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枝探究的目光打到他身上,“原来陛下这般爱甜,那陛下全吃完好了!”
她虽然喜甜,但那糕点着实甜的厉害,吃起来腻人。
魏长风闻言又闷笑出声。
“朕正有此意。”
说着又拿了块糕点塞入嘴中。
叶南枝向他投去余光,瞧他享受的模样,心里也甜滋滋的。
用完早膳,叶南枝躺到摇椅上想要睡个回笼觉。
闭上眼睛,听觉变得敏锐。
男人的手贴上她的脸颊,用上点力道碾了一下。
叶南枝一下子瞪圆了眼。
“陛下不去处理公务吗?”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却叫魏长风愣生生地从里面品出几分嫌弃。
他作对般地双手捧着叶南枝的脸颊,语气哀怨,“枝枝是在嫌弃朕吗?”
叶南枝在心里诧异了一下,她不过就是就是随口问了一句,哪知魏长风从中解读出了千万种意思。
她望着魏长风,分外真诚,“哪有?”
“嗯,没有。”
魏长风俯身弯腰,头贴在她腰腹的位置,没有多少重量,只是让叶南枝清楚的感知到他的存在。
“今日休沐。”
他开口解释,不止今日,明日同样。好不容易解决了水患问题,他才能空出些时间陪着他的枝枝,可怎么感觉被嫌弃了?
叶南枝听出他语气里的委屈,忙道:“那你可得多陪陪我。”
魏长风抬头望着叶南枝,眼含希冀,回答叶南枝:“好”
叶南枝点点头,却心知肚明,这个承诺有多少可兑现的成分。魏长风身为帝王,哪能以情爱为重?
但魏长风的心情却是阴雨转晴,
他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那枝枝猜猜朕现在想做什么?”
他的唇角微翘,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仿佛在邀请她亲吻。
明明是要她猜的,可又直直地盯着她的唇,让人不想知道也难。
叶南枝微微移开视线,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答道:“不知。”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靠近了她,薄唇吻住了她的唇,重重地碾磨。
“撒谎,朕明明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
男人得了吻,嘴角翘得更高,就好像刚才失意的人不是他一样。
情绪变化多端,诡谲难测。
叶南枝被亲成了含羞草,稍微碰一下就往回缩。
“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满脸绯红地抱怨。
“哪样?”
魏长风状似不解,好似真的要寻出个答案般。
叶南枝拍开他移到胸前的手,语调含糊不定,“就这样啊!”
他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耍流氓?手差点就往里缩了。
“错了。”
承认错误倒是迅速。
弄得叶南枝差点没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她可没魏长风那般大胆,两人同床共枕,但她始终规矩,只是偶尔支起腿时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罢了。
在那种情况下,叶南枝通常会快速的缩回,只是魏长风像是没察觉般,非要把她揽进怀里才能入睡。
仅仅隔着衣物,她很难不察觉到彼此悸动。
魏长风一旦闲下来就跟个跟屁虫似的,叶南枝走到哪儿他贴到哪儿,也不嫌无聊,两人像连体婴一样。
就连叶南枝修剪花枝,他也能从容在地一旁递剪子,没有半点帝王应有的威严。
这日好不容易避去了魏长风,芍药将打听到了名单交给她。
那些宫殿内除了德福安置的贵女,多的是先皇留下的妃子,也就是太妃。
其他的都是些空置的宫殿。
叶南枝的目光着重放在东侧的宫殿,那一片离御膳房较近,居住的基本都是先皇的妃子。
与男子私通,那可是死罪。不知何人竟敢这般大胆!
华清宫,男子无情地穿上里衣下床,腰腹猛地叫人给抱住,柔软的身躯贴上来,“子夜,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云太妃请自重。”
“自重?”被称作云太妃的女人轻嗤一声,格外娇柔地抱紧他的腰,“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
子夜是男人的字,他扯开云太妃束住他腰身的手,掩下眸中的不耐。
“那两个人还没找到。”
云太妃一听就瘪了嘴,“说不定她们并没有看到我们。”
“呵,那云太妃觉得她们为何要换道走。”
女人瞬间蔫了脑袋,“就不能换个时间再谈这事吗?”
殿内还浸染着情爱过后的味道。
云太妃名云珠,十八岁入宫,刚好赶上魏长风弑父,还没来得及侍寝就成了太妃。
如今年岁不过也才二十,正是花季,而子夜也就是苏子安,一年前主动与她苟合,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
原以为是个脾气温和的主,哪知道那只看似白玉无瑕的手早就沾满了血腥。
她再想抽身已是来不及,情字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