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下忘川？
    周小舟几乎是立即就停止了挣扎。
    5431已经替她在忘川受了这么多苦，她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再害他下去。
    九长老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她想躲，他就故意揉捏腰侧，她不躲，唇就贴了上来，一来二去，反倒像是欲情故纵的嬉戏。
    “你！”周小舟恼怒，意识到自己这是被捉弄了。
    九长老笑了一下，低头用力一咬后才退开坐好。
    周小舟扶着船沿起身，捂着被咬破的嘴角瞪向九长老。
    九长老非常镇定地被她瞪。
    周小舟见对方这么淡定，干脆站起身就要上岸离开。
    九长老手一抬拦住，十分认真的语气：“你要走，方才的事就再来一遍。”
    周小舟怒视，犹豫一番，退后在另一端坐下。
    九长老感慨道：“对你果然还是直接用强有效果。”
    “……”周小舟移开目光，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
    船已经靠岸，停在了很眼熟的渡口。
    九长老：“你一直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顿了顿，又笑道，“子戌这个渡口选得好，我刚出门，就见你的船漂了过来。”
    周小舟没问九长老为什么来找她，只是忐忑不安地低头看着水面。
    九长老见她不说话，就继续道：“这个渡口，是子戌根据你的行船喜好，千挑万选定下来的。”
    周小舟闻言抬头看去。
    九长老看着她，语气温和：“你再怎么飘泊，即便不管不顾在船上睡着了，大概率也会停在这里，在这附近安家，不管你想不想回来，都好等到你。”
    周小舟愣了愣，想到做这些的周子戌已经走了，鼻子顿时一酸，低下头去：“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九长老：“子戌愿意带着你去看风长清的曾经，我自然也愿意让你知道他为你做了什么。”
    周小舟又不怎么想哭了，回了一句：“你们倒是大方。”
    九长老沉默了一会：“既然你将我们分得这么清楚，那你肯定也清楚你喜欢的是谁。”
    九长老在她面前蹲下身：“周小舟，你喜欢我是不是？”
    周小舟扭过头，拒绝回答。
    “你喜欢我。”九长老十分确定，“尤其喜欢5431。”
    周小舟的睫毛颤了颤，不敢抬头看他。
    九长老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的眼睛，一点点靠近。
    周小舟的心揪起来，在九长老的目光中往后仰头避开。
    九长老皱眉，勾着她的肩膀将人往前带。
    周小舟摇头：“5431，你不要这样，我和二哥已经成亲了。”
    九长老顿了顿，就在周小舟以为他要放手时却猛地贴上来，唇齿不管不顾攻击，侵城略地，毫不怜惜。
    周小舟动手怕伤到九长老，束手束脚节节败退，等缓过劲来已经退无可退，只能任由九长老夺取。
    这会她不像一条要跑的鱼了，更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十分渴望空气和水分。
    好一会，九长老终于放过了她。
    周小舟侧过身，扶着船沿大口大口喘气。
    九长老轻轻抚着她的背，声音暗哑：“周小舟，祥云峰一直空着，跟我回为无宗吧。”
    周小舟推开九长老的手。
    “你别生气。”九长老哎了一声，低声道，“你性子倔，如果我不强硬点，等你自己想通，恐怕要等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