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哪怕是有永恒之境的修为，接下来也得再从乾元金仙境开始重修。
    而这中间，所要耗用的资源、时间，更是难以估量。甚至于，此后将再无缘于九品永恒境，更别说窥探那神秘的灵境。
    司月天灵后悔了！
    可面对强势的段誉，就算是再后悔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话，只能弱弱地道：“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啊！晚辈愿意付出所有，只求前辈网开一面，饶我根基不灭。”
    “闭嘴！”
    段誉翻手取出那截天月灵骨，抛给司月天灵：“此灵骨当是与你的交换！再问一次，可否？”
    “这……这是我族先辈的灵骨？”司月天灵看得眼睛发亮，在这一瞬间，都不知道要做怎样的反应了。
    段誉看着她这失态的模样，心中免不得大是感叹。
    这就是灵骨的诱惑！
    若非是月灵族的，自己根本就舍不得与她交换。
    说起来，这一番操作，也算是给她司月天灵做嫁衣。不过，算起来，自己也勉强算是不亏。至少，因果了结，自己不亏欠她半分。
    司月天灵都不用段誉回答，那熟悉的气息已经让她心中有了答案，这就是自己一族的灵骨。
    能得此骨，便能让自己早一瞳窥得灵境秘密。纵然是要再耗些时间去重建体内世界，但灵境近在眼前，未来可期。
    这就是大赚。
    司月天灵毫不犹豫地反手一指，落在自己的眉心处。随指而引，一个拇指大小的光球随指而现。
    “前辈，这便是晚辈的体内世界——天灵大陆！还请前辈收去。”
    司月天灵口吐金血，脸色苍白，但小脸上却是尽是喜色。
    “很好！”段誉伸手接着，直接融入自己的体内世界中。
    在司月天灵不安的目光中，段誉撕裂虚空，就此跨入虚空乱流中而去。
    没有其他的要求，司月天灵看着飘浮在身前的灵骨，恍如做梦一般。
    伸手握住灵骨，感受到灵骨散发出的强大力量，泪湿双眶。
    灵境有望，这就是自己的大机缘。
    不说她，段誉融合天灵大陆，立时有了决定。
    一滴精血，化为分身，前往大明助朱高煦攻城掠地，了结因果。
    而他自己则是前往秦域。
    秦氏三祖，老大极乐大帝，不过是七品永恒境，于段誉而言，一具分身足够将他们灭杀，已经不值得再让自己本尊再跑一趟。
    相较而言，段誉另有大事要做，那就是突破灵境。
    来到一处无人的深山老林中，段誉动念，消耗所有的伪善值，提升修为，突破灵境。
    一百四十星伪善值，随念而消失，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融入体内。
    然而在下一秒，段誉看着系统面板，露出不解之意。
    伪善值已经消耗，可修为依然是九品永恒境999‰，并没有突破。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不够吗？”段誉想不明白这中间的原因，动念询问。
    “宿主，一个玻璃杯，可以装开水，但永远装不了通红的岩浆。”
    “你的意思是我的肉身不够强大？所以才会无法突破？”
    段誉心中自是思量，引动手指上的无间手环。
    “师父，弟子段誉有事请教：敢问师父，我等要如何才能突破灵境？”
    某一座大城，无间盟内，一青袍老者正趴在柜台上，发出一道道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猛然间，他直身坐起，脸上再无半点睡意。
    这老者正是无寿大帝的分身，听到段誉的话，他一脸的是相信。
    因为，如果段誉的言外之意是真的，那真的是匪夷所思，在他的预估中，段誉要修炼到这一境界，再快也是需要千年的时间。
    那还得有个前提，就是得到自己的资源助力。
    可这才几天的时间？
    无寿大帝不敢相信：“段誉，你是说你已经是九品永恒境圆满了？”
    “正是！机缘巧合，意外突破至此一境。可是，此境之后我无法再做突破。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来见你，当面说！”
    无寿大帝动念，撕开虚空，踏入虚空乱流中。
    见面后两人一番细谈，段誉明白了！
    要突破灵境，其实并不容易。
    灵境分五境，入灵境，天地生九链，束缚于体内，每断一链，修为自然是能增进。
    一链一品，故才有五境九品之称。
    灵境九链：依次为皮肉、筋骨、脏腑、气血、经穴、灵婴、合体、聚神、灵圣。而要想引得九链显化，只能进入灵界。未入灵界，天地威压不至，灵体九链不显，永远无法突破。
    听无寿大帝说完，段誉明白了。
    不是系统不行，也不是自己的肉身太弱，而是这先天条件不允许。
    留在这一界，就只能是九品永恒境，不可能再有突破的。
    要突破，那就得去灵界。
    想自己……段誉在刹那间便有了决定：“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