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事毕,子受整顿兵马,返回朝歌。
一路之上,众人喜笑颜开,谈论着如何在西岐扬眉吐气之事。
这是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子受算透人心,可谓处处拿捏住了西岐的命门。
当然,也是他有恃无恐,即便西岐谋反兴兵,带来的人马实力也可保无虞。
换一个钦差大臣来,断不可能像他一样强势。
恐怕连征缴赋税的想法都不敢存,更不用说向西侯提及。
换个人,西侯必定将其性命留下!
大商和西岐早已貌合神离,之所以西岐不敢谋反,还是自忖实力不足。
虽说西岐每年向朝歌纳税一万两白银不算什么,可这是一个转机。
西岐的态度将直接影响其他诸侯国的态度。
自此,没有哪个诸侯敢于轻易试探大商的底线。
按大商当前的五百万人口的规模来计算,各个诸侯国每年缴纳的税赋将让大商每年多出二三十万两白银!
一路无话,子受一行人经过了二十天的跋涉,返回了朝歌。
时间也来到了年底,还有三天就是除夕。
早有传令兵将子受的消息传到朝歌,子受归来,趁着年关,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帝乙命丞相商容迎出城门。
百姓也相应,迎着子受,簇拥着他和他的兄弟们,一直送到朝歌大殿门口。
在商容殷勤引领下,子受跨入大殿。
以往子受做出许多的成绩,还有人会拈酸吃醋的排挤,阴阳怪气的诋毁。
这次西行归来,完全的铸实了子受在每个人心中的地位,也使他的威望无可企及。
就连大王子也无话可说,彻底的服气。
帝乙也是满脸堆笑的看着这个小儿子,心里想的是,大商后继有人了!
此刻起,王位继承人,他再也不考虑大王子了。
看到子受进朝,行礼拜见之后,帝乙传令:“左右,速速设个座席,就在孤家身侧!”
在满朝文武震惊的目光中,内官在帝乙的案席一旁,摆好了座席。
座席比帝乙的要矮不少,但是,那位置,是在大殿台阶之上啊!
他们这些臣子,只能仰视!
这是怎样的殊荣?
“受儿,过来坐!与父王好好说说你这次西行的经过!”
听到帝乙的呼唤,子受也是惴惴不安,父王这是把自己捧到天上了!
子受登上台阶,入座。
帝乙又道:“拟诏,我大商王位继承人再次确定为子受。”
子受赶忙离席,叩拜帝乙:“儿臣叩谢父王!”
满朝文武也齐声道贺:“臣恭贺大王,恭贺寿王殿下,大商福运绵泽,千秋万世!”
帝乙欣慰的看着子受:“孤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大商江山早晚要交到受儿手上!”
子受再拜:“父王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帝乙摇摇头:“孤已年过五旬,自知天命,何况世间少有百岁身,这朝堂之事,孤已力不从心,真羡慕你们年轻人啊!”
“父王!”子受有点伤感,帝乙的确是身体欠佳,是心脏有问题,就连他这个医科大学的高材生,也是无能为力的。
冲击到金丹期之后,自是凭借枯木逢春迎刃而解,现在还做不到。
“好啦,不说这些,受儿,跟父王说说你们在西岐的事吧!”
子受整理了一下心绪,随即打开了话匣子。
大商兵将大败西岐,传说中的虎贲军,在大商兵将面前不值一提,这些消息早已传到朝歌。
但是,从子受嘴里说出来,震撼效果又有不同。
讲到紧张处,大家屏住呼吸。
讲到精彩处,个个神采飞扬。
孔宣、恶来的威武形象深深印在众人脑海。
帝乙拊掌大笑:“扬我大商之威!奖,当奖!”
“传孤诏令,封孔宣为忠勇侯,封恶来为威远侯!随军将士皆有封赏!”
孔宣、恶来二人跪拜:“叩谢大王!”
恶来原本便是武将世家,封侯也算顺理成章,孔宣功劳大于恶来,但却不属于世家,故而封赏与恶来持平,其实是沾了恶来的光。
朝堂之上,支持大王子的一批臣子,却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
他们知道,孔宣、恶来那是子受的人,还有飞廉的一万城卫军,在城外驻守的戍武卫。
这些军队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以一当十。
如今大王身体每况愈下,这次传位的心思都有了。
现在大势又集中到了子受身上。
不少人开始谋算出路了。
“父王,还有一大喜讯。”子受满脸喜色。
帝乙今日心情大好:“哦?速速道来。”
子受道:“大商国力衰微,国库空虚,源于二十多年前的连年旱灾,当年,大商免除了诸侯国的赋税,后来旱灾过去了,诸侯国却未曾恢复纳税,致使大商入不敷出。”
“儿臣出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