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来晚一步呢?”摩洛斯看了一眼已经躺尸在教堂门槛上的言峰璃正,他的右边衣袖已经垂下,很明显他的右手已经被切除了。
想必是那人无法短时间剥离令咒,直接将手臂切除。
这也着实是够狠。
“好了,别说风凉话了。”贞德蹲下了身子,双手相合握于胸前,闭起了眸子,开始了她的祷告。
虽然这个圣堂教会的监督者有失公允,但是他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天生善良的她还是不免为他而感到悲伤。
希望以祈祷的方式,能够让他的灵魂得到解脱吧。
伟大的主啊,护佑你每一位信徒吧……
“差不多行了,你的主,没时间天天管这些事情,让他早点入土为安比较好,这像什么样子。”摩洛斯嫌弃地摆了摆手,右手一挥,一点金色的流光朝着言峰璃正的身躯飞去,瞬时覆盖上了他的身躯。
身体上遍布的狼藉的血液迅速消失,紧接着身体向着教堂里间飞去,稳稳地落在了礼厅正中央的那个案桌之上。
“摩洛斯先生,你总是这么没有耐心。唉……”贞德哀叹一声随即朝着礼厅之中走去。
“你还进去做什么?”摩洛斯看着贞德的动作。
“我要将我的祷告继续,愿他在天堂重生。”贞德依旧执着这她的想法。
“你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你应当见过不少战死之人,然而,战争不能因为他们而止步。将遗失的令咒找回,才是首要之务。不要这么幼稚。”摩洛斯叹息一声,劝慰道。
他又不是没有了解过这位天主教圣女的故事,结束了英法百年战争的伟大将领,牺牲应当对于她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对于哪些冗长的宗教礼节,当是适当略过方为最可。
如今圣杯战争甚至比普通的战争更加残酷,她担任ruler,对于圣杯战争需要进行调控把握。
那个遗失的令咒必须追回,否则规则将会彻底被颠覆。
摩洛斯有些看不懂眼前的这位圣女了。
这样一个傻乎乎,圣母心的姑娘是如何结束英法百年战争的?
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连莉雅都知道必要的残酷是应该的,她也会去默认。
“我宁愿我一直能够这么幼稚。”贞德呢喃了一声。
以前没有选择自己的机会,这一次有这个机会,她要做自己,不是那个冲锋陷阵的贞德。
她厌恶那样的自己,从兴冲冲地得到神的旨意,再到对生命的厌倦与麻木,最后连自己到底在为谁而努力都已经忘却了。
真是可悲的人生………
“行吧,那我再等一会儿。”摩洛斯靠在了教堂的门栓之上,望向了一旁开阔的园地。
这教堂周围的园地之辽阔已经可以匹敌一般的大型公园了。
这个圣堂教会似乎还蛮有钱的,作为修道士居住在了这个教堂里,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不由地让摩洛斯想起了莉雅的卡美洛城堡。
园地比这教堂大上至少五六倍,附在其中园地的雕饰说是奢华也毫不为过。
园地成围绕谐和式,草坪小坡基本不会处于阴暗状态,同时处于高地流转的风息带给人舒适。
因此摩洛斯闲来无事总喜欢去拿睡觉。
现在是没有那个机会了,不知道莉雅流连卡美洛,是不是也有一部分是舍不得以前在卡美洛城堡里的舒适生活。
摩洛斯站在门口不多久,贞德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一旁。
“好了?”
“嗯”贞德微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摩洛斯向着贞德伸出了手。
“干什么?”贞德看着摩洛斯的动作,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用空间腾挪魔术,带你回去呀,还像刚才走回去,我们连午餐都别想吃了。”摩洛斯无语地说道。
“好吧。”贞德伸出了白嫩的柔荑,放到了摩洛斯的手上。
柔软的质感传导而来。
下一刻,一抹微弱的红光萦绕在了贞德的指间,贞德脸色一凝。
“怎么了?”
“rider,退场了………”
“什么?”
………
夜幕降临,往往就会催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换作平常是这样,圣杯战争之中就更加是稀松平常了。
rider退场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其他的御主陆续得到了消息。
织田信长一边自然也是,不过相比于其他御主的等待,她选择了主动出击,提前