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盛慕宁独自一人回了娘家,住回到了苏家别墅。
三小只从小是被靳砚琛带大的,对盛慕宁这个妈咪倒也不怎么黏,但接下来一周时间都看不见人,三小只后面肯定还是会问起。
所以,靳家人统一口径说盛慕宁是出差了。
航航像个小大人似的,负手环胸,问道靳砚琛,“爸比,妈咪为什么要那么辛苦工作呀?
难道是你不会赚钱?所以妈咪要拼命去赚钱吗?”
靳砚琛倏地有种被鄙视了的感觉。
好在马上有贴心小棉袄护着。不然他真想马上证明自己的能力。
“哥哥,妈咪辛苦工作并不代表爸比赚的钱不够花,而是妈咪说:每个人肩上都有自己不一样的责任,妈咪只是在承担她自己的责任。”然然奶声奶气地说。
虽然觉得,妹妹的话也有些道理,但航航却有自己的想法。
他抿了抿小嘴,道:“妈咪是女孩子,女孩子是需要男孩子呵护的,所以就算她是为了担起自己肩上的责任,我觉得爸比你也应该帮帮妈咪。
你可是妈咪的老公呢!
做老公的,怎么能不好好呵护自己的老婆呢?
反正我以后不会像爸比你一样!”
靳砚琛一脸黑线,“你个臭小子,这是在教我做事呢?”
航航仰着头,毫不示弱的样子。
“你虽然是我爸比,但是你有做得不好的地方,我这个做儿子的也是可以给你指出错误的!
所以,爸比,不要害羞,人要活到老,学到老。
因为你不学也要老,所以不如多学一点,是不是?”
靳砚琛正想说“学你个头呀!”,靳老爷子就在后面鼓起了掌。
“嗯嗯!航航真棒!航航说得对!
咱们人呀,就是要多学习,学习才能使人进步!”
靳砚琛忍不住埋怨道自己的爷爷,“我说这小家伙说话怎么老气横秋!原来是向您老人家学的呢!”
靳老爷子一脸嫌弃地瞥了孙子一眼,“向我学的又咋样?!说明我们航航很优秀嘛!
哪像你个臭小子,跟我学了这么多年,啥也没学到。”
航航小手摸着自己的下颚,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爸比。
靳砚琛:“······爷爷,您能别当着我孩子的面说教吗?这样很没面子的好不好?”
靳老爷子懒得搭理他,笑呵呵地拉着航航和然然向儿童乐园走去。
“航航,然然,太爷爷带你们去玩咯!”
“好呀!太爷爷~!”
靳砚琛:“······”
好吧!那他努力工作总行了吧?!
接下来的七天时间,靳砚琛因为见不着老婆,做什么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才第一天,他就有些熬不住了。
于是打电话给苏慕白问道:“你晚上有安排吗?我请你喝酒。”
电话那边的苏慕白愣了一下,“请我喝酒?什么由头啊?”
“喝个酒还要什么由头呀?
你就说你喝不喝吧?”靳砚琛郁闷地说。
这个家伙真是,他一个过来人,难道还不了解情况吗?
他不就想假意送苏慕白回家,然后好偷偷地看看自己媳妇儿吗?
苏慕白怎么能不明白靳砚琛心里在想什么呢?
他就想故意逗逗这个家伙。
想找他帮忙,态度还这样差劲,直接差评吧?
“这没啥由头的话,你这酒我可不敢喝。
之前也是没由头地请我喝酒,结果我第二天醒来才知道你这家伙把我给卖了。
哼!现在我可是很谨慎的。
再说了,我还得早点回家陪我老婆,儿子呢!”
不得不说,苏慕白是懂什么叫杀人诛心的。
靳砚琛听到最后,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挂断了。
“什么人啊?你以为就你有老婆啊?”
挂断电话后,他又有些后悔了。
苏家没有养狗,自然是没有狗洞了。
翻围墙的话,好像也不太可能,毕竟苏家的围墙高着呢!
若是一个不小心,摔断了手脚,那他们的婚礼怎么办?
什么狗屁规矩呀?还七天不能见面,怎么不七天不能吃饭呢?
靳砚琛气恼地把桌子上的文件扫到了地上。
此时,陆非正好推门进来。
见靳砚琛发火,不明所以地问道:“老靳,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靳砚琛气得呼了一口气,这才问到陆非,“你们蓉城在举行婚礼前,新郎和新娘能不能见面呀?”
陆非一听,原来好友是因为见不着自己的老婆呀!
他捡起刚刚被靳砚琛扫在地上的文件,如实地回答:“每个地方的婚礼习俗不一样,我们也有不让见面的。
即使有能见面的,婚礼前一天也是不能睡一起的。”
“对呀!你说一两天也能接受啊!
你知道慕白他们家是几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