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冷!”
忽然,石天雨一声惊叫,竟然坐起来。
“鬼啊!”
宋运宪吓坏了,扬手而起,眼看一掌就要拍到被他冰冻冷凝的汪静的头上,不料石天雨忽然醒来,吓得宋运宪瞬间哆嗦了一下,侧头一看,看到石天雨已经坐起来了。
他不由惊叫一声,赶紧飞身逃跑。
三名护院也吓得滚爬而出,屁出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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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抱起玥儿,走过来,一掌按在汪静的肩膀上。
顿时,一股暖流迅速流遍汪静全身。
汪静瞬间衣衫浑身湿漉漉的,但很快的,她的衣衫又干爽起来。她能动了,能说话了,嘶哑着声音,激动地喊道:“公子,你没死?呵呵,太好了!”
玥儿也是浑身暖暖的,伸手搂着石天雨,感觉石天雨浑身发热,既激动又奇怪地问:“哥哥,你怎么没死?之前,我感觉你真死了似的。”
她和汪静均是瞬间泪流,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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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放下玥儿,又走过去,俯身双掌放在嘟嘟的背部上。
他的双掌不时轻抚而过,运功给嘟嘟治疗内伤。
汪静和玥儿滴着泪水过来,蹲在地上,蹲在嘟嘟身旁。
石天雨一边运功为嘟嘟疗伤,一边侧头说:“昨夜,我确实受了很重的内伤,只能使用龟息功来让自己歇息。那个神秘人也好,那个宋大财主也罢,使用的都是玄冥神掌,至荫至寒之毒功,他们应该师承一脉。
但那个神秘人的内功要比我深厚,故我只能装死,不然继续打起来,我只能受其折辱。正人仁士,为尊严而活,我不能受辱。暂时装死,免得再斗,损我功力殆尽。
不过,我身体里的神照功,乃是天下最好的奇门神功,具有最好的修复和医疗效果。
经过整夜的歇息,我的神照功已经修复了我的内伤,但现在还在继续修复我损耗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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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静和玥儿异口同声惊叫:“龟息功?”
石天雨点了点头,又解释说:“嗯!仙经有曰:牛虽有耳,而息之以鼻;龟虽有鼻,而息之以耳。凡言龟息者,当以耳言也。龟息导引,要以听息为之。睡则气以耳出,名龟息,必大龟寿也。”
玥儿拍在着小手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我等伸手指探哥哥的鼻息,但哥哥毫无鼻息。原来哥哥的气息改从耳朵里进出了。唉,只是害得妹妹痛哭了一场,把声音哭哑了。呵呵!”
她说罢,嘶哑着声音,大笑起来,甚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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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点了点头说:“嗯,玥儿悟性很高,将来必有大为。”
玥儿获赞更是拍着小手,蹦蹦跳跳起来。
汪静又嘶哑着声音问:“那公子刚才为何不灭了宋运宪这个恶贼?此贼实在太可恶了。”
石天雨含笑解释说:“我现在的功力只剩下我之前的十分之一,真打起来,我还不是宋运宪的对手。”此时,躺在地上的一名护院,也就是刚才被玥儿一棍敲晕的那人,忽然跃起身来。
他逃跑出了木棚外,飞奔而回宋家庄报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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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静转身要追去。
石天雨急忙喊住她,又说:“玥儿,静儿,此人偷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待会必定会引宋运宪那贼厮回来杀我。所以,你们现在弄点泥,削木为棺。
昨夜,我在地上砸出一个坑。待会,你们就把我放在棺材里,把我埋在那个坑里。然后,你们躲起来。咱们吓吓那个宋运宪。
现在,我武力不济,只能与他斗智。但宋运宪对我是有用的,暂时不能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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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儿高兴的拍着小手叫好:“好!好啊,好啊!咱们和姓宋的贼厮捉迷藏。”
汪静和玥儿赶紧跑出去,拿起那些村民留下的铁铲、锄头,赶紧推泥土过来。
接着,她们俩又拖来那些之前被砍倒的大树,削木为棺,简单合成一副棺材。
石天雨便站起身来,走出去,躺在棺木里。
嘟嘟的伤被治愈了,生猛的吠叫起来,也跑到地坑前,看着汪静和玥儿掩埋躺着石天雨的那具木棺。汪静还按照石天雨的意思,给这座土垒的简易坟墓竖了一块牌子:石天雨之墓!
然后,她抱起那只精致的小木箱,和玥儿、嘟嘟跑进后面的没被砍伐的数林里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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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宋运宪又带着家丁过来了,还有数十条凶狗,但是看到那座简易土坟,又是一怔。
他们围在这座孤坟前,呆楞了一会。
那名刚逃走不久的护院生怕挨骂,便急急解释说:“庄主,这肯定是一座假坟,石天雨肯定逃跑了,他刚刚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