哎哎哎,别胡说八道了!小心自己的脑袋!”
……
来到靶场后,魏源随即喊来靶吏让其架设靶子。
魏源目光温柔地看向拓跋瑛珊道:“萨仁,你能开多少斤弓?”拓跋瑛珊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狡黠一笑,反问道:“那不知杨从事你呢?又能拉开多少斤的弓,让我开开眼界?”
魏源无比自信地说道:“六百斤!”
拓跋瑛珊听后,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抹敬佩之色,她略作思考后,自信地回答道:“我嘛,两百斤足矣。”
靶吏很快便将两把不同重量的弓送到了二人面前。拓跋瑛珊接过弓轻轻拉了拉弓弦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抬头看向魏源问道:“那么,杨从事,我们如何比试?是论箭矢的精准度,还是比谁能更快射中靶心,亦或是其他什么规则?”
魏源答道:“我也不欺负你!我们比试谁能射中靶心!从五十步开始,每次往后推十步如何?”
拓跋瑛珊笑道:“好!一言为定!但是输了怎么办,这要提前说好?”
魏源不屑一笑道:“输了?笑话!我岂能输?”
拓跋瑛珊双眸一眨,思考道:“若是你输了……嗯……我还没想好!等你输了再说吧!”
魏源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笑道:“萨仁,若要论及输赢,那自然得有个说法,你定要先想好了!”
拓跋瑛珊闻言,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傲娇,满脸不屑道:“哼!杨从事,你如此说来说去,难道是想拖延时间,怕了我不成?”说着她轻轻拍了拍手中的弓,发出“咚咚”的声响。
魏源一听这话笑道:“笑话!我魏……为什么会怕你!怎么可能!这样若是我输了,便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不违背道义,定当不负所托。如果你输了呢!”
拓跋瑛珊大声答道:“如果我输了!那么我便答应你一件事,不违背道义,力所能及,我定当全力以赴。”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于是拓跋瑛珊直接转身搭弓上箭拉开架势,准备开始比试。那姿态,那气势,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魏源见此情形淡淡一笑,目光扫过自己身上的宽松睡袍,那轻薄的布料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并不适合射箭。随即一把扯下身上的睡袍,随手将其系在腰间,露出了结实而健硕的胸膛。
拓跋瑛珊见到魏源突然扯下睡袍,露出胸膛,不禁惊呼出声:“你……你为何要脱衣服!”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与羞涩,脸颊上的红晕更是深了几分。
她连忙用手捂住眼睛,手指间却不由自主地张开一道缝隙,好奇心驱使着她透过这道缝隙偷偷打量魏源的身材。
那结实而健硕的肌肉线条,让拓跋瑛珊不禁暗暗惊叹。
魏源见拓跋瑛珊这样的反应,却也觉得有些好笑,答道:“这衣服碍事不方便射箭。怎么了,萨仁?有什么好害羞的?”
拓跋瑛珊一听这话,迅速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满脸通红地说道:“你……你别乱说啊!”话虽这么说,但脸颊上的红晕却如同夕阳下的云彩,怎么也散不去。
魏源见状,也不再逗她,随即拿起弓箭准备比试。
……
之后二人开始比试射箭,拓跋瑛珊并没有被魏源的举动乱了心境,而是沉着冷静专注射艺,竟然与魏源不相上下,这让魏源大为震惊。
此时箭靶已经来到了一百二十步。
魏源见状笑道:“萨仁,你这弓只有两百斤,这一百二十步要想中靶心,弓力未必可行,你要不要换个弓?”
拓跋瑛珊闻言无比自信道:“哼!杨从事,你也太小瞧我了!让你开开眼!”话音刚落,便见她瞄准靶心随即抬高角度,箭矢抛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正中靶心!
拓跋瑛珊傲娇而笑:“哼!怎么样!认不认输?”
魏源微微一笑,随即拉满弓弦,箭矢平射而出!正中靶心!
拓跋瑛珊见此情形不由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杨从事的箭法竟然如此超群,竟然只能当督军从事?这是不是太屈才了?
魏源见她满脸震惊的样子笑道:“哈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开眼了?”拓跋瑛珊傲娇地哼了一声:“哼!还算不错!不过我们部落有人能射五百步,而且一箭中靶!哼!”魏源闻言笑道:“胡言乱语,这天底下哪里有人能射这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