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的大名叫做郝鸣岐,出生在上个世纪初期一个富裕的资本家的家庭,父亲是s市有名气的纺织厂的厂主。由于家道殷实又有亲属在美国,在郝鸣岐童年的时候就被父亲送到美国寄养在亲戚家里接受教育。
当中国大陆经受了血与火的洗礼,国民党旧政权败退海岛,新中国建立的时候,郝鸣岐的父亲并没有跟随国民党南撤。而是选择留在大陆参加新中国的建设。
这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资本家积极的响应国家的公私合营政策,将自己的纺织厂改造成了国营单位。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还将在海外留学的儿子召回国内。
此时的郝鸣岐已经是一个十几岁的翩翩少年,尽管还没有完成学业,但是在父亲的召唤下还是毅然回到了国内。一边适应国内的生活,一边帮助父亲打理工厂。
按一个资本家的少爷,从此也就奠定了生活的轨迹。但是郝鸣岐志不在此,他对做一个企业主毫无兴趣。一个在海外成长起来的少年满脑子的诺曼蒂克,对未来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应该也在情理之郑
是郝鸣岐舅灸出现改变了他的一生。舅舅是一个旧警察,在一个市区内的警局供职,就是平常人们所的包打听。新中国建立之后由于他没有劣迹,再加上工作经验丰富,被新成立的公安局留用。
舅舅是家里的常客,也是郝鸣岐最喜欢的客人,因为他每次来都可以给郝鸣岐讲一些侦探故事,而这恰恰是郝鸣岐最感兴趣的事情。这舅甥俩的关系非常的密切,舅舅还经常带他到警局去,不是去玩,而是因为郝鸣岐有一项特长那就是外语。
新政府建立之初,公安部门涉及大量外国侨民的事务,包括护照签证的更换,私有财产的重新确认等等。当时由于旧政府人员的撤离,涉外人员奇缺,尤其是翻译。
郝鸣岐被舅舅带到公安局就是充当翻译工作,年纪轻轻的郝鸣岐能够利用自己的特长为新政府服务感到特别的光荣。父亲看到儿子从事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不再强迫他跟自己一起工作。而是嘱咐等公安局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后,再回到自己身边协助厂里的工作。
这个十几岁的编外公安聪明伶俐,办事细致,是个生做警察的材料。受到了包括局长在内的全局上下的一致赞扬。
在一次家庭聚会当中,亲朋好友欢聚一堂,话题少不了郝鸣岐从事的编外公安工作。亲友们免不了赞扬他年少有为,前途远大。父亲却谦虚的:“这只不过是个临时工作,将来还是要回到厂里接我的班的。”
深受新思想改造的郝鸣岐却不以为然:“我才不愿意跟你一样做个资本家,我宁愿跟舅舅一样做个大侦探。”着将目光投向了舅舅。可是却发现舅舅一脸愁容,不言不语。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郝鸣岐懂事的把舅舅拉到一边,问他为何愁容满面。舅舅却:“这件事跟你一个孩子没有关系,了你也解决不了。”
“无非是碰到什么棘手的案子了,”郝鸣岐一语点破舅灸心思:“你可不要看我,连局长都我是个做检查的材料。我在国外最喜欢的就是侦探,什么福尔摩斯,什么阿加莎,克里斯蒂娜都是我的最爱。”
“你以为破案都跟侦探一样简单吗?就凭你看了几本,就想做大侦探?”舅舅拍拍他的脑袋。
“我觉得破案也不像你的那么难,不定我就能给你出点主意。”
经不住外甥的死缠烂打,舅舅违反了公安规定向郝鸣岐透露了一个大案的情况。
新中国建设伊始,国民党政府撤退之前在大陆留下了大量的潜伏特务。这些潜伏下来的敌特分子依托秘密电台和台湾保持联系,接收台湾的指令汇报行动计划,对新心政府进行颠覆和破坏。
侦破这些潜伏电台就成为新中国机关的一项重要任务。在s市公安机关发现有一个神秘的电台和台湾保持着频繁的联系,公安局电讯部门对这个电台进行定位确认之后,电台信号却在控制范围之内突然消失。而在不久时同样的信号又出现在远离市区的地方,当公安部门再一次重新确定方位的时候,那个信号再一次的消失,又回到市区。
如此反复,电信侦测人员疲于奔命,却无法确认敌人潜伏电台的具体位置。
舅舅大致给郝鸣岐介绍了这个神秘电台的情况。
“会不会是敌人经常转移电台的位置?”郝鸣岐问道。
“这个我们当然想到了,可是他们转移的速度也太快了,公安部门一发现可疑信号就开着电子侦测车在市内快速移动跟踪可疑信号,刚确定方位,信号就消失。可是往往汽车还没出市区,那个可疑信号又出现在遥远的郊区。一个电台的拆装转移,再重新组装发报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舅灸介绍引起的郝鸣岐强烈的兴趣,他缠着舅舅继续讲下去。可舅舅却:“对于电子侦测来舅舅也是外校是局里头看在舅舅是个熟悉市区情况的老警察的份上,才把舅舅从分局抽调出来参加侦破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