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竟然是顾渣男,他怎么可以这样啊?”
温雅直接骂了一声。
我认真看了一眼,其实两个人背影看上去并不般配,也没有什么亲密关系。
我突然想起来林楠笙曾经说要给顾远洲弄一个美艳的小秘书,难道是她?
姜婧道:
“是个秘书好像!”
“弄个这么漂亮的秘书在身边,他还能有心思工作吗?”
“他那个林安琪不介意吗?”
几个人议论纷纷。
我倒是比较淡定。
顾远洲的事情,我懒得去管了。
温雅回头又问姜婧,
“你那离婚协议上,没有写余嘉航就除了女儿的抚养费之后,没有给你任何补偿啊?”
姜婧摇头叹息,
“算了,他现在网赌成这样了,让他给我补偿估计也是一纸废文,他做不到的。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尽量地跟他分割开来,只有撇清了关系,我才能够自保。其实的以后再说吧。”
温雅上前拥抱了姜婧,
“恭喜你重获自由,往后余生,你再也不用跟这个渣男纠缠在一起了。”
“嗯!”
“姜婧,你别担心,往后你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们。你的娃也是我们的娃,大家都会帮你的。”
“其实吧,遇到好的男人,还是可以再出手的,不要太过于执着了。我看那位保镖长得挺帅的,你有没有意思?”
为了哄姜婧开心,温雅也是把玩笑开得很大了。
我此时也跟着他们说说笑笑的,突然间,一阵剧痛袭来,我险些站不住了。
幸好温雅手快地扶住了我,
“阿蕴,阿蕴!”
疼痛让我失去了理智,眼睛快要炸裂了一般,我耳朵里也是嗡嗡作响。
那是一种神经的疼痛,牵扯着整个人面部都疼。
还是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
仿佛从天灵盖弥漫下来,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就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了,碎成了好几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被温雅送到了医院。
医生给我打了止疼针,我这才慢慢恢复神智。
但是疼痛,已然让我汗流浃背,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阿蕴,你醒了?”
温雅在旁边陪伴着我。
“呃,我没事……”
此时,我的手臂上还绑着输液管,正在打点滴。
值班的医生给我检查了眼睛,直言道,
“美女,你这眼球正在坏死啊!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明啊,我们这边建议你先做手术吧。”
那医生的话让我惊心不已,我的眼睛明明是丁一诺在治疗中,怎么可能会坏死呢?
温雅想的似乎跟我一样,她也连忙问医生,
“你会不会弄错了啊?我们的眼睛一直在治疗中。”
因为当时我疼得太厉害了,温雅就是挑着最近的医院把我送过来了。
这里并不是丁一诺工作的市一医院。
所以,这里的医生并不了解我之前的病情。
他摇头道,
“你们这是哪里的医生治疗的啊,一直在清理坏死的组织,却并没有把眼角膜换上,这没有用的,这眼角膜已经坏死了,如果不早点切除掉,会腐蚀整个眼部,再弥漫到脑部。可以说,这个医生很不负责,这完全是在欺骗你们啊。”
温雅听完之后,急得一头汗,又拉住了医生问了个遍,医生无奈叹息。
“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搞错了。”
医生摇头叹息,
“我行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搞错呢?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去问问别的医生好吗?”
医生走的时候摇头叹息。
温雅却是震惊不已,良久,她才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丁一诺真的是装出来的吗?这怎么可能啊,我感觉他最近对你挺好的啊,他对你尽心尽力的。”
我沉默。
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丁一诺对我的病情一直守口如瓶。
之前林楠笙和林安琪也是催促了很久,问他什么时候动手术,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后面我也看到了,他一直采取的是保守治疗。
那些治疗只能缓解我的疼痛,却并不能治本。
“我不知道,温雅!”
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雅。
温雅气得不行,直接给丁一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一通骂。
半个小时之后,丁一诺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这一进病房的门,就被温雅堵在门口大骂,
“丁一诺,我就说了,难怪上次阿蕴受了重伤,你不闻不问的,原来你才是那个幕后的黑手,你就是想要置阿蕴于死地的人是吧。”
丁一诺回头看向病床上的我,
“阿蕴,这里的医生跟你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