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我的?不,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我的?”
面对玉儿姑娘怀着怒意的质疑声,沈天依旧不敢睁眼。
“你还是先穿上衣服再说吧,但是再怎么说,我也是男人,面对裸露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禽兽的事。”
“哼,无耻之徒,油嘴滑舌,丧尽天良,恶贯满盈……”
“得得得,这都什么词,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知道的词倒是不少。”即便是看不到玉儿的表情,但是沈天也知道这句话是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哼,那是自然,这都是我从我姐姐的书里看到的……”
玉儿言语间竟散发出一种得意。
“喂,我说你好了没有,怎么穿个衣服慢吞吞的。”
沈天知道这玉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跟当初芷仙应该是一个德行,若不是后来在我龙发生那事,芷仙估计也不会这么听话,沈天现在都有点怀念那个古灵精怪小妮子。
“该死,这衣服我穿不上了。”
沈天隐约听到衣服被扯坏的声音,于是撑开手指,眼睛露出一条缝,只见玉儿身上那衣服已经扯开一个大口子,现在只能算是披挂在她身上,不过也不至于裸露着肌肤。
沈天于是缓缓将手挪了开,此时的玉儿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在她的一旁扔着一副人皮面具,她环抱双臂,一副盛气凌人样子,但恐怕是心底里,是下意识要保护自己吧。
沈天苦笑一声,道:“其实我一开始并不知道是你,只是觉得不对劲而已,刚才喊玉儿姑娘,其实也不过是猜测,没想到,倒被我猜中了。”
玉儿显然有些不服气,道:“可恶,姐姐说你看似忠厚老实,其实心眼多的很,今天我算是领教到了。不过,你是怎么发现不对劲的?”
“首先,你身上这衣服,明显是做旧的,别人都是粗衣,而你身上这,明显是料子较好的绸缎。”
玉儿撇撇嘴,“你继续说。”
“还有你的头发显然是每天梳理过的,而其他姑娘的头发都是乱蓬蓬的,还有你无端对我发难,演的也有些太过分了,益州久经他国欺辱,国内女子性格早已变得悲懦,你那些个话语尖刻不说,还提到益州王城战,这哪里是普通女子知道的?”
玉儿眼睛往上翻了翻,又道:“那我也有可能是益州什么大官家的小姐啊。”
沈天又笑:“大官家的小姐,会甘心给我这个佣兵下跪吗?”
玉儿再次撇嘴,“那即便是这样,你就猜测我是玉儿?”
沈天道:“我让你脱……不是,你自己脱那件外衣的时候,露出的皮肤白皙无比,又无伤痕,再加上你上马车时的动作,跟之前在落霞城时候有些相似,于是……”
玉儿的神情渐渐从之前的愤怒、不屑,变成了现在的肯定,或者还有些赞许。她点了点头,面色突然变得娇羞的道:“敢问公子,刚才看过玉儿的身子,难道公子心里,真的不想对玉儿做那事吗?倘若公子愿意,玉儿……”
沈天差点吐血,心想这丫头的性格真是比芷仙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试探我了,我对你这种身体还没发育好的小丫头,可是没兴趣滴!”
玉儿呸了一声,“哼,装什么正人君子,不过话说回来,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沈天做出无所谓状,道:“你爱说不说。”
玉儿显然一直在交流中处于下风,这让一直身处高位的她怎能不气,她眼睛转了转,忽然大声叫到:“公子,请您不要这样,啊……公子,不要……公子……啊……”
不仅一边喊着,还一边用脚踢着车厢,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沈天头大,连忙上前按住她的嘴,玉儿怎肯罢休,连忙伸手阻挡,这一下,方才披挂在身上的衣衫再度滑落下去,泄出玉儿身前一片春光。
沈天松开手,对着车厢外,大喊道:“停车!停车!”
沈天拉开车窗,露出头对芷仙道:“芷仙,快去拿件你的衣服来。”
芷仙眼睛上翻,显然是很不情愿:“公子怎得这般鲁莽,竟然撕碎人家的衣裳……”
沈天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叹气道:“哎呀芷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了,快拿衣服,听话,乖……”
芷仙拿衣服的空挡,谢文远也下马来到了车窗旁边,他想借着缝隙偷瞄车厢里的情况,却被沈天用身体挡住。
“你个老色批,偷看什么?”
谢文远嘿嘿一笑,道:“公子,老朽虽然年事已高,但也是男人,老朽懂的,不过……公子这……时间,是不是有点太短……”
“滚滚滚,滚!”
沈天盖下窗帘,回到车厢内对玉儿道:“你这小姑娘,怎么如此不知洁身自好?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玉儿的捉弄得了逞,显然心情变得欢愉起来。
“切,这有什么,反正外面的人又不知道我是谁。”
沈天没好气的道:“你可别忘了,我身边可是还有个几近化神境的高手,她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