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静悄悄地回到云夕宫,默默地守在门外,看着庆帝满意的离开,她急忙回到房间,看着床榻上流泪的云妃,万般心疼,急忙安慰道:
“云妃娘娘,你放心!我们现在就是忍,切不可打草惊蛇,只要贤登基为帝,就是他们的末日!”
云妃看着周围,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道:
“荷香,你跟着刘玉儿发现什么了?”
荷香看着云妃,她小声道:
“娘娘,奴婢跟着刘玉儿,果然不出你所料,她去了皇后的凤仪宫!”
“哦?本妃就要看看皇后能掀起什么风浪?”
云妃看着荷香,柔声道:
“无妨,她们让本妃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云妃冷冷地看着凤仪宫的方向,脸上布满阴霾!
—
宫墨寒出宫,一路上想着刘玉儿卑鄙的行径,如此的不耻!
猛然拍打着袍子,觉得恶心至极,他回到行云阁,还未进门,看着影竹道:
“即刻去给本王准备洗澡水,本王要沐浴!”
影竹看着王爷绷着脸,他赶紧去准备,心想:谁又惹王爷不高兴了,回来就沐浴?
宫墨寒脱掉袍子,嫌弃地丢在一旁,看着一旁的影竹道:
“把本王的袍子扔了。”
影竹看着王爷嫌弃,急忙把衣服扔出去,又想着衣服挺好的,没有破损,扔了怪可惜的,他拿着袍子来到倾玉轩。
看着王妃正在专心看书,一缕阳光照在她身上,全身仿佛镀上一层金光,仿佛是降落人间的天使,他看的一愣 。
沐倾凰有人站在一旁,抬眼一瞧,来人正是影竹,她莞尔一笑:
“影竹,你怎么在哪儿?找本妃是?”
她看着影竹拿着一件袍子,问道
\"你找本妃莫不是你手中的这件袍子吗?\"
影竹害羞一笑道:“王妃,这件袍子是王爷的,王爷让我把袍子扔了,这太可惜的,想着来问问王妃。”
沐倾凰起身,看着影竹手中的袍子,并没有破损,想着现在正是南方受灾,很多百姓了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的,王爷出生在帝王之家,不知来百姓的酸楚,她淡然一笑道:
“你把袍子放在我这吧!”
她唤了门口的春儿:
“春儿,你把王爷的袍子拿下去洗洗,晾晒,熨烫。”
“目标遵命!”
沐倾凰看着影竹,寻思一番道:
\"影竹,现在王爷今天回来在干吗?\"
影竹看着王妃,正要俯首退下,听着王妃问他。她即刻回答道:
“王妃,王爷今天进宫回来后,让属下立刻给他准备洗澡水,沐浴更衣,还让属下把袍子扔了,属下想着袍子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扔掉,就过来问问王妃。”
“哦,你下去吧,本妃明白。”
沐倾凰思虑一番,想着王爷进宫肯定是遇到某人,王爷的倾慕者皇宫里只有太子妃刘玉儿和琉璃国的公主耶律静,她起身来到行云阁。
前脚踏进屋子,就瞧见冷冽的声音:
“来人,把本王沐巾和袍子拿过来!”
沐倾凰拿过一旁沐巾,朝着屋子里里面走进去,递到王爷的手里。
“你出去吧!”
沐倾凰近距离看着他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腹肌,背上还有一道疤,想着这道疤定然是在战场上杀敌所致。
她心疼地抚摸那道伤疤,泪眼朦胧,都知道贤王战功赫赫,威震八方,谁又知道征战沙场,九死一生。
宫墨寒感觉有人抚摸他的背,心中一惊,凭着手感光滑,握着沐倾凰的手道:
“凰儿,你来了?我就知道是你。”
宫墨寒坐在浴桶中,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泪眼朦胧的王妃,急忙擦拭她脸上的解恨,急切问道:
“凰儿,你哭什么?是谁惹你了?本王找她算账,为你出气!”
沐倾凰看着他温柔地目光,柔声道:
“王爷,我没事,之前没有注意你背上的伤疤,刚刚看到,挺心疼你的,想着你在战场上杀敌,九死一生,才有现在天朝的太平盛世!”
宫墨寒听着沐倾凰感人肺腑的言语,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道:
“凰儿,一将终成万骨枯,在战场上就是你死我活,只有拼杀才是唯一的出路,为了天朝的子民,我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这是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沐倾凰听着宫墨辰激情洋溢的话语,让她心头一震,是啊!现在的幸福生活,正因为有人负重前行!
她看着浴盆中的王爷,柔声道:
“王爷,你洗好没有,我伺候你更衣吧!”
宫墨寒心脏怦怦直跳,勾魂一笑,邪魅地看着王妃,勾着她的下巴道:
“凰儿,你可想清楚,确定要伺候本王更衣吗?本王可是………”
沐倾凰红着脸道:
“你还害羞,我们是夫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