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棺椁最后还是没有开,简单拍了照片后,一行人就退出了这个宫殿,像是退出了厚重的历史长河一般。
“啊…不是…就这么走了?”胖子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走吧!别想了,都答应过人家的。”天真笑着架着胖子向前走着。
“那是你们答应的,又不是我…我来这一趟容易嘛,什么都没捞着,还落下一身伤…”胖子不乐意的嘀咕的说道。
“出去后犒劳你一下,别跟个小媳妇似的。”天真笑着说道。
“嘿!说谁呢!”
出去的时候有秦茱带路,顺畅了很多,很快就到了她经常进出的口,就正当大家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机关的声音。
简单几人转过头就看到了胖子不知道把什么扣下来了,一行人只顾着大喊一声:跑。
然后就听到轰隆一声,这陵墓虽然没塌但是所有进出的路全都被封死了,里面的机关和一些位置发生了变化。
“也没有听说过有那么厉害的风水先生呀!这一手的斗转星移就差改天换地了…”简单心想着。
“胖子!你刚刚碰了什么?”天真急匆匆的问道。
“我也没碰什么呀,就是出来的时候,那里有颗玉珠子,我就想看一眼…这不刚看了一眼就这样了…那玉珠子也掉里面了…”胖子他也是真没想到,都要出来了还遇上这事。
大家正看着浑身包裹着严实的秦茱,秦茱茫然的说道。
“我…我不知道呀…我阿爸没说过这个呀。”
那样子也不像是作假,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等简单安顿好阿念和秦茱后,就开始整理一系列的资料。
写了一份报告交了上去后,这件事算是完成了。
至于那陵墓现阶段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被继续打开。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的时候,遇到了黑眼镜,那黑眼镜似乎在看到阿念的那把刀后有些不对劲。
虽然黑眼镜看起来和常人无异,但简单的感官异于常人,她还是感觉到了,特别是黑眼镜和她说着一些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不自觉的紧皱眉头。
阿念的来头似乎是一层层神秘的面纱…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
这次她在家休息了一段时间,她老爸的身体说垮就垮了,风烛残年的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最终还是去了。
简单给她老爸办完身后事后,有些消沉,正好这时候天真来信,邀请她去京城看他朋友登台唱戏。
虽然觉得奇怪这年头的年轻人居然还有爱看戏的,但她正好趁此机会去散散心。
从那陵墓里出来后,她自认为和天真胖子俩人也算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了吧,所以相互之间有联系方式。
哑巴张临走之前给了她一小罐血,简单就知道这孩子又拿刀割自己了,原以为哑巴张会跟着天真回家呢,没想到他像是完成了使命,然后有事一样自己跑了。
简单打包着行李带着禾儿、阿念、秦茱北上了。
去的时候明明是两个人,回来就变成四个人了,简单觉得这一趟出门…光捡人了。
简单一行人到了京城后,是胖子和天真开车过来接的人,入住的酒店也像是关系匪浅的样子。
“小三爷,已经办妥了,希望您的朋友入住愉快。”
简单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什么叫小三爷?”
“这是别人给的面子,看在我三叔的面子上,才这样教我的。”天真一如既往的清澈的说道。
简单嗯了一声后,也没有继续过问,毕竟是别人家的事,再问就不礼貌了。
“今天你们好好休息,明天过来接你们去玩。”天真笑着说道。
简单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虽然她知道天真可能不止是让她来北京玩这么简单,但说破了天,真有事该着急的也不是她。
而且估计也不是特别急的事,不然这会就该说点什么了。
天真走了以后,简单四人在酒店里大眼瞪小眼,经过这段时间秦茱已经好了很多,变成了一个重度电子产品的爱好者…
她也是没想到秦茱会那么可爱,玩游戏的时候打输了,气得捶手机里小人,然后没控制好手机报废了。
后来知道了后,就直接说要约架,连脏话都学会了,要不是她拦着估计秦茱真要顺着网线跑到那人的城市给人套上麻袋,把人打一顿。
那时候秦茱已经在挑选合适的麻袋了…
阿念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逮着一个人就问:你知道愿念珠在哪里吗?我可以以任何形式作为交换。
或者:你认识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那样子把路人吓的还以为自己惹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简单只能默默的叹息,像是带着两个问题少女一样,最后经过一系列的禁止说明后,俩人稍微收敛了一些。
第二日清晨,简单刚打着哈欠就听到了一道女声。
“有本事!来京城干架呀!”秦茱在一旁打着游戏叫嚣道。
简单摇了摇头,这孩子估计又通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