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机得见他们扯皮,也不干涉,装着事不关己的样子听着。
杨二丰见他二人越扯越远,干涉说:“好了,你们还嫌不丢人吗?偏要在神医和颜当家的面前吵嘴?”
颜阳天见杨二丰师徒扯皮,心里无比受用,这种结果就是他所需要的。因为,自己门下受到了尤如水的毁灭性打击,自己四处捎信,一是借助别人之手为自己报仇雪恨,二是看看他们是不是比我颜阳天强大。看来,他们所有人都和我颜家差不多,都程度不同地受到了尤如水的摧残。天罡门虽然没死人,那公孙松鹤也把老脸丢尽了,看来,谁也不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了。想到这里,他假意劝着杨二丰道:“杨当家,看来,我们所有门派都不是那小妖女的敌手,你们吃的亏并不丢人。我颜家不是也只有三个了吗?还是你说得对,我们虽然打不赢那妖女,但可以用其它的办法,只要能够弄死她就是对的!”
庞机得没有理会他们,只看着谷二虎的反应。他见谷二虎没有一点儿变化,试探着说:“二虎,你试着运一运气!”
谷二虎不敢不听庞机得的,只得试着运气,岂知他刚一运气,顿时心慌气短,呼吸也急促起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艰难地说:“神医,我出不了气!”
庞机得见了谷二虎的样子,知道这次又失败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颓然仰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颜阳天明白,庞老头儿又失败了。不过,他不敢造次,再不说话,以免又被那老家伙呛白。
杨二丰自是不清楚他们在干什么,见他们都不说话了,便冒冒失失地问道:“颜当家,令徒是什么病啊,连神医都为难了?”
颜阳天连忙向杨二丰示意,叫他别问。
庞机得见自己又失败了,心中正窝火,听了杨二丰的话,心里来气。不过,他知道自己不能生气,只得假装没听见,仍然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心想,这已是第六次配制解药了,但仍然没有一点儿起色。尤如水那小东西确实有点邪门,她的毒为啥我就破解不了?难道真要去求那小东西帮忙?看来,毒药是无论如何暂时不能给这姓杨的了,万一他们得手,毒杀了那尤如水,岂不是把我也给毒杀了?想到这里,他假装生气地对杨二丰说:“姓杨的,我庞机得只知治病救人,哪来什么毒药?你们找错人了。另找他人去吧!”
杨二丰见庞机得突然变卦,只认为他是为了要钱,连忙说:“神医,我们都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药王,你的毒药远近闻名。我相信,你的毒药一定会让让那姓尤的去见阎王的。我知道你制药辛苦。你放心,我会给你银子的,不管你要多少,我都给。只要我能杀了那尤如水,拿回我灵玄门的传家宝,多少钱我都给你!”
庞机得听了杨二丰的话,心想,你出钱老子也不卖给你!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能把解药配制出来,欠他点钱又何尝不可。想到这里,他灵机一动道:“杨当家,不是我不卖给你,实在是现在没有你要的药。这样,如果你等得,我先把这几个病人医好后再专心给你配制,如果你等不及,就请另找高人吧!”
颜阳天没弄懂庞机得的心思,被庞机得的话给弄糊涂了,不知他是真的没药了还是假的没药。不过,听说要等治好他们后再给杨二丰配制,倒是合了他的意,因为,他也想亲眼看见到尤如水死在他的面前。想到这里,他也帮着庞机得劝杨二丰道:“杨当家,听神医的吧,我相信神医说的是真话。等他忙完了,专门给你配制一种上好的毒药,还怕那妖女不死?到时候我陪着杨当家一起去,说不定还可以帮上你一点儿忙的!”
杨二丰倒是希望他们去帮忙呢,他看着庞机得说:“就不知道庞神医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如果时间长了,我怕那小女子又到别处去了,我到哪里去找她?”
庞机得想,如果我再配制五六次解药还是不成功的话,基本就没有希望了,那时,再和他们一块去向尤如水认错,先要她给了解药,再让他们出其不意地毒杀了她。对,就这样干。庞机得打定主意后才装模作样地问杨二丰说:“杨当家,我答应你,我跟着就专门给你配制毒药,不知你什么时候要?”
杨二丰见庞机得答应了,自是喜不自胜,连忙说:“当然是越快越好。神医,我多给你银子,麻烦你尽快给我配制吧!”
庞机得故意推脱着说:“我可以尽快给你配制,就不知道我现存的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还得去采集。这样吧,最迟明天午时前给你。如果你等不得,就另找他人吧!”
杨二丰掰着拇指算了一下,觉得时间足够。明天她们大办喜宴,姓尤的肯定走不了。再说,先让那母老虎去和姓尤的动手,不管谁赢,我再下手也好,还少了一个对手。想到这里,他对庞机得说:“好,我就等到明天吧!”
“那好,我去给你准备了!”庞机得说着,又关了门去配制解药去了。
庞机得走后,杨二丰又关心地问颜阳天道:“颜当家,令徒的病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