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伐在家休息了两天,也用这两天决定了一些事情。
而司诺,趁着这两天麻溜的将袁钟意偷运到了澳洲。
……
两天前,坐在金门包间的蓝贝薛再次见到司诺的时候,恨得牙根都疼。
上次和她,还有安然喝酒,成功把自己又喝醉了。
蓝贝薛不禁想,他和司诺是不是八字犯冲?遇上她,啥事都不顺,喝酒都容易醉。
指间夹着烟,阴郁着一张臭脸,没好气的问,“你又想怎么样?不是说两清了?”
“你不是也说休想和你划清界限么?”司诺没皮没脸的样子,确实欠抽。
但现在的她,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满眼都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蓝贝薛很早就承认了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惜,他们的遇见太迟了。
迟的他只能把那份悸动拼命压在心底。
“说吧,什么事儿?”没事的话,她永远想不到他。
这女人走路从不回头,哪怕季北伐站她身后,她都不会理会,何况是什么关系都没有的自己。
司诺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蓝家有黑道关系,又是港口的老大,用一个集装箱偷运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小事。
只要靠了岸,自然有人接应,跨国的货轮,只要出了港口就不会太有人管。
只要澳洲那边没人有意见,港口的警方就不会插手。
到时候,只要在货轮上放一只空的集装箱,然后出了港口一段距离后,她会乘快艇将人送到货轮上。
“怎么样?能行吗?”司诺一脸期待。
蓝贝薛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他能说不行吗?
好的不好的,都让她一个人说了,利弊都安排的妥妥的。
“你这不是都安排好了,还问什么行不行?”蓝贝薛口气里多少带点嫌弃,但又不敢太嫌弃。
这女人,你敢给她甩脸色,她就敢立马站起来走人。
毫无回旋之地。
“话说,你这么偷人,北伐知道吗?不介意?”他故意说道。
诚心膈应她呢?
司诺翻了个白眼,双手无意识的拍打着,阴阳怪气的回了一句,“这话蓝总就说的不严谨了,偷人也得看偷谁才是,如果是偷蓝总,我想他知道了以后,会直接提着五米大刀就杀过来。”
说完莞尔一笑,“至于偷其他人,他放心。”
蓝贝薛默。
这话的意思是对他不放心么?
眸光微暗,蓝贝薛小心的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我喜欢你的。
他自认为掩饰的很好,虽然哥几个都看出来了,但不至于被司诺发现吧?
就这点自信了,可别打击他。
司诺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
她笔直的双腿,纤细的腰肢,勾人的双眸……
蓝贝薛承认,这女人太吸引他了。
可偏偏,是他永远得不到的。
等了许久,他猜她不愿多说的时候,却听到她的声音。
“应该你独自去林子里救我的时候,”司诺笑着,眼里太多情绪让人不理解。
“在你第一次出手帮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袁钟意的人了,可是后来我发现,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和他是有利益关系的,所以在林子里的时候,我赌了一把,看你会不会来。”
“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你对我存了心思,便不会让我轻易死去,虽然这么做很卑鄙,但我不介意自己成为个卑鄙的人,只要活着就行。”
蓝贝薛气笑了,你丫也知道自己卑鄙啊!
笑过后,他才后知后觉的问道,“所以在山洞里,你说的那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呢‘是故意的?”
看着司诺笑眯眯的点点头,蓝贝薛差点气绝身亡。
敢情就他和个二傻子一样装模作样,所有人都知道了。
摆摆手,“兄弟,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怕一会就心梗了。”
司诺没多停留,又重复了一次约定的时间,才悠哉哉的离开。
坐上车的司诺,看着站在车前的人,不禁皱眉。
这是怎样的缘分啊?这都能遇见?
她有理由怀疑,这是专门蹲她来了。
上一次僵持,还是在圣亚医院门口,当时帮她解围的是季南征。
这次僵持,怕是得自己亲自来了,季南征可不会再次出现。
熄火下车,司诺几步就到了车前,“赵总啊!几天不见,怎么~坐上轮椅了?这都懒得走路了?”
“放赵家一马,算我求你。”赵瀚慕坐在轮椅上,气势瞬间降了一个层次。
上次见面,他还躺在病床上,那是司诺就表现出了对他的不屑。
这次见面,她更是对他嘲讽不停。
“赵总对求人的姿态好像理解的不够深,想想当年金家被你们联手打压时的情景,赵家此时经历的和当年金家有的一拼。”
司诺说着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