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闻言捋了捋胡须略微赞赏的点了点头,
“不错,袁家这些年一直是求医问药,虽然隐蔽了些,还是让我听到了一些风声,他家大朗十有八九不可能再有男丁了!”
王若弗得到肯定的答案,立刻满脸的惊喜,忍不住双手合十,
“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这么说来,我华儿注定以后要出头了?”
“那是自然,所以说,现在受点委屈那算的了什么,以后的富贵那才是真的!”
盛紘看王若弗惊喜的有些不能自已,怕她得意之心说出去,
连忙又嘱咐道:
“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万不可传扬出去,倘若从咱们这里传出什么不好的言语,那会对华儿两口子不利的!”
“你放心,你放心,我保证不说!”王若弗也知道轻重,一听盛紘这么吩咐连连答应,不过那嘴角还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盛紘见状也不以为意,他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兴奋的不行,
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猛然又想到一件事儿,盛紘就道:
“对了,夫人,别光想着孩子们,母亲那里你也多上点儿心,我听说你最近请安又不如以前勤快了!”
王若弗听到盛紘这么说就是一愣,显然不明白盛紘的意思,辩解道:
“官人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不是母亲说免了我们的晨昏定省嘛,再说了,母亲那里现在有明丫头陪伴,也不孤单啊,我去了说不定还打扰人家呢!”
盛紘见王若弗说的跟自己想的根本就不在一条道上,忍不住有些无语,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了?徐家的徐文辉也要回来的,他对于母亲还是很敬重的,说不定还会来家里拜访呢,总不能到时候让人挑毛病吧!”
王若弗这才明白盛紘的意思,不过一说起这个王若弗就想到刚到汴京时的待遇,顿时一脸的恼怒,
“辉儿那孩子是不错,但是徐家就算了吧,他们不把我们当亲戚,我们也不必跟他们来往!”
因为徐家的遭遇,连带着王若弗对家里的老太太也有不少的意见!
提起这个盛紘心里也不舒服,
原来当初盛家初到汴京的时候,
曾经兴冲冲给徐家下过拜帖,谁想到那时候徐文辉已经去了西北,
徐家正在为徐文辉闹的那档子事头疼呢,哪有心思顾得上盛家,
他们盛家的帖子到了侯府自然就石沉大海,根本就没人搭理,
盛家自然因此就明白,徐家除了徐文辉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起他们盛家,
两家因此直到现在也不怎么联系,
不过盛紘城府比王若弗深,虽然也憋屈,但是不会表现出来,还劝道:
“哎呀,徐家是徐家,徐文辉是徐文辉,
文辉那孩子还是不错的,就算是去了西北,也不忘安排人大节小情的走动!咱不是非要和徐家怎么样,
如今徐家也就徐文辉那孩子最出息,咱只和他走动还正好省心呢!”
“官人你说的有道理,那我知道了,回头我往寿安堂多跑几次也就是了!”说完,王若弗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看向盛紘问道:
“官人,你说这是齐国公府的小公爷好啊,还是徐文辉更不错?”
“你问这个干什么?”
“哎呀,我就是问问嘛!”
盛紘看着王若弗眼冒绿光,如何不知道王若弗的心思,肯定还是为了如兰这个丫头,
盛紘开始也有这個心思来着,
不过随着如兰渐渐长大,秉性还是和过去似的有些娇蛮,没有城府,
盛紘已经熄了让如兰高嫁勋贵的心思,华兰心有成算尚且过的艰难,
更何况如兰呢,
就如兰那样的嫁到勋爵显贵之家,万一闯祸,不说盛家能不能庇佑如兰,能不被连累就不错了,
于是盛紘略带警告的说道:
“这两个孩子都不错,但都不是咱们盛家能高攀的上的,我劝伱还是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再说了,你没看徐家是怎么对待咱们的嘛,难道你还要凑上去被人看不起?”
王若弗还是有些不甘心,嘟囔道:
“你不是说徐家是徐家,徐文辉是徐文辉嘛!再说了,那齐国公家可没有瞧不起咱们,之前国公爷不还亲自登门道谢来着嘛!”
盛紘一听真是无语到了极致,
人家齐国公只不过是因为要来这里让齐衡求学,礼节客气一下子而已,这蠢婆娘还当真了,
那齐国公和郡主要真有心思和他们盛家来往,也不会就刚开始的来了一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