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闻将军口中的这位最年轻的将军,正是新中夏开国上将萧兴华将军,他12岁参军、13岁任县委书记,39岁授上将军衔,他还武就文成,创作了脍炙人口的《长征组歌》,荣膺“20世纪华人经典音乐巨奖”,有“将军诗人”之美誉。
突地,罗闻将军瞠目结舌,“哎?他怎么有点像……他是……年卫国?”
“怎么可能?!”
洪鹄志将军直接否定,理由充足,“年卫国比我小不了两岁,上个礼拜我们还在一起开会,他看着比我还老呢,可……这位还真像啊!”
“不不不,我怎么也看着他就是年副总呢?“
朱锐手扶近视眼镜,调着焦距,盯着渐行渐近的“年轻”将军,不断猜测,“可是,他不可能那年轻啊!难道是他儿子敬尧?也不是!”
说着,“年轻”将军到了他们跟前,伸手一拍洪鹄志将军肩膀,“说谁呢?老洪!我哪里比你老了?!”
“你?!你……你真是……”
洪鹄志用颤抖的手指着“年经”将军,声色震惊。
“年,卫,国!!!”
三个震撼至极的声音齐声响起。
“干什么呢?!”
年轻版的年卫国将军一把拍掉洪鹄志颤抖的的手,一本正经,“一大把年纪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就不怕手下笑话。”
说着,也不搭理三人,而是和同样惊愣至极的三位军工专家热情握手,“欢迎三位功勋院士!”
“你真是年副总!你一下子变那么年轻,我们都认不出来了。”
曾培宏、祝誉生、丁树威三位老专家一一握着年卫国的手,嗟叹不已。
“老年,卫国,你是怎么弄的?快跟我们几个说说!”洪鹄志过来一把抓住年卫国的胳膊,声色急促。
“是啊!这等好事也不告诉哥几个,太不够意思了!”罗将军的脸上满是埋怨。
“你的苍苍鬓发怎么黑了,快把大盖帽摘了,给我们看一下。”
说着,罗闻也包抄上来,把年卫国围在中间。
六束锐利的目光扎得年卫国一身发毛。
“得,我摘下军帽,你们别那么看着我,我瘆得慌。”言毕,年卫国无可奈何地摘下军帽,露出一头黝黑亮泽的短发,一看就知道和假发没有半毛钱关系。
“哇!”看着“年轻态”的老战友,洪鹄志、罗闻、朱锐一众将军大佬发出惊叹、羡慕的声音。
“哎!卫国,你是怎么……”两鬓斑白的洪鹄志不依不饶。
“洪副部长,你还是别问,问了生气。”刚走过来的国防军工部吴运泽副部长劝道,昨天的“遭遇”,他还耿耿于怀。
“老洪,你关心的事,咱们抽空再聊。”
年卫国莞尔一笑,旋即戴上军帽,一脸正色,“好了。今天请你们来,可不是来看我的。”
“是啊!老年,不,小年。”
昨天就被年卫国吓得够呛的宿将军走过来,“你神秘兮兮地把我们都叫来,说要给我们看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们在哪儿?”
“宿总,它们究竟是什么?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是icco那几位弄来的。”年卫国小声解释。
“啊?是他们!那就有点意思了,快!我很期待。”听闻,宿总参一下子来了兴致。
不错,宿总和年卫国都认为icco“零号特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
“喂,你们俩打什么哑谜?连我们都不说。”洪鹄志很是不满,说出众人的疑惑。
“天字一号机密,以后你们自然知道。”年卫国故作神秘。
“哦……好的,小年,快带我们去!”宿总大手一挥。
言毕,洪鹄志、罗闻两位将军不吭声了,在他们这个层次,对喀莱亚剿匪行动的“奇迹”自然知道一些,那是上面打了招呼的国家机密。
“走,大家跟我来!”说着,年卫国带头向最近的7号仓库健步走去。
“喂!卫国,你走慢点!我们跟不上你!”
洪鹄志喊着,大家一路小跑紧紧跟上……
看着一众将军、大佬离开的背影,聚在一起的几个年轻司机和警卫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哇!年副总变化可真大!”
“是啊!差不多年轻了二十岁。”
“没有二十也有十五。”
“不光是容貌和身体年轻态,还有精神面貌,也焕然一新。”
“问题是,他是怎么变的?打羊胎素?”
“你才打羊胎素,你们全家都打羊胎素。”武嵩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在他心目中,打羊胎素的都是土豪明星花大钱抓一绺青春尾巴的无聊之举,别说首长没钱,有钱也不屑这样做,他知道首长家一直赞助着十几位边远山区贫穷孩子的上学。
“哎?‘武松’,你应该知道,跟哥几个说说,首长是怎么变的?”
“是啊,打虎英雄,说说,我们都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
武嵩摇摇头,看了几位格斗高手一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