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出生的竹鼠崽子,如今三四个月过去,已经长成成鼠模样,和先前的竹鼠混在一块,只从体型看,已经大差不差!
柳榆看着单独养一处的公竹鼠,拿起一旁竹筐里的竹子扔进去,见它们啃的香甜,只觉得这些竹鼠又能吃,又能拉,除了下种,似乎也没什么用!
“再养几天,把这些公鼠都卖了吧!”
左右五十只小鼠已经长成,再长月余也能繁殖新的竹鼠。
现在又有刚下的小鼠,等到断奶,又要分笼,到时柴房愈发的拥挤!把公鼠挑出一部分卖了,也是时候验看这将近一年的收获了!
长生向来不会拂柳榆的意思,年氏更是任他施为,并不胡乱插口出主意!
只这事儿还得请冬生商量一番,看看县城的那家酒楼可还收这些小东西,若是能长期供货,当时更好!
若是不行,也就只能在附近镇上的酒楼食肆叫卖了!
只这边竹林多,价格怕是不如县城黑的价格好!
冬生要三日回门才到家来,一时半会也急不来,柳榆只得把这事暂且搁下!
这日吃完晚饭,洗漱过后,两人躺在凉席上,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说着闲话!
“冬生对大姐可真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新郎上门结亲的,他还背着大姐上花轿!”
柳榆已经有些困倦,说起午时的这场婚事,声音里仍是带着开心!
“背着大姐就算好了,我也可以背你!”
长生听夫郎语气里隐带的羡慕,默了一下默后,认真道!
脑海里却是忍不住回想和柳榆成亲这大半年来,自己腿脚不方便时,夫郎既背过自己上山祭祀,也抱着自己方便!
好似自己,从来没有抱过,或背过夫郎,这么一想,心下就很是愧疚,语气也更是软和许多!
“我好沉的,你那小身板可背不动!”
柳榆见长生认真,原本困乏的脑子也清明许多,想想长生背自己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只怕自己就要给他压趴下,忍不住噗呲一声,乐可了!
“我都能把你顶起来,有甚背不动的!”
长生不服气嘟囔两句,说着就要起身,非要背一背兀自在凉席上忍笑的夫郎!
“成,你要背就背,若闪了腰,可不能赖我!”
柳榆翻身起来,就着朦胧一点月光,摸索着爬到长生背上,手攀着长生颈间,肉贴着肉,俯下身子!
“我重不重!”
柳榆腿脚悬空,全部的重量压在长生脊背上,长生咬牙踉跄一步,忙又稳住身形。
咬牙道:“不重,我能背一宿!”
“你可拉倒吧,到时真伤了腰有你哭的!”说着就要下来!
长生偏不许,二人拉扯间滚做一团,不知谁扯了谁的下衣,轻笑声很快变成浓重的喘\/息!
巾帕擦换过四五回,长生尤重重在柳榆耳边道:“我能不能背你一宿,能不能!”
“能~能~”
柳榆如浮荡在江上的小舟,随着浪头起起伏伏,声音也破碎急促!
。。。。。。。。。。
两人闹了大半宿,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
和柳榆一样,柳梅香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看着枕边叠放好的新衣,柳梅香掀开搭盖在身上的被单!
触目就是雪白手臂上满眼的红,想到那人昨夜的孟浪,柳梅香脸颊倏地红如虾子,一把拉起被单,只把自己头脸蒙的严严实实!
这人怎么这么会,这也太羞人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走来,柳梅香听到来人坐在炕头,只不出声!
良久,就在柳梅香疑惑这人是否走了时,方慢慢拉下被单,一眼就看到坐在炕头的健壮汉子,瞅着自己笑的憨傻!
“你………”
“你………”
两人异口同声,柳梅香见面前人眼里满是情意瞧着自己,心也软了一软,以眼神示意他先说。
“你身上还好吧,我烧了水,你洗漱一下就能吃饭了!”
柳梅香再没想到这人说的是这个,略略动动腿,大腿根酸痛无比,脸上便绯红一片,有些难为情:“你扶我一把!”
“哦哦!”
李冬生闻言,忙拿过衣裳披在柳梅香光裸在肩头,又忙去灶房端热水!
一番折腾后,终于坐在灶房吃饭,一时饭毕,柳梅香忙就要起身收拾,被李冬生一把按坐下,道:”莫忙,有我来!”
冬生手脚颇快,很快就收拾好灶房,见灶房虽破旧,却也规整干净!
“我前段时间买了一些床单被褥,咱们待会儿把屋子布置一番,三朝回门的时候小雪回家也能开心些!”
李冬生说完,就从立在墙边的柜里往外拿东西!
柳梅香却是有些为难,他们二人的新房就在西屋,如今只东屋有空,然老丁氏过世不足一年,私心里,柳梅香不愿小雪住到东屋。
李冬生如今是自己丈夫,却不是小雪亲爹,如今小雪也是个小姑娘了,再与自己睡一个炕,也并不合适,怎么安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