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太子殿下坠崖,生死不明。子月,太子依旧没有消息。
东奚皇震怒,声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太子之事一日不能停,必须把太子找到!
太子党大部分岿然不动,他们懂褚奚的能力,不可能就如此失踪。
但小部分蠢蠢欲动。
再说朝野上下人心难免浮动。
四皇子和五皇子在朝廷也纷纷做出实绩。
东奚皇宫
褚达正在处理日常政务。忽然感觉身体难受,他从怀里急忙拿出“玉凝丸”,倒出一看,只剩两颗,他吞服了一颗。
“不能再拖了……”他低声道,“必须推他们一把了。”
第二日,褚达在宫中处理政务时忽然晕倒,褚达身边侍候的人发现后急忙唤了太医,太医们急忙赶到。
所幸,很快就醒了过来。
“皇,您的旧伤太过严重。”太医说道,“要注意休息,不可太过劳累。”有些话他不敢说的太明白。
“朕知道了。”褚达摆了摆手,脸色些许苍白,“不必多言,下去开药吧。”
“遵命。”太医们依次退下。
“皇,皇后娘娘来了。”门外有人来报告。
闻言,褚达疲倦的脸色透露出一丝倦怠,他揉了揉眉头,不言。
褚达久久不言。
“皇?”褚奚旁边的守着的人见状低身问道。
“让她进来吧。”褚达放下手,说道。
“诺。”
得到允许后,钟离瑶走了进来,面上带着一丝没有隐藏的焦急,“皇,你身体如何了?怎么晕倒了?”
“没有大碍。”褚达淡淡地说,“只是这段时日太过劳累。”
知道褚达为什么劳累,钟离瑶忍不住说道,“太子已经失踪许久,皇,您应该接受这个现实了。不要再为他耗费不必要的心神了,您应该另立太子,再者您是一国之主,要保重身体啊。”
听了钟离瑶的话,褚达的脸色沉了下来,“皇后,你来如果就是想说这些的话那你就可以走了。”他闭上了眼,不想再听钟离瑶关于褚奚的话。
看到褚达苍白的脸色,钟离瑶一肚子的话没了去处,但也不愿在现在惹褚达生气,于是只能福了福,“那臣妾告退了。”
等钟离瑶走了,褚达睁开双眼,他低声说道,“希闻,你要懂得父皇的苦心。”躺了一会儿,他起身,“扶朕去桌旁。”他吩咐在外间候着的邓周。
“皇,”邓周依言过来扶褚奚,他担忧地说,“太医不是让您多休息吗?”
等褚达坐下,他喘了喘,“没有大碍。”
看褚达固执己见,邓周也无法再劝。
赵家
赵家家主赵坐辞、李家家主李维贤、四皇子褚章三人坐在书房,没有开口,一副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半晌,一个褐色衣服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路堂主。”三人都看向他,赵坐辞问道,“今日将我们集结起来,是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路阵坐到了赵坐辞一边,他平凡的脸上露出笑容,一副没有攻击性的样子,“我的人新得到了一个消息。”说着,他顿了顿,说道,“东奚皇昨日在宫中批改奏章时晕倒了。”
“这?”三人互相看了看。
褚章有些焦急,“父皇没事吧?”
意味深长地看了褚章一眼,路阵不急不缓地说道,“东奚皇的身体早年受过重伤,上次刺杀虽没有造成大碍,”说到这儿,他瞥了赵坐辞一眼,继续说道,“但是旧伤复发了,身子早就不好了。加上最近为了朝政和褚奚的事情劳累过度,他……”没有说下去,路阵只是摇了摇头。
闻言,褚章的眼眶不禁有些热。虽然父皇这些年把所有偏爱都给了褚奚,但是其他皇子他也没有亏待。
赵坐辞和李维贤心里也有些复杂。
“行了,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路阵开口打断他们,“我告诉你们这个消息不是让你们感伤的。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破解当下局面、可以走捷径的机会。”他敲了敲桌面。
“不行,”听懂了路阵的意思,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褚章,“本殿下是想要皇位,但不想要父皇的命。”
“我们也没说要东奚皇的命,”路阵平和地说,“能不见血当然选择不见血,可以让东奚皇当太上皇不是吗?”他劝褚章,“这是你可以决定的。但是你若是放弃了这个机会,我们谋划的事情一旦败露,四皇子您也讨不了好,那就是别人决定的事了。”
听了路阵的话,褚章咬牙。
看褚章不言,路阵没有继续逼问,而是转向赵坐辞和李维贤,“二位家主看法如何?”
“这……是不是有些许冒进?”李维贤有些担忧。
赵坐辞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答不答应这个计划,只问,“我们没有兵力,皇有亲卫,上大将军如今在皇都,大军正在皇都外,如何逼宫?”
看赵坐辞明显是同意的样子,路阵笑了,他没有理会李维贤的疑问,只说,“硬碰硬当然不行,但我们可以奇兵智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