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得像墨汁,我军在外新乡城扎营,篝火星星点点,但却静悄悄的。
独立旅一团的目标可不是新乡哦!
一抹晨光熹微,我军战士们已经打包好行囊,准备启程。他们悄悄离开了新乡城,踏上前往灭兽谷的征途。
新乡的鬼子觉得事儿有点不对劲,两个小时都没敢出城探查。
又惊又怕的两个小时里,连早饭都没顾上吃,也没见解放军攻城。
直到小心翼翼地开了城门,放出几头侦察兵。又过了两个小时,侦察兵才回来报告,解放军确实已经走远了。
新乡守军这才松了一口气,指挥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起了呼噜。
还好参谋长机智,赶紧联系了畑丑七。但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我独立旅一团已经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接连突破多条封锁线,突进到第六师团背后,和16团联手,把第六师团团团包围。
其实,一团的四个重装合成营,只用了一个来对付第六师团;其他三个都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毕竟第六师团背后,还有好几个师团正在赶来呢。
第六师团犹如一只盲目的巨兽,对身后悄然发生的变故毫无所觉。
它们的先锋队伍,昨天已经小心翼翼地穿越了被称为死亡之谷的灭兽谷,未遇任何阻碍,仿佛这条险恶之路也不过是他们征服之路上的小小插曲。
然而,当它们继续昂首阔步向前时,意想不到的攻击猛然袭来。
16团的战士们犹如猛虎下山,对他们发动了在鬼子看来雷霆万钧的迎头痛击。实际上,16团将士们怕把第六师团吓走,只拿出了三分之一的力量。
第六师团不得不紧急调整战术,将长脚猫加农炮分散部署,每门炮自成一体,每个单元之间保持两百米以上的安全距离。
它们以为这样可以避免被我军炮兵集中火力一举摧毁,确实,这样的布局让我军每次摧毁他们的火炮都需调集数倍于敌的炮火力量。
然而,这样的战术调整也无形中削弱了鬼子的炮火威力。
十几门火炮各自为战,缺乏统一的指挥与调度,对于缺乏现代化指挥系统的鬼子来说,这无疑是一场混乱的灾难。
它们的炮火虽然依旧猛烈,但已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力,难以对我军构成致命的威胁。
否则的话,鬼子那是155毫米加农炮,不是小口径迫击炮!即使是皮糙肉厚的重型步战车,直接挨上一炮,也得报废!
而且,这种加农炮射程较远,我军炮兵也不得不打几炮就换一个地方。
鬼子们用加农炮对16团的前沿阵地进行了猛烈的轰击,而16团的炮兵营也毫不示弱,进行了有力的反击。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炮战。
经过一天的激战,鬼子长脚猫损失殆尽。
我军炮火被鬼子炮兵吸引,鬼子步兵并未受到我军炮火的直接打击,它们变得愈发嚣张跋扈,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第六师团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他们误以为我军已经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主力已经调往阳城方向。
然而,他们却浑然不知,背后的危机已经悄然降临。
那个以炸桥闻名的丁团长,这次竟然出奇地没有下令炸毁桥梁。
如果鬼子对丁团长有所了解的话,仅凭这一点,他们就应该能嗅到阴谋的味道。
如果我军真的被击退,为何不及时炸毁道路和桥梁,迟滞鬼子进攻呢?
然而,第六师团却沉浸在自大的幻想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我军的圈套。
此时,我独立旅一团和16团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第六师团的到来。
第六师团的先头部队还在大摇大摆地前行,他们可能还在警惕着前方的敌人,却完全忽略了背后的危机。
而我们的重装合成营已经悄然靠近了他们,准备给他们一个致命的打击。
就在第六师团陷入重围的关键时刻,我们的战士们突然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这一次,16团使出了全力。
灭兽谷外是一片开阔地,这样的地形非常适合我军重型步战车发挥。
我军第16团,利用开阔地形的优势,部署了百余辆重型步战车,静待时机,准备给鬼子第六师团一个沉重的打击。
阳光洒在这片开阔地上,我军的重型步战车宛如钢铁巨兽,静静地潜伏着,每一辆都散发出凛冽的杀气。战士们精神抖擞,紧握手中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
突然,丁伟一声令下,百余辆重型步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轰鸣着冲向敌人。沙尘被战车卷起,形成一道巨大的土黄色屏障,遮天蔽日。
第六师团的畜牲们还在悠闲地哼着歌,突然迎头望见这钢铁洪流,顿时惊恐万分。
它们的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仿佛要吞下这突如其来的恐惧。不少畜牲互相扇着巴掌,试图从疼痛中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然而,它们没有时间检测梦境与现实了。
第16团的战士们早已瞄准了敌人,机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