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行了,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房子包给了工匠们,咱们一家人正好趁着上冻之前开垦荒地。”
唐虎又怕几个孩子死心眼子,累个好歹的,就事先言明。“咱们能开多少就开多少,弄不完的,咱们大不了雇人。”
“诶。”
见几个孩子都答应了,唐虎才跟在梁老后面,老哥俩一边说着家常话,一边顺着官道漫无目的溜达。
看着路旁齐腰深的蒿草,唐虎颇为感慨的说道:“哥,北疆的蒿草好像都比…那边高。”
“这蒿草可是好东西,烧锅的时候火硬着呢。”
“哥的话我记住了,这蒿草都留着冬天的时候烧炕。”
“这三十多亩地,你们要是都留着,就是捆好了,也不知道要竖多少堆。”
“没事,我就让这四个院子的柴房都大点弄着。”
“那你们也得多弄着木头绊子,这北疆的冬天可比…那边冷。”
“哥,你放心,我保证存好木头绊子。”
“这北疆的冬天太漫长,每年到十月份就下雪了。今年因为极热的关系,到这会儿还没变天呢,正好让你们捡个漏。”
“哈哈哈,哥,我命好吧!”
“好,二弟的命就是好。”
得到老哥哥的夸奖,唐虎瞬间就化身成老小孩,围着梁老的身边说个不停。
老哥俩正说的开心,就见从镇子的方向跑过来四匹马和两辆骡车。
梁老年纪大了,也是隔的距离远一些,那个骡车上的标记他没看清楚。
诶,老喽!
老人家正暗自腹诽,远远的就见那些车马都停在了一块田地的边上,田地里正在干活的人,被骑马的家丁喊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好像还吵起来了,明显的地里干活的人是弱势的一方。
然后他们就看见,那些车马向他们这个方向跑了过来。
地里干活的人,就在后面追,那人一边追,好像还伸手说着啥,只是他们离的有些远,听不清楚。
梁老和唐虎虽然看见了,也没放在心上,继续说他们的。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些车马很意外的出现在这块荒地的旁边停下来。
前面骑在马上的家丁,指着荒地里干活的唐家人说道:“喂,你们这里谁主事?”
同时,前面的骡车车帘一挑,就从里面下来一个中年男人,男人四十多岁的模样,长的可真富态,就跟个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
就这标志,可太容易辨认了,梁老立刻就认出来,这人是临江县的富户蒋家的外管事楼鸣。
楼管事也没想到,他们家老爷就是在家里腻歪两天,前天看好的荒地就被人买走了。
唉,他可真是劳碌命。
这块荒地谁让自家老爷看上了呢,他就得全力以赴的拿回来,要不然他这个楼管事可就白当了。
“咳咳。”楼管事先轻咳了两声,拿足了姿态,才开口说道:“谁是这块地的主家呀?”
“我是这块地的主家,怎么了?”
楼管事听到这个铿锵有力的声音,猛一回头,真的是梁老,忙躬身施礼:“楼鸣见过梁老镖头。”
后面骡车里的人也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梁老镖头,忙掀起车帘走下骡车,同梁老见礼。
“梁老镖头,好久不见。”
“蒋二爷,好久不见。”
“不敢当,老镖头折煞小侄了,老镖头唤小侄蒋二便好。”
蒋二爷疯了,也不敢让梁老镖头唤他蒋二爷,回家还不得被他爹打死。
要知道,梁老镖头可是他爹的偶像,谁要是敢说梁老镖头一个不字,他爹就敢拿着鸡毛掸子追那人一条街。
不把那人的屁股蛋子抽肿了,他爹是不会罢手的,就是他们兄弟也不例外。
蒋二爷:为了自己的屁股蛋子着想,他还是走吧。
所以接下来,蒋二爷冲着梁老拱拱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爬上骡车就跑了。
后追过来的杨村长,也迷茫了。
刚刚那人不是舞了豪疯的要买下这块地么,怎么一转眼就跑的比兔子还快?
唐虎是看明白了,“哥,那小子是被你吓跑的。”
梁老笑笑,继续他们刚刚的话题:“咱们得让那些盖房子的工匠们,手脚麻利点。在北疆,天冷就像是在袖子里藏着,不定哪天就拿出来了。”
梁老不知道,那些盖房子的工匠比他还急呢,大半年不能干活,如今好不容易接个大活,还不得日夜加班加点,尥蹶子干啊,争取上冻之前,把这四个院子盖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唐家人过的恬淡又充实。
太子殿下也总算见到了金良玉,看着太子殿下陪着小心的眼神。
金良玉都有点不忍心难为小孩的错觉,算了,金良玉思忖了片刻,才和肖明琦说了自己都决定。
“我这里没有什么长生不老药,不过,我这里有一种【无病丸】这种药丸只要吃下去,不管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都会百病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