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廷亲了亲她,又道:“在你身边,怎样都不算害臊。”
两人温存了片刻,玄廷的喘息愈发的浓,妺染身上的衣裳也越来越少。
“夏苏蓉的孩子没了,小染,咱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你也该有动静了。”玄廷抱着妺染往寝殿里走,撩开碍事的珍珠帘子,直接把她压到床上。
妺染勾住他的脖子,故意道:“他们两个不过一次就有了,可咱们之间这么久却……是不是太子殿下不行?”
玄廷浑身一僵,随后那双微微泛红的眸子里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危险。
接下来的时间里,玄廷身体力行的告诉妺染,他到底行与不行。
虽然他私下里问过秦御医,两人身体都好的很,没问题,没孩子可能时机不对,也不能急,慢慢来就可以。
可妺染脱口而出的不行还是让他怀疑人生。
所以第二日玄廷是扶着腰出门的。
妺染趴在床上压根睁不开眼,起不来床。
迷迷糊糊看见玄廷出门扶墙根儿的踉跄背影,妺染咬牙切齿。
很好。
两人从前喜欢在各种事情上较真儿,成婚后这种情况越来越少了,但玄廷开始在床笫之间跟她较劲上了。
妺染苦不堪言,她暗暗发誓,以后绝不用言语再刺激玄廷了。
**
十月末,长公主宴会如期举行,妺染带着辛清珞出席。
这次的宴会多来女眷,除了相宜翁主的夫婿宋止观外,并没来几个男子。
徽宁长公主正与宋止观的母亲宋夫人攀谈,见妺染来了,宋夫人起身行礼,妺染欠首还礼。
“许久不见太子妃,娘娘气度更胜从前了。”宋夫人道。
她曾经对妺染也算中意,一来妺染自身得体,出身亦可,又有叶芷瑜和宋止观吹的她天上有地下无的,宋夫人也就动了心思。
可没想到世事无常,最后宋止观与相宜翁主成了婚,而妺染嫁给了太子为妃。
妺染寒暄了一句:“宋夫人风华依旧。”
随后妺染看向徽宁长公主,道:“长公主今日红光满面,气色看起来更好了。”
徽宁长公主只是笑。
宋夫人接道:“当然好了。相宜翁主有喜,已经一个多月了。”
妺染心中微怔,怪不得两人这么高兴,原来是有下一代了。
她面上一派惊喜神色:“当真?那可真是恭喜翁主,恭喜长公主了,两位马上有孙儿可以抱了。”
长公主笑眯了眼睛。
宋夫人虽然也高兴,但心里并不痛快,因为第一个孩子,是要随翁主姓聂,继承聂家。
总归是怎么想怎么难受。
因此妺染这一脸喜气洋洋的笑意,看在宋夫人眼里也不那么是滋味儿了。
“太子妃与太子殿下成婚也快半年了,怎的还没动静?可要抓紧呐。”宋夫人语重心长道。
妺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这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她身上去了。
妺染笑着道:“我们慢慢来,还不急。”
宋夫人笑的意味深长。
好在叶芷瑜上前拉走妺染。
人都到齐后,宴会开始了。
众人原本还有些疑惑,此宴为赏梅宴,可这时节梅花开的并没有太好,纵使长公主再怎么精心养护那些梅花,也不会有太多太好看的。
谁知这宴会上,长公主让众人欣赏的不仅是盆栽的红梅白梅,还有一幅幅大家之画作,颂梅之诗句。
还有以梅入曲,歌之舞之,倒让来参宴的宾客,有附庸风雅之感。
妺染数着殿中央舞女的舞步节拍,心中暗暗琢磨长公主这一场宴会所花几何,目的在哪。
“她怎么也来了。”
“长公主居然也请了她。”
妺染听见下方有人在悄声议论,她不免伸长耳朵去听。
仔细听了几句,才知她们说的是对面的夏苏蓉。
“到底是梁王庶妃,梁王不好女色,虽然是庶妃,但也是梁王府品阶最高的女人了。”
“呸,品阶高?那把咱们这些正头夫人摆在何处?她不会真以为自己能坐上梁王妃的位置吧。”
“这我如何知道……”
后面那几个互相议论,妺染耳力极好,想听不见都不行。
正巧,对面的夏苏蓉看见了议论她的人。
虽然不知她们在说什么,但只从轻蔑的神情,刻薄的嘴角,夏苏蓉也能猜出一半来。
她咬了咬牙,这样的宴会她来都来了,不进则退。
待这一曲毕,舞女退下后,夏苏蓉起身行礼:“长公主,枯坐无趣,我倒是有一曲,很合今日的梅宴。”
长公主来了兴趣:“哦?蓉妃的意思是要亲自给大家演奏一曲?”
夏苏蓉道:“正是。”
长公主展手道:“那蓉妃请吧。”
夏苏蓉欣然出列。
除了正妃以外,这些侧妃庶妃,皆用名字中的一字代替,如玉侧妃,蓉庶妃。
但因梁王府没有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