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徵羽:“…………”
这个朝扶华真是越来越有病了,表情贱嗖嗖的!
他看了一眼这些看热闹的人觉得不行,在外面和朝扶华打斗下去只会被看笑话,还是关起来再打好了。
白徵羽一抬手,一道白光飞出去,像条鞭子似的缠住了朝扶华的腰。
然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拽着人进了屋,“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的关上。
叶丛雪和冷右等人呆滞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纷纷又趴在门口偷听,可却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冷左冷静道:“白先生肯定是设下的结界,他怎会让我们在偷听。”
一听这话,在场的其他人都同时的发出遗憾的叹息声。
冷左摇了摇头。
“你们干什么呢?怎么都聚集在白先生的门口?”
一整天都没在众人面前露面的,沥青突然打开了房门。
为了不被打扰,他就设下了结界,所以刚才外面吵吵嚷嚷的,他和秦屿是一点都没听见。
这会儿开门是因为在他设结界之前,感觉到外面有动静,秦屿本想出来看一下,结果腰酸的刚动一下就跌回床上了。
她实在是好奇,就硬是让沥青出去看看。
叶丛雪看到沥青,噌的一下就跑到了他的面前,然后虎视眈眈的问道:“三师兄,你老实交代,这一整天不见你和二师兄的人影,你们两个是去哪里了?不会是一直在这房间里待着吧?”
她话音刚落,冷右就也瞬移到了沥青面前,眼神和叶丛雪一样的犀利。
“我哥说天刚亮时看到三师兄你准备热水,那么早你要热水干什么?你对二师兄干了什么要用热水?”
叶丛雪:“坦白从宽。”
冷右:“抗拒从严。”
两人异口同声:“不说就大刑伺候!”
沥青:“…………”
沥青揉了揉眉心,无语道:“你们两个这一唱一和的默契可真好啊!”
“二师兄不会是在屋里头吧?”叶丛雪就伸着脖子往里面瞅想要进去。
但沥青就站在门口挡着。
“你干什么干什么?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光天化日闯男人的房间像什么话!”
冷右抬头指了指天上的满天繁星,说道:“三师兄,现在已经晚上了,哪来的光天化日。”
沥青:“…………”
屋里面还在床上躺着的秦屿听着门口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听到师弟和师妹的话后心里很慌张,生怕他们两个真的闯进来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这要是被看见了,以后可没脸见他们了!
都怪沥青这个混蛋!说好的他在下面,结果……自己真是太单纯了,就这样被忽悠了!
秦屿气得牙痒痒,但又不敢有大动作,不然某处就疼得厉害。
在秦屿的心里,已经将理清鞭尸千万遍了。
好在最后,叶丛雪和冷右也没真的闯进去。
秦屿这才松了口气。
沥青打听完白徵羽和朝扶华的事情后,关上门,嬉皮笑脸的走到床边。
“师兄感觉怎么样了?身体可好些?”
秦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你说呢?!你这个混蛋,居然骗我!”
沥青一脸无辜,“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就混蛋了?”
秦屿咬牙切齿道:“是谁说要在下面的?结果……”
“结果难道不是师兄在上面吗?”沥青清澈的眼睛越发显得无辜了。
“那算哪门子的在上面!”秦屿脸通红,当然是被气的。
一开始沥青的确是在下面,可后来……
秦屿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最后那个样子的,反正结果就是自己被沥青吃干抹净了。
到现在腰还酸着,屁股也在隐隐作痛。
“好了师兄,别气啦。”沥青温柔一笑,轻声细语的哄着人,“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是想躺平让师兄来的,可师兄你太害羞了,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做,那我就只好手把手的教你了,如果真要怪的话,就只能说怪师兄……”
沥青说到这里,就接收到秦屿的一记眼刀子,立马乖乖闭上嘴巴。
秦屿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事归根结底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肉都送到嘴边了,却不知道怎么吃。
…
“师尊师尊,你干嘛拽着我走,我还没看完好戏呢!”
“而且,和师兄师姐的赌局还没出结果呢,也不知道到底是我们赢了,还是右师兄自己赢了个大满贯。”
雁白就想回去继续看戏,可手却被檀无声仅攥在手心里。
两人一路来到了云华岛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整座岛好像地势都偏高,站在峰顶上感觉星空好像触手可及。
一闪一闪亮晶晶。
峰顶上有桌子有椅子,还有一张可以躺着的美人榻。
檀无声直接搂着雁白躺在上面,说道:“有什么可看的,看来看去也就那样,放心,我们肯定赢定了。”
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