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舅眉宇间拧着一抹不悦,轻拍妻子的手安抚道,“放心,若南凌没给本王一个说法,本王便上告镇国公主,咱们东秦不是好惹的,若南凌想打仗,东秦随时奉陪到底,岳家的岳将军骁勇善战,还不是照样被我东秦猛兽大军拿下了。”
苏醉云气定神闲地笑了,“说得也是,那个岳将军真是不自量力,不把我东秦放眼里,挑衅我东秦引发战争,活该下狱。”
岳氏和李剑仁同时一惊,“你说什么?!”
苏言卿冷眼一扫,表情从未有过的肃然和淡漠,“诚如我母妃所言,岳将军肆意妄为,藐视东秦,已被我镇国公主和皇太子拿下问罪,你南凌包围清源村的五千精兵已伏法,无端发动多国战争,把你岳家能耐的。”
岳贵妃身体猛地一颤,她听过东秦镇国公主的传说,自家弟弟落到东秦手里,那还有活吗?
岳氏的喉咙像是被什么掐住,方才的愤怒逐渐被惶恐所取代,“你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多国战争,一个公主能代表东秦吗?”
苏沐瑶笑眯眯的盯瞅着她,说出来的话不中听更不饶人,“玄冥皇帝是镇国公主师父,我东秦太上皇和西夏皇帝是镇国公主的徒弟,我东秦超品镇国公主位同皇后,在东秦,西夏,玄冥参朝摄政,她的话便是圣旨,你一个南凌有本事打我们三国吗?”
“我们苏家重回官场,全是镇国公主册封的,当初你瞧不起我们苏家,可现在我们苏家已封王封爵,你岳家最高不过是个后宫贵妃。”
岳氏越听越震惊,暗忖这镇国公主来头真大,东秦皇帝丝毫都没感到忌惮?
“公主册封的算什么?她这是越俎代庖,把自己当女帝了?”
苏小舅这三年被打压惨了,好不容易翻身做主,自然不会错过虐渣的机会,“可不就是女帝,镇国公主和战神太子可是玄冥的储君,若是东秦皇上册封,我苏家只是东秦郡王爷,若是镇国公主册封,我苏家可是东秦西夏玄冥三国的异姓王,打了我们,等于得罪三国,你说岳将军该不该死?”
岳智轩呆愣在原地,眼底满是震惊和复杂,“沐瑶……”
苏沐瑶端着县主架子,不留情面地当众怒斥喝,“你不过是小小岳氏之子,胆敢直呼本县主之名,怎么,还痴心妄想让本县主当你的通房,你好大的脸,本县主身份贵重,你高攀得起?”
岳智轩脸色刹那间苍白无比,昔日母亲羞辱苏沐瑶的话,被苏沐瑶羞辱回来了,如今的苏沐瑶是镇北王嫡系后代,哪怕是做太子妃也是够格的,毕竟苏家祖上专出皇后,“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如果你……”
苏沐瑶面上带笑,只是这些万分讽刺,“怎么?知道本县主的身份,能给你带来助益,你心里后悔,又想吃回头草了,真可惜,本县主不喜欢见异思迁的渣男,当今天下那么多好男儿,本县主选择很多,你又非绝世美男,家世不如苏家,本县主凭什么选择你,注意你自己身份。”
若提到后悔,当属沈芍药和沈县令夫妻,他们自以为高攀上岳家,就前途无量了,殊不知,岳家招惹东秦,都快自身难保了。
“沈芍药,沈县令,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如果你们不嫌弃苏家,现在你女儿已经是世子妃了,可惜你们无缘无份,便宜了我苏欢喜,真是不好意思。”苏欢喜不提还好,一提又往沈家伤口上撒盐了。
现场一片哗然,看岳家和沈家热闹的不在少数。
“岳氏还好意思嫌弃苏家,污蔑郡王妃对他夫君恋恋不忘,郡王妃是有多想不开,不要郡王夫君,去喜欢一个靠女人的软饭男?”
“要长乐县主做妾,未免太异想天开,我估计沈芍药得哭死,本该属于她的世子妃,好好都能作没了,沈县令夫妻眼高于顶爱攀高枝,放弃家世显赫的世子爷,去高攀岳家,到头来人家苏家比岳家更有权势,苏家可是三国郡王啊,若不是世子爷成亲了,我真想把女儿嫁给他。”
“不能做正妃,做侧妃也行啊,三国侧妃不是开玩笑的,这身份比南凌其他正妃都厉害,没瞧见那些嫡女都虎视眈眈吗?沈县令夫妻眼瞎,沈芍药无异于丢了宝贝,捡了坨屎。”
“这事告诉我们,真人不露相,岳家得罪镇国公主,怕是凶多吉少,我们南凌如何敌得过多国,那位镇国公主和皇太子相当厉害,短短时日便拿下了凤女国、风影国、北崎国和临越国最富庶的城池领土,只差没彻底攻陷了。”
“听说那些国家请来幻海界能人异士,都被镇国公主夫妻轰出东秦,而且镇国公主训练的水军已经打到海里,灭了好几波海盗,他们只能眼瞧着东秦领土越扩越大,人家位高权重是有道理的,她说打就打,不服就干,不管你是谁。”
“……”
他们每议论一句,岳家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此番事实来得如晴天霹雳,把李剑仁都给炸傻了,被抛弃十多年的前妻,成了多国郡王妃,他素来最不待见的儿子女儿,翻身成了世子妃和户部侍郎。
苏成彦对他嗤之以鼻,“李侍郎,你给人做了上门女婿,用了十几年才爬到户部侍郎,而本官仅仅用了一天,子凭母贵挺不错,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