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抱着叶露往隔间走去,轻咬一口她的耳垂,“发现就发现,有我护着你,谁能动得了你?”
叶露在心里腹诽,心口不一的男人……
嘴上却感动的回道,“贺郎,你真好!”
待他们进去一会后,沈逾白闪身进了书房。
沈来之也来了,但是他不愿意进去,反正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小少爷看完有新发现,自然会告诉他。
他就在外面替小少爷把风就行……
怎奈他还是逃脱不了尴尬,他的耳力太好了,听着男人的低吼同女人的娇吟声,沈来之心里十分难受,叶露真是牺牲太大了……
沈逾白看着凌乱的桌面,还有地上散落的衣衫……
贺致远这完全就是掩耳盗铃,男人精虫上脑,挺可怕的,智商堪忧……
他不再多想,赶紧认真看起信,两封都在一起,正好省事了。
陆博同听到女儿的抱怨和哭诉,竟然还真的同意,让贺致远今年任期满,过完年调回京城……
陆博同写给贺致远的信里,没提及什么有用的事,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寒暄,彭记的事,更是提都没提。
只有一句还算重要的消息,回京不可带沈逾白一起。
呵,沈逾白冷笑出声,谁稀罕?
想回京?做梦吧!
他要让他们一家,永远回不了京城!
除非是戴罪之身!
没有证据?他制造伪证也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写给陆氏的家书倒是说了不少,京城现在是多事之秋,皇子们与太子相争剑拔弩张,想让他们在文江城避风头,怎奈他们不知好歹。
陆母还告诉陆氏,他们现在调动贺致远的职位,是要冒很大风险的,还试图再劝说陆氏,若是想开了,最好还是待在文江城再留任三年。
陆氏若是同意,也就不会有上一封信的诉苦了,看贺致远的喜悦神情,怕只庆幸可以马上回京了,再继续留任?他想都没想……
沈逾白把东西都放回原位,闪身出去,看到沈伯像戴了一副痛苦面具,两人先一起回了沈伯住的院子。
“沈伯,我交代你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这也好些天了,从没听你提起过?”
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更难受了,“小少爷,我真干不来那事,难道您想让我同叶露一样,把自己也搭上吗?”
他何事让他去同人睡觉了?“叶露的事,虽然有我的推波助澜,但终究是她自己的选择,你把这件事办好,就算是在补偿帮助她了。”
沈伯不解,让他勾引有夫之妇,怎么是在帮助叶露?
其实他更不解,那两人与他们有何关系,需要他费尽心机,去拆散人家的姻缘?
沈逾白想着还是同他解释清楚吧,免得他心里膈应,总觉得自己在做无恶不赦的事,
“那妇人是叶露的继母,妇人的丈夫是她的亲爹。
她娘卖豆腐为生,供她爹读书科举,考取秀才后,抛妻弃子……”
沈来之越听越气,这他奶奶的什么世道,他这样的好男人,孤身一人,负心汉们一娶一个,一娶一个……
“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把那妇人勾引跑,给叶露他爹戴绿帽子,帮叶露报仇?”
沈逾白眼神晦暗,薄唇轻启,“叶露希望,他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其实沈伯已经把她基本勾引到手了,他什么也没做,就是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显得富贵逼人,每天在那妇人面前晃悠几圈,制造几场偶遇,帮她解决一些困难。
但是再进一步,他不知该如何去做了……
以身试法,他做不到啊……呜呜呜,他不想自己的身子,被玷污……
沈逾白想到一个好办法,嘴角微勾,眼里闪着精光。
沈伯看的瑟瑟发抖,小少爷每次这副模样,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他不会真的想让他用牺牲自己的身体吧……
不是吧?不要啊……
沈逾白无视他的怂样,淡淡开口,沈伯听着听着就放下心,越听越激动,“小少爷,你这法子妙啊~”
虽然缺德了一些,管他呢,只要不让他亲身犯险就行了。
沈逾白临走时,又叮嘱他,“这事你要尽快办妥,还有要事需要你去办。”
次日,果然如沈逾白所料,整个府里都喜气洋洋,陆氏同贺致远两人,眉目间喜意藏都藏不住,陆氏难得对沈逾白也露出个笑脸。
笑吧笑吧,现在笑的越开心,跌倒时,就哭的越难过。
早膳时,大管家和王二喜同主家一起用的膳。而后,贺致远和陆氏亲自目送大管家回京城,看着马车越驶越远,他们更加期待自己也能早日回京了。
有人却同他们相反,一点也不想回京城,看着大管家越走越远,王二喜犹如刚脱离牢笼的鸟儿。
深呼吸几口气,这是什么味道?这是自由,快乐,无拘无束的味道!
他向贺致远夫妻行礼后,告了辞。
他以前也来过文江城,但那都是替他岳父办事,捉襟见肘,哪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