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药?”
“姐姐,你又背着做坏事了。”
穆以姌一听就知道这家伙不仅误会了,心情还极其糟糕,她叹笑了一声,想把要药拿回来,“你先还给我——”
时攸隰一抬手,不让她够着,药瓶不过他一个虎口大小,时攸隰食指和拇指一旋开,看清里面的药。
看清那小药片上面印着的药名时,时攸隰侥幸的心彻底死了。
这就是紧急避孕药。
和当年时攸隰最后让穆以姌吃下的是同一款,是官颐生物医科技研发的避孕药,药价昂贵但药效强对女性的伤害也最小。
他之所以确定是一样的,就是因为药片上面印着的gy。
时攸隰看不出来这是吃了几颗,他只觉得心里的灼热烧的他抽搐般的疼,他闭了下眼,问:“...你吃了吗?”
穆以姌看他阴沉的脸,知道他是来真的,连忙说:“你想多了先听我说——”
“你就告诉我!”时攸隰低喊,下颌骨因为紧绷显得脸色更白,“直接告诉我,有吃,还是没吃!”
穆以姌张了张口,声音干巴,“...吃了。”
“哈...”时攸隰直接嗤笑出声。
明明是已经料想到的答案,但听到她亲口说出来,依旧心如刀绞,时攸隰只觉得荒谬又好笑。
“所以...从领证到现在,我跟你说了那么多天,有模有样的做了这么几天,都是在自我感动呢?”
时攸隰将手插进她的发丝里,压着后脑勺把人用力压到面前,那些在她面前掩饰的,虚伪的面具瞬间摘下,只余阴暗的狰狞,他咬牙切齿,“早知道你这么爱吃这个,我还套个屁?我图什么呢,嗯?勒死自己就为了让你爽...”
身体爽,心里也爽,像个公关一样学着怎么讨好,只要能让她舒服各种方式无尽不用,像狗一样地伺候他的主人。
就为了让她舒服,让她迷恋上自己的身体,进而对他这个人有了一点迷恋,可到头来呢?
她对他非但没有一点动心,甚至排斥到不惜伤害自己的健康?
“与其这样..我就该冠冕堂皇你!”
“时攸隰!”穆以姌真是每一次都被他无耻又直白的浪荡给震惊到。
“是不是只有怀上,你才会乖乖听话?”时攸隰阴沉沉地说。
“不可能,你别有这种想法——啊!”
她抗拒的“不可能”彻底激恼男人,时攸隰拉着她就往旁边的沙发椅上甩,穆以姌直接背对他跪坐在上面。
她反手去推人,宽大有力的手捉住她的手压在她的尾椎上,纤软的腰身瞬间塌下去,一个塌腰的动作。
完全匍匐的姿势。
“时攸隰!时攸隰!你给我住手!”穆以姌挪着腿挣扎,可沙发椅太小,时攸隰完完全全将她禁锢在上面。
“我还要剧组吃饭,你能不能别闹了!”穆以姌被他的力气压的生疼,只能大喊。
可这时候的时攸隰什么话都听不见,他的情绪明明比五年前稳定多了,这次却偏激的可怕,微凉的手触上滑腻温热的羊脂皮,他压在穆以姌的耳后:“没关系,我跟你吃,会让姐姐吃得饱饱的。”
穆以姌:“?!?!”
她只觉得后背和大腿一凉,自己低头看见从腰侧垂下来的裙摆,那一下下跟冰似的,穆以姌抖得一个激灵,头顶像有火山喷发,她直接一个美人鱼出水抬头!
后脑勺猛烈撞击上时攸隰的下巴!
“时攸隰!你到底能不能先听人把话说完!”
她这一下撞得着实不轻,穆以姌站起来都觉得晕头转向,她凝神去看低着头捂着自己下巴的男人,无语又忿忿:“我是吃过,但也只在领证那次吃过一次而已!那之后我知道你带就没吃了!”
时攸隰没再捂着下巴,而是目光暗淡地盯着她看,他皮肤白,下巴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穆以姌看得心虚,语气也软了下,她没好气地去抬他下巴:“疼了吧——”
“没再吃过...”时攸隰偏头避开,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泛上红血丝,他质问穆以姌:“你敢说你一直留着没丢不是因为有想在吃的念头?”
“......”穆以姌一噎.
“姐姐,你敢说吗?”
“我....”
她回答不出来。
时攸隰看她嘴唇不停蠕动却说不出话的样子,薄唇一抿,红肿的下巴彻底鼓成一个大包。
衣帽间外传来脚步声,艾倪在门外叫唤,“夫人!怎么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也许是刚刚两个人的争执动静太大,把艾倪都引过来,门被推开,穆以姌听见艾倪靠近的脚步声,还有时攸隰低哑又痛苦的低喃:
“究竟要怎么样你才会真的相信我?”
“姐姐...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
“这是定位手表,您如果有事,只要按一下旁边的转针器,我就会进来。”
艾倪边说边小心翼翼把那块银白的百达翡丽戴在穆以姌没有光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