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川闷哼出声，闭上了眼睛。
    池舟的舌尖又湿又热，把他整个脖颈都变得潮湿又黏乎。
    他脑子也跟着黏乎起来。
    “留点儿印记，不打紧吧？”
    感受到顾清川的紧张，池舟稍稍暂停动作，笑着打趣他。
    顾清川仍旧紧闭双眼。“……不打紧。”
    他才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唔，那我可就……放开来了。”
    细密的吻落在顾清川脖颈，带起一股细小的电流，窜向他的四肢百骸，引发他阵阵颤栗。
    ……好喜欢。
    顾清川双手轻搭在池舟肩头，一下一下，轻轻地摩挲着。
    直至脖颈再没有适合下口的地方，池舟才停下。
    “哥……”大概是劳累许久，这声‘哥’叫得软软糯糯，特别像在撒娇。“你好像……有些精神过头了。”
    “……嗯。”顾清川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燎得他嗓子沙哑发痛。“……晾会儿，就好。”
    “说了我帮你。”池舟不爽。“你嫌弃我？”
    “……不是。”顾清川睁开眼睛。“我只是觉得，应当是我先帮你。”
    他带着池舟一起倒在床上。
    一边吃着池舟的耳垂，一边回忆上回，尽职尽责地帮着池舟。
    池舟是真累了，对顾清川的主动也不推脱，反而尽情享受。
    他的喘息声小，但却又急又快。
    两条小腿胡乱蹬着，连带着床都轻轻摇晃起来。
    他像是一滩水，被拨弄着荡漾开来，余韵悠长。
    池舟的问题被解决完毕。
    顾清川从床头抽了几张纸，仔细替池舟擦拭着。
    池舟手停在顾清川薄薄的腹肌上。“哥……你把我弄得没力气了。”
    比起上回只知道机械地解决问题，这一回的顾清川更像是在做实验，在一遍一遍的尝试中，以求找出‘最优解’。
    经过多回测试，顾清川已经能渐渐摸清其中门道。
    就是有些苦了池舟。
    这招不太讲道理，但很有效。
    顾清川：“没事，我去洗手间自己解决。”
    “不要……”池舟轻轻摇头。“说好了，我要帮你的。”
    顾清川顿了一下。“……那你歇会儿再帮我？”
    “不……”池舟仍是摇头。“待会儿就没这么精神了。”
    “……没关系。”顾清川轻笑一声。“碰一碰你，就精神了。”
    “哈哈……”池舟乐不可支。“倒是这么个理。”
    顾清川：“嗯。”
    “但是呢……还是不叫你等比较好……”池舟凑近顾清川耳朵，含含糊糊地说：“……用…的腿吧。”
    顾清川眼神一暗。
    ……
    床摇到凌晨三点才歇。
    *
    早上九点，张明结束通宵，跟方媛吃完早餐，回到了寝室。
    他精神不错，甚至还有力气去摇顾清川的床，喊他们下来吃早餐。
    “少爷、川哥——快起来，吃完早餐再睡！”
    他已经等不及要跟人分享他昨夜的精彩操作了！
    池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开口就是骂：
    “……死一边去。”
    顾清川这个死男人，问题层出不穷，硬是按着他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看他实在是没力气了，方才作罢。
    现在他大腿内侧还疼着呢。
    “少爷~醒了就下来嘛。”张明不依不饶。“我买的都是你爱吃的！”
    池舟：“……你好烦。”
    顾清川也睁开了眼睛，他手搭在池舟肿了地方，轻声说：“我出去给你买药。”
    池舟：“……”
    更烦了。
    想把顾清川按着揍一顿。
    顾清川：“嗯？”
    池舟：“去死。”
    顾清川：“……”
    起床气还挺大。
    最后，那两人还是一起起了。
    他们一前一后地从床上下来，姿态自然地并肩去了洗手间。
    在底下守候张明眼睛越睁越大。
    ……
    片刻后，那两人又一起从洗手间出来。
    张明搬了张椅子，正对门口坐着，环抱双臂，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
    顾清川：“……”
    池舟：“好狗不挡道。”
    “方媛跟我说看见你们在电影院亲嘴我还不信……现在，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你俩这脖子上是咋回事？一起突发恶疾？”
    “咳……”顾清川用拳头抵住嘴，别过脸去。
    “还能是咋回事，看不出来我俩恋爱了？”池舟语气不屑。“没见过世面是吧？”
    “哦……啊？？”如此爽快的回答让张明彻底瞪圆了眼睛。“你、你你你们俩？恋、恋爱？”
    “嗯啊。”池舟抓起顾清川的手越过张明。“给你爹带了什么吃的？”
    张明神情复杂：“……”
    他跟过去，语气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