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要把报纸这个宣传利器办起来,司马枫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谁来组织办报的问题。
他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目前适合这事的也就岳艳娥适合了。
《白毛女》的演出已经火热过了一波,现在负责演出的都是文艺团的其他演员。
而有了白毛女的成功经验,文艺团也成了创作小组,准备着新的话剧。
话说从那天黄昏以后,司马枫也就在公开场合见了那岳美女一次,两人都默契的保持着一如既往。
想到这报纸的事,司马枫在午饭过后带着白小河出了府衙。
路过一个小摊,闻着新做的桂花糕,司马枫买了两提让白小河拿着。
一段时间没过来,白小河这小子一进门就要开溜。
司马枫让白小河拿着一提桂花糕,跟那些小演员吃去。
而他自己则提着一提桂花糕,直奔岳艳娥的书房而去。
推开门司马枫发现那岳美女正在躺椅上小憩。
虽然已经过了秋分,但那婀娜的身形在薄毯下,露出了胸口的一片雪白。
就这一抹雪白,瞬间让司马枫血脉贲张。
毕竟他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自家媳妇还在月子里。
司马枫当即把桂花糕随手放下,轻轻转身把门关好。
而这时岳艳娥显然已经听到动静,睁开了眼来。
只见她略显朦胧的看了一眼司马枫,双手往上拉了拉薄毯的问道:“你怎么来?”
“你说呢?”司马枫边笑边往岳艳娥身边挤去。
“我说了,没下次了!”那岳艳娥边说边推开司马枫。
然而浑身已经梆硬的司马枫,哪管的了那么多。
他捧着那左摇右摆不停挣扎的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很快那身下的人从拼死抵抗,变成了半推半就,接着就变成鱼水尽欢。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后面很多时候问题就变得越来越简单。
*
半晌过后,小小的躺椅上挤着两人贴在一起的人,房间里的还充满了氤氲的气息。
“坏东西,你就知道来祸害我!”那岳艳娥脸上的潮红此刻显然还没有褪去。
“呵呵,刚才某些人好像也很享受啊!”司马枫坏笑道。
“既然无力反抗,我也只能被动忍受。谁让我这苦命人被位高权重的郡王惦记上呢?”
那岳艳娥嘴上虽然在这样说,可那小手一直在胸前轻抚着。
“嗯,你很无辜。第一次也不知知道谁跑到我房里来得。”司马枫继续坏笑道。
“那还不是怕你醉死!哪知道你这人,酒壮怂人胆。”岳艳娥嗲叫道。
“你什么意思?我怂?我让你看看我哪里怂了!”边说司马枫边欲翻身再上马。
然而那岳艳娥却赶忙挣扎道:“别,我晚些还要排练呢。你还要不要我上台了?”
“这不还早嘛?”
“滚!没事了就快些滚!我一会儿还要化妆呢。”岳艳娥假装没好气地回道。
听到这话,司马枫一边继续按摩着柔润,一边感叹道:“哎,我这的小兄弟啊,啥时候才能尽兴。”
“找你家媳妇去,我这给你吃两口就不错了。”岳艳娥想推司马枫起身,而司马枫还赖着。
“哎,跟你说个正事。我要办个报纸,这事估计也就你弄合适。”司马枫说出了自己过来的真正目的。
“报纸是什么?你想要做什么用?”岳艳娥问道。
“报纸这东西你可以认为是面向百姓的抵报。主要是把我们蓝营大大小小的事情跟百姓讲一讲,让他们知道我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干。”司马枫解释道。
见说道了正事,岳艳娥一边推掉还在乱摸的咸猪手,一边问道:“这不是有告示嘛?”
“告示字数有限说到不到那么清楚。关键告示基本上都是手写的,能贴的地方也就那么多。也不可能大小事都出告示。”
“报纸就不同了,我准备采用印刷的,发行到各级政府、学校和军队,甚至是村镇。”司马枫解释道。
“很多官兵、百姓都不识字,发行这个有什么用?”岳艳娥疑惑地问道。
“这个东西也是让官兵、百姓识字的手段啊。以后想知道有哪些事发生,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自己能看懂报纸。”司马枫笑道。
“这倒是个附带作用吧,主要还是为了影响百姓的想法吧!”岳艳娥边上,边白了一眼司马枫。
“嗯,知我者岳美女是也!”司马枫笑道,手还在继续摸索。
“滚,你这鬼话不知道跟多少小姑娘说过了。”
“这个还真没有。”
“哦,我那安济坊的桂兰也早给你迷的无魂三道地。”边说岳艳娥边幽怨地看了一眼司马枫。
“天地可鉴,我跟桂兰之间真没什么!”
“嗯,出了这个门你也和我没什么,行了吧。”那岳艳娥边说,边起了身整理起了衣物。
如此一来,司马枫也不好继续躺着了。
他穿好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