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无量梵尊,如此,我们也要赶紧出来,洗清嫌疑了。”
就在古灯梵君出来后,其余几名梵君也纷纷口诵梵号,从梵山上徐徐现身,来到了山下。
文广梵君,法贤梵君,摩柯梵君一一出现在了庚寅面前。
“几位师弟都到了了这里,不知何人可做内鬼?”
古灯梵君此时笑容满面的看着庚寅,一副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你小子就别想走了了表情。
“呃……似乎还缺一位吧。”
庚寅当然看出了古灯的意思,不过他也立刻就找到了漏洞。
“难道是他!”
毗卢遮那此时终于有所联想,不可置信的说道。
“看起来,做贼者心虚啊,不出来的必然就是了……”
古灯叹着气,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
“也不尽然吧?出来的未必就不是,没出来的未必就是,岂能以一言而定?”
毗卢遮那还没说什么,可是摩柯梵君却开口了。
庚寅看在眼里,心中却是惊讶不已。
“贤侄,看起来这梵门内斗不比你们差啊!摩柯梵君不是和古灯是一脉相承么?如何又向着没出来的欢喜梵君了?”
路山君此时也有些不可置信的挠着头。
“我看未必,这摩柯梵君向的应该是毗卢遮那,至于毗卢遮那本就是我碧清宫出身,宝圣身为副掌教,也是我碧清宫出身,这样算来古灯和宝圣是隐隐又竞争的,摩柯八成就是宝圣一边的。”
庚寅此时的脑瓜子转的极快,仅仅从毗卢遮那的细微表情就分析出了一大堆。
“如此说来梵门里面现在就有三派了,老叛徒欢喜和马王尊,宝圣,摩柯和毗卢遮那,古灯,文广和法贤……再加上那两个不省油的波若和七宝……整个一江湖大乱斗啊!”
路山君听庚寅一分析,头都大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人把欢喜梵君请出来吧,怎么一辈子尽干这躲躲藏藏的事情?”
庚寅说着话,却在他们毫无察觉间掌握了这里话语主动权。
“了真,你去欢喜殿请欢喜梵君出来一叙。”
古灯四下打量一番寻找着什么,这喊人的事大家都不够格,需要一个辈分低的,才能办事,转眼间,他就看到了还在山门恪尽职守的了真,开口吩咐道。
“嗯……我……弟子遵命!”
了真抬头一看是古灯梵君吩咐自己,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往梵山欢喜殿去了。
“这倒霉孩子,第二次跑腿了吧?他怎么就不知道躲躲呢?”
路山君看着了真远去,一时无语道。
随着了真离开,众人就陷入了短暂的冷场状态,在场的其实除了毗卢遮那都和庚寅不熟,要说话也找不到共同语言,所以也就只能这样了。
不过这种局面很快就被功德池那边震耳欲聋的声音打破了。
“隆隆隆……”
那声音犹如晴天霹雳,又似冬雷震震,延绵不绝让人心悸不已。
“不好,功德池那边出事了!”
法贤梵君看着雷震的方向,一脸焦急的说道。
“怎么?功德池什么事?”
毗卢遮那一脸疑惑,封山后他光顾着修行了,没怎么关注过外面的事情。
“师弟,你真不知道宝圣没告诉你?血蚊的封印松动了!镇不住了,要不然这老虎何至于来这里作威作福?”
古灯作为老资格,一看毗卢遮那不明所以的模样,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宝圣没跟我说过啊,他也没来过我的精舍啊?血蚊破印了?这可要坏事儿,怪不得你这个憨虎敢有胆来这里!”
毗卢遮那这才对一切明白了过来。
隆隆隆……
震耳欲聋的声音还在继续,从庚寅他们这里看去,倏然间几道流光就从地面上激射而出,落在了半空之上。
“那是……波若大梵尊和玄门三位天尊!”
文广梵君一脸吃惊的看着天空说道。
“连他们都过来了,怪不得这泼皮虎也来了……”
古灯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
隆隆隆……
功德池方向,一根森森骨刺就缓缓破土而出,紧接着一只被泥土包裹的巨大的血蚊骸骨就振动着莫名出现的翅膀,缓缓的升向了高空。
“血蚊出来了!”
毗卢遮那一脸凝重的说道。
“我说,你问说什么呢?那是只蚊子?怎么恁的巨大?难道你们口中封印就是它?”
庚寅虽然跟着玉宸天尊来了,可是要面对什么他可是一无所知,现在一听梵门众人所说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它……贤侄,你有所不知啊,这只血蚊来历非同一般,乃是和我一样的混沌时期就诞生的灵虫!”
路山君看着高空中的血蚊沉声对庚寅说道。
“是啊,混沌时期又怎么了?你还不是照样被打的差点魂飞魄散了?”
庚寅审视着路山君这副模样,不由说道。
“呃,这能一样吗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