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就那么站在原地瞧着我,带着一抹笑意,也就在我疑惑之时,黑鱼妖已然是凑了过去,随后在这女人身上细嗅着。
“这是熟人,之前肯定在哪儿见过,朗哥。”
“熟人?”
瞧着这张有点熟悉的脸,我也是越来越疑惑了,这女人是熟人?
“确实有些久没见面了,少说有个十年了吧,在小沟村山下分别的。”
瞧着这女人抿嘴一笑,我顿时想起来了。
“你是王晴天!?”
“对呀,九心哥,好久不见。”
我此刻脑子顿时一懵,只感觉头皮一麻。
时间太久远了,转眼相别就是十年,依稀记得那一年相别的时候,还是一名知性的都市丽人,转眼再见,实在是让我没能想到,竟会在云南乡村里边,以这样的一个方式相见。
“你…你咋在这里?咋变成云南苗人了?你…你被人贩子绑了啊?”
“啥人贩子啊,我可是云南藩长,杨凤芝的唯一传人呢,那年离开之后,跟杨姨有了些际遇,然后就跟着他来到云南九黎苗寨修行了。”
“啥?你之前跟杨姨跑这边来了?她之前咋一直没跟我讲过这些?”
王晴天笑了笑:“可能是,这些年经历确实有些多,九心哥你也是这样吧,进屋我们好好聊聊。”
说着,王晴天便转身朝着屋内而去。
黑鱼妖在一旁早已是看的发愣了。
“没想到啊,竟然是那个小女娃,转眼都这么大了。”
别说是黑鱼妖,我同样也是有些惊讶,这是一种岁月的变化之感,那些年在一起玩的时候,都还是十几岁的少年,转眼再见,都是三十岁的人了。
等进了屋,王晴天提着水壶泡了两杯茶,我坐下,是有太多的问题需要问了。
“你那年跟着杨姨来到这边来,按理来讲,应该是在九黎苗寨啊,咋跑到这里来了?”
王晴天闻言说道:“因为我跟你也遇到了一样的问题,长辈去世了,身为小辈,支撑不起局面,就只得跑,如果不跑的话,估计早就没命了,毕竟还有很多长辈,都盯着这个位置,至于这个地方,是杨姨的老家,杨姨他让我在这里等着你。”
“啥?她老人家咋知道我会经过这里?”
王晴天笑了笑:“倘若有缘,纵使身处荒山,因缘际遇之下都能见到,无缘即便身处闹市,也不一定能相见,杨姨当时就这样跟我讲的。”
我点了点头,不过眉头也是蹙了起来,之前离开青城山的时候,杨姨跟我说过,有给我翻身的资本,当时还以为这边有什么大哥为我撑腰。
但现在看来,这王晴天跟我一个遭遇,九黎苗寨那边怕早就变天了,还谈什么翻身资本啊。
我这他妈的,怕是白跑了一趟啊。
不过很快,王晴天突然又说道:“现在九黎苗寨里边的局势很复杂,造反势力当权了,之前跟着杨姨的那一批人,大部分都跟着去了,不过九心哥,只要你来了,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我有些丧气苦笑道:“我现在在四川那边都不敢露头,你咋觉得我是一个有份量的人?”
王晴天摇了摇头,正色说道:“不不不,你我单独拎出一个来,都不能成事儿,但如果撞一起,就不一样了。”
我蹙眉道:“这话咋说?”
“因为,你我才是正统,是真正意义上的藩长传人,我继承了云南藩长的蛊王,而你同样继承了四川藩长的传承,无论我们落魄成什么样子,但我们只要不死,永远都是两地的正统。”
“所以,目前这个正统,到底有啥用?”
“你先跟我回哀牢山,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说的这个名分到底有什么用了。”
“那地方,不现在都是你们这边造反势力的地盘了吗?贸然回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会,就是去见一个人,具体来讲,应该也是一个苗寨,他们会帮我们的,之前杨姨也给我说过,只要找到你了,就带着你去找她。”
我想了想,如今也确实没什么好的办法了,只得是跟着去。
“那好,收拾一下,我们出发吧。”
“不过暂时还不行,这地方上有一个天灵地宝,我在这边待这么久,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蹲这个东西。”
听到这话,我蹙眉道:“不会就是村里害人的这个东西吧?”
“对,除了要等他成熟才行,还有一个就是,我不一定能处理的了,杨姨跟我讲,等着九心哥你来了,就可以处理了。”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蜈蚣,这只蜈蚣盘踞在这龙脉当中,眼看着就要吐珠了,我很需要这枚珠子。”
蜈蚣吐珠,这是一只蜈蚣诞生成灵智,到达一定道行之后,会生成的一个东西。
这珠子在头顶位置,并且会散发光泽,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民间一直流传着,蜈蚣一旦成精了,会发光的原因,并不是蜈蚣本身发光,而是这枚珠子的缘故。
我询问道:“你要这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