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再喝一杯!嘿嘿……!”
赵喜刚醒来时,就吓了一跳。
在他的记忆里,他刚和许多美人喝酒吃肉,美得不行。
结果这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而且周围围着一圈儿人。
“你、你们是什么人啊!”
赵喜恐惧地环视一周,看到了几个熟人。
他生气地咒骂道:“齐青河!你是疯了吗?绑老子过来做什么?”
齐青河上前,冷冷地看着他:“赵喜,好久不见。想不到你现在人蠢也就算了,竟然变得这么胖了!可真是搞笑。”
现在的赵喜,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要靠谄媚才能得到他人手指缝里流出的好处的人了。
在帮助赵家主和萧舜宁做成了几件大事之后,赵喜成为了一个富甲一方的大官,每年靠着收受贿赂,就能吃得肠满肚满。
所以现在他完全不怕齐青河这个“没什么能耐”的小伯爷。
他一脸挑衅:“就你也敢得罪我?小心皇上饶不了你!”
“那我呢?”
萧长安请齐青河站到一旁,自己让过他的位置,和赵喜面对面。
“你?”
赵喜吃多了酒,脑子还不清醒。
于枝枝趁机捏着赵喜的鼻子,将手里准备的吐真言的药水给他灌下。
然后又让下人将昏迷的男子用轮椅推了过来。
赵喜看着萧长安和这男子,神智终于有些恢复清醒。
萧长安压低了声音:“湡王萧长安,先帝与其皇后赵氏所生幼子。这次,你有印象了吗?”
赵喜一听,大笑出声:“什么湡王萧长安?不过就是一个小杂..种罢了!”
萧长安再问:“那你看旁边这人,与先帝如此相像,你可知道他是谁?”
赵喜狂笑几声:“就算再和先帝相像,可又有什么用?那个孩子已经不知道被我扔到哪儿去了。”
他的眼神染了些怨毒:“当年赵兰不愿意与我们合作,一心信服皇帝,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既然她不想为赵家当牛做马,那干脆死了算了!当时赵家有一个和她长相极为相似的庶女赵月,她嫁给了高家人。正好她的生产日期和赵兰差不多,我就提前把她们捉了起来。
“谁能想到,赵兰竟然提前发作了。没办法,我就只能把赵月的孩子剖出来,然后来了个偷梁换柱。哈哈哈,赵月的爷们儿还过来拦我,被我一刀穿心喂了狗!当然,最后我还大发善心地把赵月送去和他团聚了。至于赵兰的那个孩子,我就随便往边境一扔,谁管他去哪儿,谁知道他会活多久呢?”
赵喜盯着萧长安,表情挑衅:“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可能享受十几年的荣华富贵?你不过就是高家的一个见种,早就应该和那些人一起藏身火海了!”
“高家?”桃喜惊呼:“你说的是首富高家?”
赵喜得意:“是啊,就是那个高家。那纵火啊,也是我们做的。皇上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那高家也是,乖乖的把钱交出来,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吗?他们不愿意,那就只能成了叶家的替罪羊喽!”
这下好了,新仇加旧恨。
大家担忧地看着萧长安,生怕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但是萧长安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你把真正的萧长安,扔到了哪个地方?”
“马昌国的边境!那可是个极寒的地方,被捡到了也活不久了。哎呀,说到这件事。这马昌国的使团在神的指引下已经走错了路了,根本找不到回来的方向。看来啊,这萧舜宁老王八,怕是统治不久喽!”
赵喜脸上是看笑话的嘲讽。
这……于枝枝等人有点儿看不懂了。
于枝枝又给他塞了个说真话的药丸,用了些精神力问道:“你不是萧舜宁的人吗?怎么又会投奔其他人?你说的神明,又是什么人?”
“萧舜宁?切!”赵喜一脸讽刺:“他算是什么好人吗?他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罢了。跟他做事,和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给他做事都是没办法!现在我遇到了明主,自然是不会再受他控制了。”
赵喜说着,双手向上伸起,眼睛里出现了一道亮光。
于枝枝心中警惕地顺着看过去,手中的镰刀下意识举起来。
果然!
带有尖刺的藤蔓从空中降落,直直向赵喜额上袭来!
“呲啦!”
于枝枝的镰刀冒出火星,正面对上那条藤蔓。
几乎是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房顶破开了一个大洞。
大家所见之处皆是碎渣,还有焦糊的味道和骇人的景象。
就在赵喜面前一寸高的位置上,于枝枝的镰刀和那外来侵入者正面对上。
抬头一看,张牙舞爪的巨大花朵笼罩了宽广无际的天空,遮天蔽日的压迫感让人喘不过气来。
于枝枝将手中镰刀一挥,手中结印十分迅速,看得人眼花缭乱。
“障破!”
随着她一声大吼,一朵灿烂的金莲缓缓升空,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