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不希望我过得好,我买车的时候,她说我只是一个女人,不会开车,非要花十几万买辆车,小心开到路上出车祸,被大车撞死;还有买房的时候,我用了所有存款还借了不少朋友的,她一分不拿给我还对我说风凉话,说我一辈子都还不完这个贷款,要穷一辈子,到时候别指望她;我买了一件貂皮大衣被她看到后,她嘴里嘀咕说凭我也配穿这么贵的衣服等等等等,有时候我感觉到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仇人!”
“我妈也这样,可能是年轻时候的苦受的多了,现在只有我一有享受的苗头,比如就买一对几十块的耳钉,她也会阴阳怪气我像个站街的小姐,诸如此类的事还有很多很多,和她生活在一起真的窒息,我现在这样拼了命的努力赚钱,就是想买套自己的房过自己日子。”
“姐妹,我可以给你现身说法那是不可能的,你在哪里她会纠缠到哪里,我也买了房,现在她占了我的房住着,自己的房出租收租金,而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一边还要还房子的贷款,尽管是亲生女儿,但我也不止一次咒她赶快死掉。”
“在我家别人说一句我妈奉为圭臬,我说的话纯属放屁。”
“一样一样的。”
公屏里成了大家集体吐槽的场所,但比起沈宁的遭遇,实在小巫见大巫。
向晚在沈宁挂断之后就联系了自己基金会的主理人去联系对方,说了会赞助她上学就一定言出必行,这世道对她一个小姑娘来说已经够难了,她这个年纪该坐在窗明几净的教室里为未来拼搏,而不是陷入这样的泥潭里无法脱身。
她会让基金会给沈宁办理转学,远离这个有垃圾亲母和禽兽继父的地方,让其重新开始生活。
至于机关算尽的沈母,到最后也没得到想要的结果。
她会继续和烂人纠缠,禽兽丈夫不可能答应她的离婚要求,还找到了她的相好,将其打的遍体鳞伤,哪怕对方喊了警察过来协商赔偿,他也一副光棍的无赖模样,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还恐吓对方,要是敢不私了,等他从监狱里出来,一定会拿刀杀他全家。
沈母相好的知道沈母和他离不了婚了,自己也不能赌上身家性命和她纠缠,所以和她提了分手回了老家。
这次沈母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再一次禽兽丈夫对她大打出手的时候还击,用板凳砸到他头上,趁着他后退数步,脑袋嗡嗡响的时候继续出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对方彻底没了声息。
她坐在血泊里,颤抖着用手打了自首电话,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竟然久违的升起了一个念头,一个:他死了,以后再也威胁不到女儿生死的念头!
人性的复杂在她身上表露无疑,当初她可以利用女儿当做工具去杀二婚丈夫,现在也会在人生最寂静的阶段想着为女儿清除最后一个威胁。
——
小雷正在用抹布擦拭瓷砖上的灰尘,他的店开在建材市场,因为成套的装修体系,所以市场里很热闹,每天都有人来人往的客人。
瓷砖肯定要擦拭的反光才会吸引人,没有哪个客人喜欢脏兮兮的商家环境。
他今天在送走了三波客人后,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趁着没有客人的间隙,二楼的母亲给他做好饭送了下来。
小雷一边吃着饭一边看他妈站在门口不断张望,好奇问了句:“妈,你干啥呢?下午没啥事你睡个午觉呗。”
雷妈摆摆手:“不睡不睡,我一会有事。”
“什么事啊?”小雷一边说话一边往嘴里扒拉饭菜,做生意也是一个需要体力的活,早上吃完饭他就帮客户上了一车瓷砖,累的手都在抖,早上吃的那点东西都给消耗完了。
雷妈正想说呢,突然眼睛一亮,急急的朝外面跑了过去。
一会功夫,小雷的大姨被她妈拉着到了店里,大姨脸上一脸泪痕,头发花白,衣服破旧还缝有补丁。
现在国家强大了,人民生活变好了,几乎找不到穿补丁衣裳的人,但他大姨家日子过得实在艰难。
大姨拉着雷妈的手:“小妹,我是真没有办法了,立强一直在外面赌博,不管家也不管我们,现在孩子发烧四十度在卫生院挂水,医生说让我们赶快给弄到儿童医院去看看,别让孩子烧傻了。可我们手上加起来才不到一百块,哪里看得了病啊!”
这话一说,小雷就知道大姨又来借钱了。
雷妈的速度极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小雷瞄了一眼,估计得有两千多。
雷妈将钱塞进大姨的手:“大姐,这钱你先拿着,不够的话你再打电话给我,我这里还有两万,别耽误了孩子治疗。”
大姨疲惫老态的脸上都是感激,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小妹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立强现在彻底不着调,我实在没脸跟你和大哥开口,但现在孩子病成这样,我也实在没办法。孩子妈妈走了,就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